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陪葬？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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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房间里，将军府的大管家一脚踹在老鸨子的肚子上，怒喝道：“夫人把胭脂交给你，你竟然把她害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胭脂头天还好好的参加花魁大选呢，谁知道第二天就失踪了！我到处派人去寻，都没有结果。”老鸨子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委屈地说道。
她隐瞒了实情，无疑，这次站队，她又选择了肖遥月，即便她知道将军府的势力更大，可是通过胭脂的死她便明白了，若是惹到肖遥月，她会死得更惨。左右两边不管怎么选都逃不过一死，她宁愿死的痛快一点。而且，更重要的是，平心而论，她更相信肖遥月，那丫头年纪虽小，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你为何不看好她！”管家又是一脚，再次踢到了老鸨的肚子上。
老鸨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那几日胭脂可有接触什么人？”管家又问。
“没，没有。”老鸨子断断续续地说。
“我就不相信平白无故地她会自己去找死？快说！到底怎么回事！”管家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耐心，脚下的动作也更加狠辣无情。
“你就算踢死我，也，没用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死的……”老鸨子一边蜷缩着身子承受着毒打，一边解释着。
“不说是吧？好，那我就让整个聚春阁给胭脂陪葬！”管家说着，就要下令让外面的人动手。
老鸨子一听便急了：“聚春阁里那么多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么？”
“呵，你们这种卖身子挣钱的女人，命能值几个钱？就是杀光了也抵不上我一个胭脂！”那管家气急怒吼。
“哈哈哈，你别忘了，你的宝贝女儿胭脂是我这种卖身子挣钱的女人养大的！是在这卖身子挣钱的场子里长大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她的？”老鸨激动地喊着，“这么多年你们给过她什么？如今人死了跑我这里兴师问罪，你不是想知道她怎么死的么？好啊，我告诉你，她是为了给她亲妈报信，才会在夜里让人害死的！”
“你放屁！”管家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上，“你个疯女人，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脱罪了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哈哈哈，陈松鸣，你真是可怜！”老鸨说着就吐出一口血。
“来人，将……”管家的话还没说完，肖遥月就踹门闯了进来。
“呦，不知道在下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啊？”她笑呵呵地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老鸨子，问道：“可还战得起来？”
老鸨子一见她来了，瞬间心里就踏实了很多，有她在，聚春阁就能保住了！点点头，然后强忍着痛站了起来。
“你是谁？少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块杀！”管家见一个陌生人突然闯进来捣乱，立刻不悦道。
肖遥月没理他，反倒问老鸨子：“这回可知道被人毒打的滋味了？”
老鸨子点点头，想起之前让打手打肖遥月时的情景。当下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甘情愿地给肖遥月磕了几个响头，抬头恳求道：“求求你，救救聚春阁里的人，她们没有错，都是些走投无路被卖进来的可怜人，我是想着让她们给我挣钱，可没想害她们的命啊，求求你救救她们，你若是能救她们，杀了我解气都行！”
肖遥月听罢，迅速上前几步来到她身边，然后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若是后悔还来得及，确定要用你的命换她们的命么？”肖遥月问她。
老鸨子艰难的点了点头，肖遥月的手迅速收紧……
陈松鸣看着老鸨的身体慢慢滑落下去，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自觉地喃喃道：“你竟然，真的杀了她……”
肖遥月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我不杀她，你就能放过她了么？”
“你究竟是谁？”管家恶狠狠地瞪着肖遥月问道。
“这么生气做什么？”肖遥月依旧笑嘻嘻的，“难道，我杀了她，你心疼了？”
“少废话！你到底是谁？”管家怒道。
“我是谁不重要，眼下，你最该关心的，是你还能不能让这聚春阁为你女儿陪葬了。”肖遥月“好心”提醒道。
“你都听到了？那你今日也别想活着出去了！”管家说完就冲外面喊到：“来人！”
可外面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了，你的人都睡着了，怕是不能过来了，你若是还想让聚春阁为胭脂陪葬，不如，我帮你如何？”肖遥月说着就坐下来很是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谁？究竟想做……”管家还没说完，星楼就从他身后将他打晕了。
肖遥月起身走出房间，聚春阁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跪下了，“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公子，若是您今日不来，恐怕这聚春阁上上下下都活不成了！”
“是啊，我们这样的人，身微言轻，就算能活着出去几个，也没有人肯替我们做主，更何况对方还是将军府的人。”
“也许哪天我们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哎……”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肖遥月则默默地听着。
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比别人更能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残忍，和不公，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还要活着，还想活着。命运本就如此，有人玉盘珍馐，绫罗绸缎，有人残羹冷饭，衣衫褴褛，既然我们没得选，那就去挑战，去战胜！
外面的人还在说着，里面的老鸨子已经醒过来了。刚刚肖遥月并没有真的杀了她。她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看到跪了一地的人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冲着肖遥月也跪了下来，“谢小姐不杀之恩，求您救救我们吧！”
肖遥月回头，老鸨子磕头继续说：“聚春阁背后没有靠山，如今惹了将军府，以后怕是很难在这京城中立足了，若只有我一人还没什么，可聚春阁里这么多姑娘伙计，我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肖遥月看着她，知道她所言不假。
众人则有些愣神，刚刚妈妈喊这位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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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房间里，将军府的大管家一脚踹在老鸨子的肚子上，怒喝道：“夫人把胭脂交给你，你竟然把她害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胭脂头天还好好的参加花魁大选呢，谁知道第二天就失踪了！我到处派人去寻，都没有结果。”老鸨子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委屈地说道。
她隐瞒了实情，无疑，这次站队，她又选择了肖遥月，即便她知道将军府的势力更大，可是通过胭脂的死她便明白了，若是惹到肖遥月，她会死得更惨。左右两边不管怎么选都逃不过一死，她宁愿死的痛快一点。而且，更重要的是，平心而论，她更相信肖遥月，那丫头年纪虽小，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你为何不看好她！”管家又是一脚，再次踢到了老鸨的肚子上。
老鸨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那几日胭脂可有接触什么人？”管家又问。
“没，没有。”老鸨子断断续续地说。
“我就不相信平白无故地她会自己去找死？快说！到底怎么回事！”管家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耐心，脚下的动作也更加狠辣无情。
“你就算踢死我，也，没用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死的……”老鸨子一边蜷缩着身子承受着毒打，一边解释着。
“不说是吧？好，那我就让整个聚春阁给胭脂陪葬！”管家说着，就要下令让外面的人动手。
老鸨子一听便急了：“聚春阁里那么多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么？”
“呵，你们这种卖身子挣钱的女人，命能值几个钱？就是杀光了也抵不上我一个胭脂！”那管家气急怒吼。
“哈哈哈，你别忘了，你的宝贝女儿胭脂是我这种卖身子挣钱的女人养大的！是在这卖身子挣钱的场子里长大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她的？”老鸨激动地喊着，“这么多年你们给过她什么？如今人死了跑我这里兴师问罪，你不是想知道她怎么死的么？好啊，我告诉你，她是为了给她亲妈报信，才会在夜里让人害死的！”
“你放屁！”管家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上，“你个疯女人，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脱罪了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哈哈哈，陈松鸣，你真是可怜！”老鸨说着就吐出一口血。
“来人，将……”管家的话还没说完，肖遥月就踹门闯了进来。
“呦，不知道在下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啊？”她笑呵呵地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老鸨子，问道：“可还战得起来？”
老鸨子一见她来了，瞬间心里就踏实了很多，有她在，聚春阁就能保住了！点点头，然后强忍着痛站了起来。
“你是谁？少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块杀！”管家见一个陌生人突然闯进来捣乱，立刻不悦道。
肖遥月没理他，反倒问老鸨子：“这回可知道被人毒打的滋味了？”
老鸨子点点头，想起之前让打手打肖遥月时的情景。当下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甘情愿地给肖遥月磕了几个响头，抬头恳求道：“求求你，救救聚春阁里的人，她们没有错，都是些走投无路被卖进来的可怜人，我是想着让她们给我挣钱，可没想害她们的命啊，求求你救救她们，你若是能救她们，杀了我解气都行！”
肖遥月听罢，迅速上前几步来到她身边，然后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若是后悔还来得及，确定要用你的命换她们的命么？”肖遥月问她。
老鸨子艰难的点了点头，肖遥月的手迅速收紧……
陈松鸣看着老鸨的身体慢慢滑落下去，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自觉地喃喃道：“你竟然，真的杀了她……”
肖遥月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我不杀她，你就能放过她了么？”
“你究竟是谁？”管家恶狠狠地瞪着肖遥月问道。
“这么生气做什么？”肖遥月依旧笑嘻嘻的，“难道，我杀了她，你心疼了？”
“少废话！你到底是谁？”管家怒道。
“我是谁不重要，眼下，你最该关心的，是你还能不能让这聚春阁为你女儿陪葬了。”肖遥月“好心”提醒道。
“你都听到了？那你今日也别想活着出去了！”管家说完就冲外面喊到：“来人！”
可外面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了，你的人都睡着了，怕是不能过来了，你若是还想让聚春阁为胭脂陪葬，不如，我帮你如何？”肖遥月说着就坐下来很是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谁？究竟想做……”管家还没说完，星楼就从他身后将他打晕了。
肖遥月起身走出房间，聚春阁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跪下了，“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公子，若是您今日不来，恐怕这聚春阁上上下下都活不成了！”
“是啊，我们这样的人，身微言轻，就算能活着出去几个，也没有人肯替我们做主，更何况对方还是将军府的人。”
“也许哪天我们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哎……”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肖遥月则默默地听着。
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比别人更能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残忍，和不公，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还要活着，还想活着。命运本就如此，有人玉盘珍馐，绫罗绸缎，有人残羹冷饭，衣衫褴褛，既然我们没得选，那就去挑战，去战胜！
外面的人还在说着，里面的老鸨子已经醒过来了。刚刚肖遥月并没有真的杀了她。她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看到跪了一地的人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冲着肖遥月也跪了下来，“谢小姐不杀之恩，求您救救我们吧！”
肖遥月回头，老鸨子磕头继续说：“聚春阁背后没有靠山，如今惹了将军府，以后怕是很难在这京城中立足了，若只有我一人还没什么，可聚春阁里这么多姑娘伙计，我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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