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中2_榻上欢(双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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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雀中2

  那日沈思被萧云路强要了之后,腿间两穴承受的蹂躏实在过于强烈,下床之时双腿像踩在棉花上,酸软无力。暧昧的红痕遮也遮不住,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子即使穿着高领子的衣服还能清晰的看到。无奈之下,沈思只能装作偶感风寒,告病在家。同僚也不惊奇,毕竟探花郎的脸色终日苍白,虽然翰林的工作清闲,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的,这病恹恹的样子总是让人担心好好的青年才俊就此倒下。毕竟沈思虽然年纪轻轻就考取了探花,但并不恃才傲物,也不会因为年轻而冒失激进,反而能够面面俱到,进退有度。

  沉稳滴水不漏,又不会过于畏首畏尾,颇得不少大臣欣赏,这次突然病了,翰林院中同其交好的不少官员担心。

  丞相府里,静谧无声,熏炉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一旁的侍从皆屛声敛气,一声不出,唯恐打扰了上首端坐着闭目似乎睡着的人。

  下属青松这时,慢慢的走到那人面前,小声的回禀,“大人,………崔大人求见……”这青州来的崔大人不是崔相爷什么打偏门的亲戚,而是正儿八经的亲二叔,不过当年这位崔二叔仗着崔言年幼,父母俱亡。虽然当时的老太爷重视崔言这个嫡孙,但也因为这位崔二叔的能力心中摇摆。这使得崔言当时明面上虽然并未受过什么委屈,但吃过的暗亏可不少。

  世家大族内里的不少,崔氏更是百年世家,世代簪缨,自周朝起就是名门望族。赫赫积威。内里的更是多不胜数。不过等到崔言握得朝中大权后,这崔闵连着当初和其站他一旁的崔氏族人早就逐渐的隔离架空远离朝中权利中心了,而崔闵因为着当年站在唐王这边惹了圣上不快,流放到青州这苦寒之地。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结束回京复述的一天,按理回到崔氏本家,也确实勉强说得过去,可在位的,岁数大的都知道崔闵与崔言关系可谓仇敌,崔闵好不容易从苦寒之地出来,还要上赶着送死,还真是令人疑惑。青松内心惴惴,心里也纳闷着这崔二叔到此地是为何?

  上首的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并无初醒时的迷茫,依然锐利。他并未很快做出答复,只是小饮了一口几上的茶水,然后万分爱惜的把手上拿着的书卷放好。

  慢悠悠的说着,“崔闵这人命倒是硬,居然能够从这般哭喊的地方熬下来,果然得好好招待一番,请他上来吧。”

  青松应了声是,叫人带着崔闵上前。崔闵此时早已头发花白,多年的流放之旅已经将他曾经的锐气磨去,儿子早已经在是发的那一晚自缢了,曾经的妻子也想逃跑却被捉回来给守卫打死。至于当初自己的那些个妾室,跑的跑,逃的逃。这么多年,流放路上看来,内心已经沧桑而不起任何波澜。支撑着他熬过去的只有对他那个好侄子的无尽仇恨,当他被陌生的奴仆带到他的好侄子面前的路上时,沿路看到的崔府景致既陌生而又熟悉。富丽堂皇,仿若让崔闵回想起当年,他的荣光,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也应该属于他的!

  直到此刻,他内心好像又活了起来,像毒液那般的仇恨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刻仿佛攥到了那么一点儿微薄的生机,但还是像令人生厌的腐朽的陈木一样散发着令人鄙视却胆寒的恶毒。

  身旁带着他的侍从都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个闪失会让这个老家伙捉到一点儿机会冒犯了崔丞相。崔言依旧悠悠的品着茶,对崔闵仿若实质恶毒的目光视若无睹。待品完茶之后,只是静静地说了一句,“二叔这些年过得可好?”崔闵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语中不含恶毒的说道:“托好侄儿的福,我老骨头这些年过得好极了,好极了,哈哈哈哈……”说完又像疯癫了一般,不住的拍手,“好极了,好极了,崔子舒啊!你可真够狠的啊!果然心狠才能成大事。”崔闵疯疯癫癫一阵之后,看到桌案上虽然看起来残破上了年头的书卷,不知想到了什么,癫狂的脸色上逐渐清明。

  目光不减恶毒,带着鱼死网破的神色说道:“崔子舒啊,可惜你永远会孤家寡人一个,一样要被困在崔氏老宅里老死!”他猛地向前一扑,却被身旁早就有所准备的侍从给死死的按在地上。崔闵抬起头,目光依旧充满恶意,“那书想必是崔子舒你曾经的好同窗在赠你的吧,可惜了人家一片真切的同窗之谊,沈寻梦还不是被你给害死了?”

  沈寻梦这个陌生的名字从崔闵这个疯癫的老人口中脱口而出之时,青松你能够直接的感觉到周遭气氛的了冷凝。上首的崔言已经不复方才得淡漠,想被激怒的野兽,目中露出凶狠的冷光。

  “放肆!”崔言砰的摔走一个茶盏,恰好到了崔闵头上,崔闵一脸狼狈的顶着茶水说道。“怎么,崔丞相这是恼羞成怒了?崔丞相这么多年不是想找害死沈寻梦的人吗?是你啊,正是你啊!是我下的手,但若不是你逼我的,沈寻梦也不至于死。当初你和他的恩师相斗,正好把他让他辞官,可不是给我下手杀他的机会?”

  看到崔言震怒的神情,崔闵这么多年的得到了一丝轻微的缓解,又继续激怒他说道,口中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他好像还有一个宝贝儿子,不过你放心,当年我特地找了人伢子把那小兔崽子卖到花街柳巷当中了,兴许早就烂死了哈哈哈。还真是可惜,崔子舒!你就是个灾星,你看你当年的好友因着你得到这样的下场,你官是做大了,崔氏的这些族人依然被你给隔离了。你以为你好好教导那个小皇帝,会有好下场吗?你迟早落得跟我一样!”

  青松这下子是急疯了,内心叫苦自己为何要把这个灾星给送上来,明知道他与大人不和,还要禀报。早知道这个老疯子来求见的时候他就应该叫人把他打发出去了。

  崔言此时还处于震怒当中,在官场上无论遇到多大困难和危险不改神色的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控,他走上前来,狠狠地踹了崔闵一脚。

  “想来二叔这么多日奔波,身体想来是早已不适了,带他下去!”青松连忙应下,“退下,今日发生之事不可外传。”下人们接连退下。

  内里静悄悄的,但冷凝的气氛却没有任何改变。崔言只觉得脑中一片苍白,下意识摸到桌案上静静躺着的书卷,想要寻找一点支柱。这书卷薄薄的,内里的内容确实人为的抄写,字迹清秀,能够看出隐约暗藏的锋芒。

  崔言独自一人静立在空荡的室内,仿佛还能听到那人的话语,“子舒,我手头拮据,只能抄书送给你啦,不要嫌弃。”那人眼中带着点羞涩但脸上却挂着坦荡感激的笑容。

  “寻玉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油嘴滑舌。”

  “这小不点……是你儿子?”

  那人皱起好看的眉,神色淡淡,脸上一闪而过他看不懂的神情。“你忘了?”

  “什么?”,“没什么?嗯,他的确是我儿子呀。”

  崔言独自一人在室内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脸上露出似笑而哭的神色,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另一边,沈思府内。沈思正倚靠在床上思索着方才前来拜访的刘大人话语中暗藏的意思

  方才那刘大人所说的言语里,话里话外都存着拉拢之意。

  崔言为人实在是太谨慎了,虽然权势极大,但并不过于追究排反而让人找不出错处,身为皇帝老师的身份,又使得别人对他破有忌惮,皇帝年岁见长,少说不准已经有了自己打算,朝堂之上意见逐渐的与崔言相左。

  这样下去,皇帝迟早会对其不满,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罢了。

  这时,沈思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个穿着玄色朝服威严不改的影子。

  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神识在欲海当中沉浮,肢体缠绕,自己临了到最后只能下意识发出求饶的呻吟,双腿被肏弄得怎么样打颤,耳边听闻的只有那男人低低的诱哄和安抚声。平日最为清冷自制的一个人,到最后被皇帝给肏弄得溃不成军,眼中弥漫着委屈的水雾,深陷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即使沈思最后回了府上,虽然萧云路最近这段时日并未来看他,但是午夜梦回之时,沈思仿佛还能隐约感受得到腿间似乎依然有火热的物事在其中进出,那人低淳的语气依然还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陷入一场活色生香,但无法醒来的梦魇。

  从这场梦醒来的时候,沈思控制不住的觉着全身无力,腿间甚至会感受到濡湿。这次也不例外,“唔…可恶……”沈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双腿间又是一片濡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旁人的不同,但没想到只是被人给压着肏弄了一整晚,居然变得如此敏感。

  面上不显什么,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太阳早已经沉下山,窗棂中透着一丝落日的余晖,本是看着棋谱,但没想到想到一些事情就不知不觉昏睡到这个时辰。瞧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沈思尽力忽视掉腿间的异样之感,正想起身下床。

  却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一股力道把他扑倒在床榻之上。不过并未伤到他,反而带着万分的小心把他压在床榻之上。

  正想挣扎,想要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双眼却被绸缎给蒙蔽于其中,陷入黑暗当中。不见光明的惶恐一瞬间让他心下不安,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人拿捏住,按着。而压住他的人恶劣的将其双腿分开,挣扎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看来,仿佛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挑逗。

  贼人偏偏还不满足,把沈思给压制住的时候,还暧昧的用着自己的膝盖顶弄他的双腿间隐秘之处,好不恶劣折磨人。

  “唔…混蛋…”沈思开口想要的斥责的声音此时变得绵软无力,寝衣本就单薄,贼人膝盖上的这样使劲,歪打正着的正中了花心。

  像捉到了蛇的七寸一样,气势一下子就下来了,连怒斥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无力。沈思还欲开口想说什么时候,唇瓣变被人捕获攫取,肆意的品尝。

  不能视物的惶恐让他恐慌,而被陌生人压制在床榻上的滋味着实一点儿也不好受,徒劳的想要挣扎,他双手想要拼命地推拒,同样的被人压制。贼人甚至得寸进尺的用绸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并高高的举过头顶。连着床柱子绑在了一起。

  惶恐和愤怒让沈思更加的想要逃离眼下的困境,但分神的工夫却给了人可乘之机。原本死死闭着的牙关,在这个时候被贼人撬开,舌尖轻车熟路的扫过美人口腔,细细的品尝着他内里的甜美。

  沈思感到一阵气急,舌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改走口中入侵的物事。却正好的中了那人的意,黑暗当中沈思看不清那人的神色,只感受到自己腰身一紧。

  自己被人死死的揽抱在了怀中,双腿无奈的被分得更开。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却已经被带得下意识的与他缠绵,那人有技巧性的占领,侵略着沈思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舌尖轻轻的滑过内里,双手也并不老实的游走过沈思身上每一处线条,游走的地方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拼命地缠绕着他向下沉沦。

  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身上带着沈思熟悉的气息,但若仔细一想,已经被无意识的带跑,无法作出更多的思考。

  他厌恶着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居然会那么快的起反应,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贼人,想要呼救,但唇舌却被堵住,甚至无奈被迫的与那人舌尖交缠。

  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若想反抗的话反而会招到更为恶劣的对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颇为熟悉沈思身上的敏感所在,双手游走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能够挑起他身上的情潮,在这种时候任何挣扎和心计无异于蜉蝣撼树。

  仿若砧板上的鱼,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胆大包天的贼人把他给奸污。而沈思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自己居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并且无法控制的感受到腿间花穴流了水淫。

  贼人的挑逗就像几粒火星一样直接的掉落到干柴当中,转瞬之间就燃起了大火。似乎想要把沈思所有的羞耻都给彻底的燃烧毁灭。

  沈思心里控制不住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淫荡不堪,如果说跟皇帝那般荒唐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那晚药物的作用,可被一个看不到脸的贼人这般戏弄之时,偏偏身体居然还可耻的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终于来到双腿间的隐秘当中,只是轻微的一碰,沈思就感受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了水。

  羞耻与自暴自弃的绝望,让他覆在绸缎之下眼睛逐渐的流出泪水。想到要被这样的贼人给玷污玩弄,当真是羞愤至极。

  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发现了沈思的不对劲,暂时放过了他已经吮吸得红肿的唇瓣。

  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唇舌逐渐的往下,在还未消去痕迹的印子上又重重的舔舐,重新的多添了几分暧昧的痕迹。

  在雪白的肌肤上给留下红印之后,那人抹去沈思脸上的泪水,带着温柔的低笑,“哭什么?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思心中弥漫着说不上来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一样。

  萧云路心疼的搂紧了他,唇舌耐心温柔的舔去沈思脸蛋上未干的泪痕。双手还被紧紧束缚着的沈思,只能气急的踹了萧云路一脚,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犯上了。但依旧无法控制的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殊不知萧云路最爱逗得他这样,这样总好过冷心冷肺的一副模样,果然美人生动一些才是最好的。

  他笑着说道:“莫气了。”沈思咬咬牙,想到方才自己这样的心慌,无力,还是有着一种被戏耍的气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羞怒。

  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声音虽小,但依然被耳力极好的萧云路给捕捉到了,虽然是骂人的话语,但说话的人眼睛即使被绸缎给覆盖住,但萧云路依然能够知道他被气急了的模样。

  即使方才被自己给气哭了,但依然还是闪闪的,语气虽轻,但音色清亮,听着像是被小猫给挠了一下,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占有的心思。

  “爱卿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要受罚的呀。”听到萧云路这样的话语,沈思只是咬唇不语。

  轻薄的寝衣经过方才的那样一通胡闹之后,领口已经微微的敞开,仔细一看就能够轻易的看到其中隐藏着的暧昧痕迹。双腿被人强硬的打开之时,花穴被隔着布料给蹂躏一番之后,洁白的布料上能够看到一小块可以的湿痕。

  伸手慢条斯理的剥开沈思的寝衣,就像耐心细致的解开属于自己的珍宝一样。处于黑暗当中的沈思能够感受到周遭气息的变化,男人一直刻意压制住的充满掠夺的气息此时不再掩盖。

  指尖滑过他如玉的肌肤之时,他无法控制的在颤抖着,衣服像掉落的花瓣一样倾泻而下。露出沈思白皙如玉的肌肤。

  洁白如新雪,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想要破坏蹂躏的欲望。

  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绸缎,艳红如血。绸缎在他手中像一条游蛇一样灵活的蜿蜒而上。看不见的情况之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够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看着他,想要将自己给彻底的吞吃入腹。

  冰凉的绸缎一寸又一寸的蔓延而上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颗茱萸恰到好处的被绸缎摩擦而过,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脚趾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蜷缩,因为看不见,连胸前的疼痛在这个时候也比平常痛得多了,让他忍不住的轻呼,“嗯啊…疼……不要……”轻轻的,像小猫一样挠着人。

  他听到后,像是略带安慰一样,用指尖缓缓的按压了那一粒朱果。却适得其反的激起了更大的反应,像是一颗石子一般丢到湖中溅起一连片的涟漪。

  绸缎顺着身体的弧度逐渐蜿蜒而下,男人灵巧的手指拿捏着绸缎将白玉似的人束缚捆绑,被蒙住双眼的美人此时此刻像极进献给人的神圣祭品,无助而又脆弱的等待猎人的临幸,任由他人将其给完全的吞吃入腹。

  绸缎来到双腿隐秘的地方,腿间遮蔽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得粉碎,只有些许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起了遮盖的作用,但能够轻易地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春光。

  粉嫩的花穴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揉弄,不受控制的微微瑟缩。萧云路目光专注的看着沈思,眼神清亮,却不显得急色,而是带着万分的珍惜和喜爱。

  陷入朦胧黑暗当中的沈思,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把他身上每一寸地方认真描摹,他不由得想要寻找安全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一动却备受控制,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像陷入了一张看不透的网中一样。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动作之时无意的将自己腿间诱人的景像给暴露得更加彻底。经历过开苞之后肏弄的花穴已经逐渐显出诱人的胭红之色,经过几天的修养,逐渐褪去了红肿。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发现还是受到了不少的蹂躏,好不可怜,也更想让人再欺负一番。

  指尖不由分说的直接探到桃园入口,“唔…”猛的遭受入侵让沈思想要挣扎,可全身上下已经被红绸给完全的缠绕包裹起来,动作之时,还使得自己的被红绸束缚的茱萸摩擦到了,带来一连串的战栗,腰身挣扎的力道在此时猛的一松。适得其反的将让自身户门大开来让人更好的玩弄。

  指尖毫不客气的来到花穴中央揉弄,经过那一晚的欢好,萧云路已经对沈思每一处地方颇为熟悉,清楚的知道要如何做就能让自身下的人得到更极致的感官享受。

  花径已经一片湿软,明明心里对这种事情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发出邀请。沈思不安的用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害怕这种沉沦于情欲当中不受控制的时刻,自制力和脑海中的思考都在意瞬间被随意打乱。无可避免的想要沉溺于于其中。

  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害怕,萧云路低头吮吸着沈思湿润嫣红的唇,指尖的侵犯却依然没有停止,来到内径的一处,按压。与此同时也控制着手中的红绸,红绸束缚的力道逐渐的变大。红绸穿过了腿间,牢牢的将花穴给裹紧,但留出一点儿空隙来惹人遐思。

  “嗯啊…”无法看见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随着萧云路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思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无法控制的燃烧,快感一波波的涌上。他不能够看见,却也能猜出腿间想必已经狼藉不堪,花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内里依然又痒又麻。

  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将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人这个时候还要恶劣拿捏着红绸用力的一勒,腿心哪能受得住这般对待,当即花穴猛的一绞紧入侵的指尖,泄了出来。

  刚高潮过后的美人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因为刺激而泛出的泪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红绸,颜色更艳了一些,闲的此时的他逐渐卸下冰冷的盔甲,露出有人引人怜惜的一面。

  萧云路搂着他觉得就像抱着一块情欲的滚烫给逐渐融化成水的冰,冰肌玉骨,滑软得像一尾鱼让人抱不住,每一寸地方都使得他着迷。怜惜之心大起,真怕不小心又伤了他,唇瓣在他的红唇上研磨,低低问他怎么了?

  明明自己才是把沈思欺负得止不住哭泣的元凶,却用着这样无辜的话语来询问。手指入侵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未停止,变本加厉的多加了一指,重新的填满,e带来更深的一处地方。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重新不断涌来。

  前端的玉柄在方才已经因为情欲缓缓的抬起了头,但刚挺立因为束缚的绸缎不得缓解,再一次连续不断的压垮了他的腰。萧云路凑近了他的耳畔,低低问着怎么了?沈思双腿无法控制难耐的在床单上摩擦,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和求饶说着痒,热难受。

  萧云路听了低低的笑了出来,n伸手将他的玉柄从上到下玩弄一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这样的玩弄,加上被开拓的花径得到进一步的刺激和玩弄,直将人给抖得不成样子。

  腿间的红绸束得又紧,挣脱之时带来的摩擦感,像一枚小沙粒一般不小心掉到柔软的贝肉当中,将人反复的玩弄雕琢成成熟欲滴的样子。那一股子的劲头让沈思觉得就像一坛陈年的美酒,自己不小心的掉了进去,神识越发的不清晰,泡酥了他的骨头,让他害怕,又想逃离,但无法避免的即将沉溺于其中。

  像一只陷入茧中的蝴蝶,陷入一个精心织造的茧,越发想挣脱的时候,束缚身体的红绸勒得更紧,肌肤泛出诱人的粉嫩。

  也不知道萧云路是怎么用红绸给他系上的结,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感受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陷得越深。尤其是腿心当中被红绸给勒住的那一部分,小小的花核因为情欲催发的作用,挺立起来像硬硬的石子,还被这样强烈的研磨玩弄着,三指进出玩弄花穴之时先前已经泄过一次的花穴,重新被填满玩弄,连带着出来令人羞耻的水声。

  光是声音的刺激还不够,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还要凑过来刺激他,“爱卿的骚穴真是不经逗,水流得那么多,还咬的那么紧,爱卿梦里,是不是也想着朕?”说完,伸手来到被红绸给缠绕着胸前,将手用力的笼起这团雪白。红绸缠绕得更紧,把其弄成了好像少女鸽乳的弧度,胸前的两处红樱被前次玩弄带来的红肿还尚未消去,现在继续被这样对待,看起来倒好像重新肿大了几分,色泽更深了。

  这样玩弄所带来的羞耻与疼痛刺激,使得他内里越发的空虚。萧云路低下头隔着红绸咬着他的乳尖,想含住一颗成熟欲滴的葡萄一样品尝。他恶劣的用手揉捏住雪臀,把玩那一团柔软的新雪,含糊不清的说道:“果子熟了,真甜。”

  感受到话里暗藏着的调戏之意,羞耻与情欲的刺激让他脸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一般那样诱人,花穴来的空虚比他想的还要快,开苞过后的身体似乎被激发起了什么开关一样,压抑了许多年的身体在深处黑暗当中的掌控下,什么羞耻与理智都被丢下,反正已经打定好主意想做一个佞臣了,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皇权面前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最后被发现企图也不过是抹脖子一死。

  他不再压抑自己,反而放开了声音。因为羞涩还是低低的,但就是这样的含蓄让人更想把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给肏弄调教成度独属于自己的尤物。“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咬了………”压着他的皇帝听了这样求饶,动作不停反而更为放肆,得寸进尺的来到悄悄挺立被冷落许久的玉柱前,伸手轻轻的弹弄了一下。满意的听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给欺负得哭泣起来,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恶劣,“不要什么呀?不要让朕继续用手奸淫爱卿的小穴,还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这样肿了?”

  这样子不遮不掩的市井粗话沈思未曾听过,还是出自堂堂天子口中,想到自被玩弄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不知是羞愤多一点,还是自暴自弃的心情多一点。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腿心处的红绸,因为花穴被手指玩弄所流出的花液被打湿,有着暧昧的深色。上方的花珠也被这样子连续不断的给折磨得红肿了许多。若让平日在人前总是端着一副不可玷污冷漠的探花郎看到自己这样狼狈不堪的景象,不知道会怎样呢。

  萧云路伸手拿开蒙着沈思眼睛的绸布,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此时腿间是多么的狼狈不堪,碍事的红绸这个时候还要恶劣的折磨着他。自己身体这般不争气的还欲求不满贪婪的吮吸着,胸口前的景象更为狼狈,被红绸被弄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乳尖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依然叫嚣着想要被人给吸得更深,更用力一点。

  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深沉得不像话,视线相对之时,不由自主想要移开,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其中看不透的感情给完全的淹没,无法逃离。这样子来得的情潮是他说没有想到的。

  身前的玉柄受到这样的玩弄之时却无法控制,无法得到释放。沈思觉得全身上下有着熊熊大火把他给完全的吞噬,疼痛与舒爽是连着一起到来的,他无法躲避。

  只能丢盔弃甲没有出息的投降,“嗯啊……呜呜……陛下……快点……呜呜…不行了…”他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到下身一片狼藉。

  萧云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得更开,红肿艳丽的花穴饥渴难耐的吞咽着指尖,玉柱上的铃口被他的手指给牢牢堵住,巨大的刺激让美人的足尖不由得往里缩去。

  像要把美人最后那一层因羞耻朦胧的面纱给完全撕去一般,萧云路不像前次那般惯着他了,打定主意要把如清风朗月,姿容艳丽的探花郎给完全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最后得不到这个人的心,折了他的羽翼也要把人好好的藏起来,纳入他的怀中。

  强硬的把哭泣着的美人遮挡的双手拿开,拿捏住他的下巴。“若真的不愿意,爱卿这儿的小穴怎么那样渴?”说完,状似暧昧的用膝盖顶了顶花心,花心又湿又软,冷不防的受到这样一撞,酸麻感一下子窜上来。

  淫水将腿心处红绸又打湿了许多,沈思心中的防线已经逐渐要被打破,但还是强撑着,“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陛下…”

  萧云路却没有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他,把缠着沈思胸口的红绸给粗暴扯下一点,大力的揉弄胸前的软肉,“那天,朕好像也是这样玩着爱卿的,你说,哪对君臣会这样呢?”他让沈思清晰的看着自身是如何被揉捏住胸口给不断的玩弄。

  打定主意,不再用温和的外表伪装自己,露出本性中霸道桀骜的一面。低头狠狠地吮吸起胸前的朱果,舌尖灵巧的往上刮弄,对着乳孔狠狠地戳弄挑逗,只把这可怜兮兮的朱果给循环往复的玩弄得肿大。

  胸前这处敏感地方被这样子的玩弄,强烈的酸麻难受感袭来,想要伸手推开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颅。因为双手被缚,挣扎之时适得其反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缠绕。红绸不断的摩擦花珠,连玉柄上捆着的红绸也因为这样,缠得更紧。

  难堪的是胸前的因为粗暴的对待,还觉得涨涨的,又痒又麻。花穴此时好像连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让沈思心中止不住的想要更多,更滚烫,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不受控制的发出更多的声音来想要让男人重新的把自己给填满肏弄,已经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任由其把他给完全的主宰。

  因为胸前的刺激,沈思仰起头,连着胸前的软肉仿佛也主动的向上挺弄好让人来玩弄一般。

  到还真像喂人吃奶的动作,这样荒唐委实刺激了。萧云路低头啃咬吮吸之时似乎若隐若现的的闻到一股子甜腻的淡淡奶香味。

  萧云路脑海当中阴暗的想到要将身下这个尤物彻底肏哭,打上自己的印记,肏得他肚子大起来,然后只能躺床上等着自己。

  三指这时候一下子全力侵略,花径完全的打开,这个时候只消等着男人粗热的肉刃闯进去。待扩张好花径之时,三指缓慢的抽离,离去之时还有着些许晶莹的粘液与手指藕断丝连。

  穴口艳红至极,想来是已经渴得狠了,微微的开合着,与裹着他的红绸相衬托在一起,像极一朵被肏开熟透的花朵一样,诱惑着人。

  萧云路暂时的放过了已经被吮吸得红肿至极的乳尖尖,乳尖附近的还有着几个牙印烙印在上方,上面还有晶莹的水光。

  胸膛一起一伏,沈思眼中的水光潋滟,白玉似的身体缠着红绸,、、、

  萧云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完全撕下伪装的他眼神阴鸷,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面对猎物即将到手时胸有成竹的微笑。

  他身上多穿的黑色劲装已经脱下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下腹鼓囊之处下压贴近湿润的花穴,来短暂的缓解身下人躁动的情欲。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无形当中使得沈思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因为紧张,因为羞涩。

  萧云路下身那个粗大滚烫的物事依旧不停的挨蹭玩弄着他的花穴,两瓣花唇被耻毛所带来的瘙痒情热之感,在无法得到缓解的同时愈发的放荡不堪,沈思眼中已经是一片迷醉之色,哪还有平日里的清冷克制。

  本就艳丽至极的脸庞,此时越发的娇艳,含苞欲放的花终于要被肏弄熟透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了。“嗯啊……啊哈……陛下……快点…不要…不要这样了………呜呜………”意乱神迷之时沈思已经下意识的哭泣求饶着,想要萧云路马上进去,好快点填满他。白嫩的足尖初始还有着一点儿犹豫在床榻上磨蹭了几番,待等到男人的肉刃戳弄着花核的时候,忍不住勾住萧云路劲壮有力的腰身,并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脊背上轻轻的摩擦。

  湿润的花穴隔着红绸拼命地想要靠近那个灼热的肉棒,呼吸急促不断的催促着男人好来肏弄填满他,

  玉柄被捉弄挑逗得始终得不到缓解,沈思急切的渴望着想要释放,他媚眼如丝,虽然是做足了勾引人的姿态,但其中还有只和欲说还休的羞涩,更想让人将情欲发泄在他身上,好把这如霜雪一样羞涩的人给展露出另一副独特面孔。

  萧云路在用着自己下身不断的挑逗沈思之时,另一边也没有闲着,他伸手解去方才束缚住沈思双手的红绸。在红绸解下,沈思双手放下的时候。萧云路将沈思的抱紧怀中,低头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下头带着霸道雄浑的气息压上去,并转而撬开他的双唇,熟稔切有技巧的勾弄起来他的小舌。

  来得太快的侵略让他一时不察以致于一下子来不及吞咽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流出银丝,淫靡放荡。

  “嗯啊…呜呜……”沈思乖巧的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像风雨来临前的爱抚一样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想沉迷于其中。

  滚烫的肉刃在这时候顺着花液直直的捣进了花穴当中的最深一处地方,“嗯啊………呜呜………”沈思口中吐出似满足又像哭泣的呻吟,下意识的贪婪的绞紧了闯进其中的肉棒。

  萧云路重重的闯进花径,霸道凶狠的环住沈思,不断的从内里接连不断的深深捣进。沈思的花径深,猛的一下子将其完全填满,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住脚背,双腿环抱着男人更紧。

  先前已经被萧云路用手指奸淫好久的花穴,迫不及待饥渴的将肉刃给完全的吞吃入腹,花蒂因为红红绸的摩擦红肿充血的挺立起来,现下只要那么轻微的揉捏几下就能让沈思平日的冷静不复存在,花穴乖乖的流出蜜液好使人更为凶猛的肏弄。

  萧云路蛮横的肏弄冲撞,不留情的蹂躏着那可怜的小花穴,间或的使上一点坏来玩弄花穴。滚烫炙热的肉刃接连不断的花穴当中反复的冲撞肏弄,让沈思前头的玉柱想要发泄,长久不得发泄带来的折磨让他觉得好像要被玩坏了。

  红唇半张的呻吟着,眼角的泪水顺着他脸庞美好的弧度滑落,萧云路肉刃的冲撞肏弄把他的花穴捣弄得红红白白一片狼藉,身体被随意的摆弄成为了最容易肏弄的姿势。

  胸前的乳肉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捉拢玩弄,两瓣诱人的臀肉在这时被冲撞得微微发红,像极了成熟欲滴惹人采摘的桃子。

  萧云路在沈思耳边说着:“爱卿要求朕什么?是哪儿不舒服吗?骚屄不是被好好的填饱了吗?”说完,肉刃长驱直入不做拖泥带水的肏进了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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