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巫蛊_我与夫君同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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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巫蛊

  明空大师闻言乐呵呵的一笑,捻了捻胡须,道∶“人老了,记不清事了,一时忘记说了。”

  而相比较谢姝月的无奈,殷玄铮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原本他心里一直存了些疑惑,谢姝月当年无依无靠,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的,只不过谢姝月未曾提起,他也不好主动去问,如今想来倒原是受了明空大师的指导。

  只不过,想到那日在天山寺,明空大师执意要让他离开,结果出门就遇上了谢姝月,反倒是被戏弄了好几天,殷玄铮不由得转头看向明空大师,嘴角勉强扯出了一抹笑容,“那日在天山寺……”

  听到“天山寺”这三个字,谢姝月顿觉自己痊愈没多久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更别说那日大老远爬了一趟山,差点小命都掉半条,也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明空大师。

  明空大师接触到两人投来的视线,脸上的笑容一僵,尤其是见殷玄铮这副神情,思索片刻,顿时计上心来,复而看向谢姝月,话锋一转道∶“说起天山寺,小谢还不知道吧,那日太子殿下说……”

  “时候不早了,想必老师一路奔波必定劳累,不如本宫派人先送您回去休息如何?”

  还未等明空大师将话给说完,殷玄铮就已然意识到他的意图,连忙出声打断,尤其在“老师”二字上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明空大师含笑点了点头,故作疲惫地打了声哈欠,认同道∶“天色确实不早了,贫道明日与陛下还有事商议,就不多留了。”

  “老师,你等等……”

  谢姝月愣了愣神,还未等把人喊住,明空大师便快步跟上了一个内侍,逃跑似的便要离开,听到谢姝月的喊声,才回头冲她摆了摆手,“那个小谢啊,你要是有不懂的尽管去问师兄啊,师父先走一步了。”

  谢姝月眉心忍不住跳了跳,虽然早就习惯了明空大师这幅不着调的性子,但时隔这么长时间,每次见到都能让她眼前一黑。

  而身边的殷玄铮确是松了口气,甚至还心情非常好地冲明空大师挥了挥手,直到见谢姝月神色诡异地转头看向他,这才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故作无事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我倒是不知你何时竟成了我的师兄。”谢姝月揉了揉眉心,无奈说道。

  殷玄铮反倒是接受良好,拉着谢姝月慢悠悠地朝宫门走去,含笑回答道∶“走吧小师妹,师兄送你回家。”

  “打蛇上棍。”

  谢姝月冷哼一声,但却没有反驳,只是絮絮叨叨地又提起了曾经。

  “之前我刚刚接触药材生意的时候,由于识人不清,差点采购错了药材,当时就是老师提醒的我。我本以为老师是医者,便跟在他身边学了好些日子,可惜不过只是学了些皮毛,如今也不过只会把脉和辨识药材罢了。”

  “后来老师去云游各地,如今算来已经有一两年没见了。”

  见殷玄铮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在发愣,谢姝月有些疑惑,试探性地开口道∶“陆郎?”

  “殿下?”

  “师兄?”

  殷玄铮依旧毫无反应,谢姝月顿了顿,又红着脸凑到他旁边轻轻道∶“殷哥哥?”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殷玄铮瞬间清醒了过来,耳朵红的几乎快要滴血,抵唇清咳了一声,一脸期盼地看着谢姝月。

  “没喊什么,倒是你刚刚在想什么呢?和你说话都没听见。”谢姝月故意避而不答,转而问道。

  殷玄铮沉默了半响,见谢姝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这才斟酌道∶“只是在想……你的画是不是也是跟着明空大师学的?”

  “……画?什么画?”

  谢姝月愣了一下,见殷玄铮一言难尽的表情,她才猛然想起了那副曾经被自己送出去的画像,脸色顿时涨红,扭头道∶“当时是你说好看的,你现在不喜欢了就赶紧还给我吧!”

  其实这话她自己说了那副画当初确实是她随手一涂,本来她画技就十分拙劣,画个刺绣花样都画不好,更别说别人的画像,能勉强认出个人形来都算得上不错了,也难为殷玄铮那日还能夸的出口。

  殷玄铮见状连忙道∶“怎么会不喜欢,我还特意裱起来挂在了卧房。”

  “什么?”谢姝月一脸震惊,手指都忍不住抖了抖,难以置信道∶“你还把它裱起来了?”

  殷玄铮点点头,惋惜道∶“矜矜那日毁了我一副海棠春睡图,可是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画出来的,这幅也就算是赔我的吧。”

  “若是矜矜不信,大可随我去太子府一观。”

  说到那副海棠春睡图,这下又换成谢姝月尴尬了,只得摇了摇头,可见殷玄铮故作失落的样子,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软。

  殷玄铮也只是想逗一逗谢姝月,谁曾想下一刻柔软的触感就轻轻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之上。

  马车之中并不明亮,也没有点任何烛火,但是借着夜明珠盈盈的光亮,谢姝月还是伸手悄然攀上了殷玄铮的脖颈,主动地贴近了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相互传递,暧昧的声音淹没在马车前行的车轮声响中。

  “今天……谢谢你。”

  谢姝月半坐在殷玄铮的腿上,两人额头轻抵,呼吸交错之间,谢姝月抿唇一笑,小声道∶“殷哥哥。”

  殷玄铮眼神一暗,在黑暗中又寻到了那处柔软,暧昧的声响再一次在马车中响起,不知过了多久,谢姝月才红着脸把人给推开,出声道∶“是不是快到宣平侯府了?”

  殷玄铮挑开车帘看了一眼,又把人给拉了回来,不舍地蹭了蹭她的颈窝,似是不经意地说道∶“其实太子府上客房很多。”

  谢姝月只当自己听不懂,任由马车停在宣平侯府前,果断地下了马车。

  宣平侯府门前依旧是灯火通明,高悬着的灯笼照亮了府前的大门,让她恍惚间又想起那日回侯府之时,只是如今心境却早已不同了。

  “这个你拿着。”见谢姝月要走,殷玄铮从袖中掏出一个木制令牌递给了她,见谢姝月面露疑惑,这才道∶“今天那几人都被大理寺统一收押了,这是我的随身令牌,你若是想去问话,便拿着它去找苟新瑞。”

  “只此一点,千万要注意安全。”

  谢姝月心头一暖,接过了殷玄铮手上的令牌,又学着他的样子捏了捏他的指尖,这才转身走进了侯府的大门。

  她与殷玄铮在皇宫逗留的时间不短,眼下天色也不早了,平常这时候侯府早就安静了下来,偏偏今日一走进大门便听到了闹腾的动静。

  “这是在干什么?”

  谢姝月看着府上来来往往搬着东西的家丁,忍不住皱了皱眉,见管家杜万正在一旁指挥着,便走上前去问道∶“怎么回事,这些东西看着还新,怎么就都要搬出去了?”

  被突然叫住的杜万原本还有些不耐烦,但见来者是谢姝月,连忙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解释道∶“原来是大小姐回来了,老夫人听说了李姨娘和二小姐接连入狱,便让人连夜把她们的东西都给搬走,免得脏了侯府的院子。”

  “她消息倒是快。”谢姝月冷笑一声,又问道∶“宣平侯也同意了?”

  杜万擦了擦额角的汗,犹豫了片刻,斟酌说道∶“侯爷回来时见到了也没反对,只是说让动静轻点便是了。”

  “李姨娘院子里东西都搬完了吗?”谢姝月看了一眼正搬着箱子的家丁,面色似乎都带着嫌恶与不情愿。

  “这……还没有,侯爷说要一并把东西烧了,再找法师过来去去晦气。”

  “怎么还要请法师过来?”谢姝月有些疑惑。

  见四下除了搬东西的家丁再无旁人,杜万又有心讨好谢姝月,低声神秘地回答道∶“大小姐有所不知,李姨娘在院里折腾了一些南疆的巫蛊之术,大家去那边搬东西都嫌晦气。”

  “南疆的巫蛊之术?”谢姝月愣了一下,迅速又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先让他们别搬了,带我过去看看。”

  “这……大小姐您怎可贵脚踏贱地,那等污秽之处,还是莫要去看了。”

  杜万原本只是把这当成闲话去说,谁知道谢姝月会突然就这么要求,顿时慌了手脚想要去拦,可谢姝月态度坚决又哪里是他拦得住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人往李姨娘的院子去了,心中懊恼至极,连忙又跟了上去。

  还未等谢姝月走进李姨娘的院子,一阵冲鼻的熏烧艾草的味道便钻入鼻腔,刺激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拿出绣帕捂住鼻子,皱眉的看着门前放着的艾草铜盆。

  “这底下人越来越不会做事了。”杜万也是被这气味给呛了一下,连忙让人把铜盆给搬走,这才带着谢姝月走进了李姨娘的院子。

  看的出来李姨娘确实曾经极得宣平侯的宠爱,院子和摆设都是妾室中最好的,单单看这房内的东西,完全看不出这只是一个侯府姨娘所有的待遇。谢姝月曾去过马姨娘的院子,细看之下竟也比不上这里的一半。

  原本放置着珍奇古玩和精致摆件的架子如今全都一扫而空,就连内室里梳妆台也都被人翻动的好似遭了抢劫,里面的金钗银簪全部一扫而空。

  见谢姝月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杜万心中又是一紧,尴尬地别过了视线,指着内室架子后的一排暗格道∶“大小姐请看,家丁们就是在那发现了里面还搁着巫蛊娃娃之类的东西,现在都已经一并送去烧掉了。”

  “巫蛊娃娃?”谢姝月眯了眯眼,又问道,“这么快就给烧掉了,怎么不送去大理寺取证?”

  “毕竟是些污秽玩意,恐污了大理寺大人们的眼,侯爷便让一并都给烧了。”杜万赔笑道。

  “那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总应该知道吧?”谢姝月挑眉又补充道,“当然,杜管家不知道也没关系,只是不知今晚赚够的银两够不够让大理寺的大人们撬开你的嘴呢?”

  “这……”杜万脸色一僵,低声回答道,“里面放了六个,其中四个有生辰八字的分别是侯爷,夫人,世子还有大小姐的,还有两个只有姓名的,是镇国公夫妇的。”

  “什么?”谢姝月听到镇国公的名字,冷声反问道,“你确定里面还有镇国公夫妇的?”

  “千真万确,老奴怎敢骗您,只是侯爷说了不让外传……”

  “除了巫蛊娃娃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谢姝月看了眼几乎已经干干净净的内室,能搬走的东西几乎都被搬去烧掉了,也只能寄希望于还有什么遗漏之处了。

  杜万摇了摇头,见谢姝月失望,又道∶“若是再发现了什么东西,老奴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小姐。”

  谢姝月知道也只得这样,无奈地答应了下来,这才满腹心事的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绿芍和迎冬今日并没有随行前往宫宴,见谢姝月这个点回来了,两人都有些诧异,最后还是迎冬冲绿芍得意一笑道∶“你看我就说吧,小姐今晚肯定会回来。”

  绿芍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这才小声道∶“这么晚了,我还以为小姐就跟着太子殿下一起留在皇宫了呢。”

  谢姝月这才明白两人为何发笑额,伸手便去捏绿芍的脸,羞恼道∶“合着你们俩是在拿我寻开心呢。”

  “那都是迎冬的主意,和我可没有关系!”绿芍连忙挣扎着说道。

  只是还未等三人闹做一团,便听门外传来了急切的呼喊之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声。

  “走水了——走水了!”

  “发生什么了?”迎冬连忙打开门,抓住一个婢女出声询问道。

  “迎冬姐姐,老夫人住了院子走水了,大家都准备去救火呢。”婢女慌里慌张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院落。

  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似乎都能闻到缕缕燃烧的浓烟气味,原本还在搬着东西的家丁眼下全部拿着水桶木盆前去一趟又一趟的救火,整个侯府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谢姝月却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转头道,

  “迎冬,快带人去李姨娘的院子里守着,千万不要让旁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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