182,蹩脚的求婚?_你是我的私人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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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蹩脚的求婚?

  手指再次收在半空,他脸色微惊,很快漾开一抹温和,“别任性,医生说你不能再受刺激,那么,现在就冷静下来,听我说完。”

  “听你怎样污蔑我的父母亲?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为何小泽全然无事?”

  蔷薇唇际不见一丝血色,尽管如何咬破唇皮,仍是泛着苍凉的雪白,潋滟的秋眸,薄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却粲然凛冽,如果伪装可以使那仇恨深刻一点,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就这么做……

  “就算有遗传,也不是百分之百,小泽是庆幸。而现在的这个孩子,并没有脱离危险。”黑阎爵暖实的手指,紧扣蔷薇的葱白玉指,力度卡得刚刚到位,不伤着她,也不让她逃脱,“对于你父母的事,我只能说抱歉,我不会随便对你承诺,但这件事,我可以。”

  “承诺?你承诺什么?你的承诺太可怕了,不管是你要的,还是你给的,我都受不起!”

  心抽痛着,想起曾经那铭心刻骨的三条誓言,三个承诺,泛起阵阵寒碜,毛骨悚然。

  这个男人太可怕,他想要的夺取,他不想要的毁灭,却从来不顾别人意愿,不问缘由,也不解释,惟所欲为。

  “那就老实给我听着!这个孩子——”

  他不想吓着她,但她屡次不肯听他解释,这让他窝火!

  转而,他的态度又软下来,怕吓着她们。另一只手掌轻轻覆盖在她平实的肚皮之上,隔着薄被,依然能感受到薄被下微微颤抖的身子,第一次,他无法形容自己骨肉在腹中渐渐孕育的心情,他的手很轻,怕一不小心会压到那脆弱的孩儿。若他知道,会是这种感受,五年前,也许他不会那么残狠地逼她拿掉孩子。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我都会让他/她平安降世。况且,孩子必须跟我姓,我绝对不允许你嫁给其他男人!”

  “太惊讶了,你居然认定这个孩子是你的!”

  她冷笑,不可否认,蝉冷的心底升起丝丝暖意,她以为以他的性格,定会质疑这个孩子的存在,毕竟她在沙特阿拉伯的那一个月,她和谁来往过,他是全然无知的。

  他不怒反笑,性-感的唇线随之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这个男人,即使在发际凌乱,胡渣初露的情况下,亦能浮现如此俊朗的笑容,洁白整齐的牙齿,泛着亮泽的光度,似是韩剧中温暖的男主角,那笑容甚至比容貌更有魅力。

  微微挑着弄眉,磁石般的嗓音难得的平滑,勾着唇,缓缓道:“因为恨我,也许你会做出跟蒋烨或是其他男人结婚的举动,包括五年前的哲也,但你绝不会怀上其他人的孩子,除了我的!”

  那霸道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股暖意,和淡淡的烟草香味,他的话令蔷薇一阵心悸,温柔的他,比残忍更甚,总是会轻易瓦解她的防备,直直撞入她的心底!

  “可笑!”

  想起哲也,那日他颓然的神色,不禁心酸。那是她一生中所犯过最大的错误,即使将哲也卷进来,残忍地将那个温和的阳光男子变成灰色。

  “可笑也好,可恨也罢。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因为从你眼中,我看到挣扎,只有我的孩子,会令你如此痛苦。但……”他顿了顿,握紧她纤细的手掌,“我想说,你父母的车祸,是你父亲一手策划的……”

  惊讶地喘息一气,蔷薇不禁瞪大眼眸,粲然的眉眼中透露着晶亮,“怎么会?!”

  他紧了紧手掌,想要给予她支撑的力量,轻轻颔首,眼底划过一丝沉痛,才继续道出这一段往事:“当年的沈家,已经是一败涂地,我承认,让沈家破产的确是我一手策划,包括让你姑姑坐牢。”

  “你父亲因为长年酗酒,精神已经开始出现混乱,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无端端地就乱发脾气,暴躁地对待任何接近他的人。当年,我也是利用你父亲刚愎自用的这点,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叫那些债主找上门……你应该知道,对于仇人我从来不会手软。终于有一天,你父亲突然找上门,乞求我放他一马,放过沈家……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放过!我甚至认为……”

  声音顿下来,他的眉心深锁,从来没料到,当年认为绝不会后悔的事情,今天却感到难过万分。鹰厉的眸子凝望着眼前这苍白的小女子,许是这份柔弱,这份苍白,经历那长长的年岁,一点一滴注入他的心怀,僵石亦能被这柔软融化,更何况是他的心?

  “你甚至认为,这一切是我们沈家应尝的苦果,对吗?”

  蔷薇幽幽的吐道,沉痛地闭上眼眸,身子不住地发冷。

  或许父亲不是好人,但她没得选,母亲亦没得选,就算那个人一手策划一场车祸,也定不会饶过母亲……

  陪葬!

  黑阎爵闭上眼眸,紧缩的眉心划过一道小深沟,有着别样的性-感和深沉。谈到沈家,他其实并不能平静,反而身子越来越凉……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对她的。

  “是……你父亲真是个畜生,呵,虽然我不敢说我是君子,但他竟然有你这么善良的女儿……”他看向她,眼光里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温柔,似水一样漾着平静的波纹。

  “别说了……”苦痛地闭上眼睛,她仅有的尊严被他一层一层撕破,她是畜生强-奸下的产物,卑贱的血液亦在她体-内流窜,可是她无从选择。

  “对不起,我知道这会让你难受,但是我必须向你坦白……你父亲当时以死相逼,我无动于衷,甚至提醒他,他死了,我正好连他的保险金都挖过来!”

  蔷薇心弦一颤,眸子里含着欲滴的热泪,嗓音沙哑起来,“……所以……”

  “……嗯,那场车祸,本来他设计让你母亲死,然后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保险金,为了博得保险公司的信任,排除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他必须也要在那场车祸中受伤……那日,我的手下一早查出他的计划,可是我没有出面阻止……甚至,我安排一辆卡车与他相向行驶,目的是为了吓唬他,乱他的阵脚,既然他要送死,我绝不会阻拦,甚至准备送他一程……”

  她冰冷的指尖在他掌中抖颤。

  他顿了顿,艰难地吞咽了一声,继续道——

  “然而,也许是天意,途中你母亲和你父亲因为出现争执,车子在还没有撞到卡车之前就已经翻下了山崖……对不起,如果当年我出面阻止你父亲的疯狂,那么也许今天你母亲还尚在人间,但是……”对不起,他做不到,他对沈家的仇恨,不足以令他做一个善人。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哽咽起来,回想起五年前,蔷薇与卡车相撞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冷汗淋漓,从头凉到脚底!

  蔷薇静静地听着,连眼泪亦是无声无息,身子不断地发抖,事实的真相,就是父亲害死母亲,最终害死自己,而他这个局外人冷眼看着他们去送死……

  她不能怪他,是么?这是她父亲一手策划,他不过是冷眼,甚至想要推波助澜,只不过老天没来得及给他这个犯错的机会,是么?

  艰难地闭上双眸,眼泪肆意流淌,手掌拼命从他掌中抽出,捂住唇,肩膀抖颤的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忍不住痛哭起来……

  “对不起……我只能庆幸,当年不是我亲手送你爸妈一程,但间接也是我引起的,如果不是我逼迫沈家太紧……我想你父亲也不会想利用骗取保险金的疯狂的方式……”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这一点,或许从前他不会有任何悔恨,但因为她,这个善良的天使,渐渐进驻他干涸丑陋的心灵里,渐渐产生了奇异的变化,也渐渐令他痛苦……

  “让你知道,你的生父是怎样一个人,对你来说,是件残忍的事……”

  他暗暗吁了一口长气,重新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有些话语他觉得无需多说,告诉她真相,只是不想她误以为是他亲手害死她的父母,虽然是间接,虽然也很难接受,但因为孩子,她腹中那个脆弱的,随时面临着危险的孩子,他必须解决和她之间的问题,“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因为她,他做了很多从来不曾做过的事情,也许将来会更多,但前提下是,这个女人必须放下心底的负累,甘愿跟他一起。

  闭上眸,蔷薇默默不语,内心的翻涌一时无法平复。

  父亲——从小在她心里刻画着恐惧的称呼,却远远比她想象中要可怕许多。那一鞭鞭抽在她身上,抽在她母亲身上的残酷,远不如他亲手送母亲走上亡魂之路那么恐怖!

  或许,她是恨着黑阎爵的,恨他怎可以眼睁睁甚至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父母死去,恨他冷血胜过父亲一百倍,恨他是那个残忍的幕后推手,不动一兵一卒,足可以令敌人不攻自破……

  这便是他,不是么?这个冷酷的无形杀手,在过去那一个月中,令她痛到咬牙切齿的人,此刻,她却无法抡起匕首,直刺这个薄心之人的胸膛!

  因为她父亲本身也是个禽.兽,禽.兽与禽.兽之间的厮杀,连累的却是无辜的母亲,她唯一怨的,许就是命运……

  顿了顿,她睁开眼眸,深幽的眸子水雾朦朦,看他一眼都觉得心如针刺,“告诉我这些,是否就可以减轻你的罪孽?”

  她冷笑,黑阎爵,不过是另一头禽-兽,突然间,她不能恨一头禽-兽了,这种感觉甚至比恨着更无力。

  恨命运,是最无助的,永远没有办法可以找到泄恨的方式,因为你无力对抗它。瞬间,心就像散了似的,垂下眸来,她找不到自处的方式。

  握紧她的手,他眼底一黯:“我不在乎罪孽!也从不认为做事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但……比起你的无辜,这辈子,我唯一做错的,就是错待了你,毫无疑问,我欠你的最多!”

  那些血腥、暴戾、残忍的年岁,那历经狂暴的一幕幕,近来常常在他脑中徘徊,这也许就是他的报应。

  欠?

  蔷薇眉心微拧,她到底做了什么,可以让这男人对她亏欠?

  她来不及细想,门突然被推开——

  “爵,麦医生说你来了,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进门的是岳念司,蔷薇转眸,看着她已经小腹微凸,但穿着打扮依然像个少女,处处彰显着纯真。

  蔷薇指尖薄凉,她,便是雅歌和耀司的孩子么?如若这般,那她与念司,身上皆流着沈家的血缘,念司很小吧,小到是她的——表妹?

  反射性地想要抽出黑阎爵握紧的手掌,无奈却被他紧紧拽住,那璀璨的星眸,对岳念司的叫唤置若罔闻,甚至没有离开过蔷薇的脸庞。

  “好好养胎,我会让海叔接你回黑家,有佣人照料我比较放心,其它的事情你不用多想,也不要去操心,知道吗?”

  黑阎爵低沉的嗓音里,跳动着柔和的琴弦,他不理会任何人,眼中只有这一抹苍白,这倔强又脆弱的小女子,眼眸瞥向她平坦的腹部,这些日子她纤瘦成这样……

  “爵!”岳念司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斜睨了躺在床上泪迹斑斑的蔷薇一眼,脸上划过一丝冷凝,“她也怀孕了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还是现在哪里不舒服?”黑阎爵眉头一蹙,他不喜欢蔷薇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若他眼中只剩下这个女人的存在,那么她的眸中也必须只有他!

  而蔷薇的注意力都被岳念司拉了过去,面对岳念司,她的反应有丝无措,尴尬地对她扯了一个虚弱的笑容,道:“是……念司,是么?孕妇不能久站着,你先坐在下来吧。”

  “我说你这女人,自己都顾不来还顾什么别人?”黑阎爵眉心拧得更紧。

  “爵!”黑阎爵的忽视令岳念司觉的颜面无存,她不依不挠地再次唤了一声,语气里已经开始有些不耐。

  “叫我叔叔!”

  冷然的声音低斥,但他的眼睛依然是紧紧凝视着蔷薇的,她着实吓到他了,好不容易才肯让他靠近,他还来不及仔细描绘一遍她苍白的容颜,看看消瘦了多少,每一分消瘦,都令他心疼。

  “好吧,爵……叔叔。”岳念司瘪瘪嘴,瞥了蔷薇一眼,面无表情,继而走进黑阎爵,亲昵地挽住他的臂膀,“人家也怀孕了,怎么就没看你对我嘘寒问暖的?”

  黑阎爵沉一口气,眉头几乎打结,他没有多少耐心,如若念司不是哥哥的孩子,他不会容忍这丫头一而再地任性,吁一口气,转过眸,他这才正视岳念司:“我再重申一遍,第一,你没有礼貌,你应该叫我叔叔而不是直呼我的名讳;第二,你肚里的孩子父不详,虽然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但我也已经在补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第三,这个女人——”

  他的视线转向蔷薇,顿时柔和起来,缓缓道,“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话音刚落,岳念司的脸色立即刷白!眼泪在下一秒溢出眼眶:“哦!所以就不管我了,不公平,爸爸为什么要抛下念司不管呢?这样念司就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呜呜……”

  这仿佛已经成为她的杀手锏,在无助的时候只要搬出雅歌或者耀司,就算再任性,黑阎爵也会对她心软。

  黑阎爵脸色一沉:“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还想保住胎儿,就乖乖听麦医生的话,而不是到处乱跑!”

  蔷薇的心里划过一阵小小的暖流,像是有什么被触动了,这个阴鸷的男人,曾心狠着要杀掉她孩子的男人,这会儿竟向人宣布,她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黑阎爵么?是,又或者不是了。

  瞳眸中闪过一丝茫然,手指从黑阎爵掌中挣脱开来,她转眼对抽泣的岳念司轻柔说道:“念司,很高兴认识你,我的父亲是你母亲的哥哥,所以……”

  “所以我该叫你什么?表姐?”岳念司倏地打断蔷薇的话,冷笑一声,“我表姐怀了我叔叔的孩子,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这层关系,的确有点尴尬。

  蔷薇脸颊发烫,但无论怎样复杂,她和爵都是对立的关系,没有血缘的羁绊,只有彼此仇视。

  “怎么,可笑得过你?肚里的孩子甚至连父亲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一句话堵住岳念司的嘲笑,就算蔷薇是他一手养到大的女人,就算他们的关系在千丝万缕中有着种种联系又如何?他黑阎爵要定的女人,这辈子哪怕是他仇人之女,亦休想逃脱!

  “我……”岳念司语塞,晶亮的眼里闪过愤恨的光芒,小姨说的没错,蔷薇母女俩都是贱人,仗着一副娇柔的样貌,只会勾-引黑家的兄弟!“难道你打算娶她吗?这样的女人……”

  “住口!你出去!回你的房间。念司,不要任性,我以后不想听到任何对薇不敬的话语!”他厉声呵斥住她,冷鹜的眸眼狠狠射向岳念司,仿佛她的不敬触犯了他的忌讳。

  “她凭什么?我才是你的亲人啊!”念司不可置信地叫唤道。

  “凭她是我的女人!不用多久还将会是我的妻子!你满意了?”他的声音降到冰点,“马上给我出去!”

  自从那次,知道念司的心思之后,他没办法不对她硬起心肠,正因为这么多年没有对她严加管教,使得这个丫头任性自私,做事不考虑后果。

  他曾以为她不仅有雅歌的容貌,亦会承继雅歌恬然的性子,谁知全然不是!

  岳念司嘴唇一瘪,狠狠瞪了黑阎爵和蔷薇一眼,一跺脚,不顾自己几个月大的肚子,仓惶退离房间。

  蔷薇目测着岳念司薄瘦的背影,那还是个小丫头,她没想到黑阎爵会如此不留情面地呵斥,虽然他要维护的对象是她,但这不就是他的性格么,对每个人都没有情面可讲,冷血无情的一个人。

  这一刻,她有些庆幸,不再是他的仇人。

  可……面对这样一个禽-兽,她始终无法放下心底的隔阂,母亲的死,她曾经所遭受的那些凌辱,都令她无法当粉笔字擦掉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不能。

  冷了冷嗓子,她低叹道:“我累了,你也先出去吧。”

  黑阎爵弯身,再次抓起她的葱白,揉捏着细长漂亮的手指,微挑着眉:“我赶她,你却来赶我?是我解释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该死的没有想通?”

  声音里已经泛起一丝薄怒,他可以宠她,但基础是,这个女人必须要受他的宠!

  这些日子以来,他左右思量的结果,在她眼里看起来却是如此不屑,实在是恼火!

  蔷薇低忖,摇摇头,想要抽出他温暖厚实的大掌,却被他紧抓住,还念着:“别又想甩开我!”

  “我累了,想休息,也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能给我几秒的平静?”

  她叹息,说不上两句,他的脾气又上来了,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她怎么敢跟他共处?他的脾气随时都像颗炸弹!

  “那你先回答我,你想通了没?”他几乎吹胡子瞪眼。

  “想通什么?”她眼角流露出茫然,他要她想通什么?不再恨他是间接害死她父母的凶手么?

  “那不如这样问,你考虑好了吗?”

  他再次问道,说着她更加不懂的话语。

  “嗯?”她轻微拧眉,手指渐渐被他温暖,等着他的说明,他到底在问些什么?

  “唔……”蓦地,他支吾起来,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气息有些紊乱起来,“嗯……我刚刚说的那件事,你的答案呢?”

  蔷薇皱着眉头,第一次看他躲躲闪闪的模样,惊讶的是竟然还有些结巴,“什么答案?”

  “……你!”他咬了咬牙,低声咕哝几句,眉心锁得死紧死紧的,握住她的手掌亦是死紧死紧的,抿抿薄冷的唇际,吐道,“你认为,一条公狗,一条母狗……嗯,生了一只小狗,肚里还怀了一只……嗯……总之,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关系?”

  语无伦次,他的脸色难看起来,这比喻似乎有点不伦不类,有自打嘴巴的嫌疑,谁疯了拿狗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他承认,他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心弦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静止了,就这么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这丫头还是这般纯真,尽管已为人母,仍单纯得像个孩子,柔弱得只想将她拥在怀中,或许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仇恨迷蒙的双眼,总看不清她的模样,可现在不同了,他清清楚楚就看见了她清纯善良的样子……

  心里一股涌动,握紧她泛凉的手指,许这一生,他的掌心只为她温暖。

  蔷薇仍是一脸茫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却又笑不出来,这男人本就是严肃的人,你让他说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把你说哭就已经是恩惠了。

  “我真的很累,没有气力听你的公狗母狗论调……”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清澈的眸子凝望了他许久,用眼睛勾勒着他刚毅的轮廓,悠悠道,“你若真想听我的想法,那么……这个孩子,生下来归你,小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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