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凶手是谁
关雎院。
姜沉鱼支着脑袋，坐在桌前，满脸的忧愁，明月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抓到王三儿了没有，万一叫他得逞了，自己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神不宁，叹了第N次气，秋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姑娘！”
“嗯？”
“要不您还是先睡吧，天都快亮了。”收起桌上的茶杯，催促着她去休息，可是事儿没有消息，她怎么睡得着，姜沉鱼摆摆手，“我还不困，再等等。”
“姑娘，您……”
话还没说完，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姜沉鱼噌的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探头望去，只见明月扛着一个麻布袋快步而来。
“姑娘，人抓到了。”
说着，明月便将手里的麻布袋往地上一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姜沉鱼适时地递了一杯茶水，“辛苦了。”
“今晚三更的时候，这小子搬了柴火要烧咱们的仓库，奴婢一个箭步上去，便将人逮住了，现在您看？”
“把布袋打开。”
“是。”
“唔唔唔……”
麻袋里王三儿五花大绑地蜷缩着，明月将人扶正，冷哼了一声，“不许叫，好好回话，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嗯嗯。”
王三儿点头如捣蒜，嘴里的抹布一拿开，他便开口要喊，明月抬腿就是一脚，“你以为我是在同你开玩笑吗？”
“哎哟，哎哟……”
王三儿疼得冷汗直冒，明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直接掰断了两根手指，姜沉鱼眸色微深，手法娴熟，不像是第一次审人。
“老实交代。”
“是是是，是，二姑娘，二姑娘逼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可是她……她说，只要我想办法害了三姑娘，就帮我二哥报仇。”
王三儿吃痛地说，满面的痛苦，不像是装的，这些说辞跟自己在假山之后听见的一般无二，姜沉鱼显然是信了几分的。
“你二哥？”
“是，我二哥王二，是被人害死的，不是死于意外。”王三儿笃定的说，一说起王二，他的眼圈便红了，“我二哥平日里是混蛋了一些，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是这个世界上顶顶好的哥哥，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
王二之前是姜堰的贴身小厮，难道是……
不可能！
姜沉鱼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反派绝不会草菅人命，稳了稳心神，抬眼审视着王三儿。
“官府都已经结案了，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二哥是被人害死的？”
“有，有，我二哥的舌头，舌头被人割了，可官府说，我二哥是被人追债，不小心掉进水沟呛水而死，可是他身上的骨头根根寸断，是被人用内力击碎的，不是棍伤，赌坊那些人各个都是地痞流氓，哪儿来的内力。”
王三儿哭哭啼啼地说，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王二，还是手指实在是太疼。可他这番话，让姜沉鱼心一点点往下沉。
凶手内力雄厚，有杀人动机，如果王三儿说的都是真的，那凶手杀王二有泄愤之嫌，一般人想做到这些……
还有那三个绑匪惨不忍睹的尸体，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姜沉鱼觉得心口一甜，嘴里有些铁锈的味道，身体晃了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
没有证据，这只是猜测。
系统，这事儿你知道吗？
[系统：什么事？
别装傻！王二和那三个绑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滴——
系统直接下线了。
如果是平时，系统早就开始怼自己了，这次却反常的下线了，难道说这四条人命真是反派所为，姜沉鱼脸色煞白，摁了摁太阳穴。
“姑娘！”
明月察觉到她的异常，担忧地扶住姜沉鱼的手肘，“姑娘，若是累了，明日再审也是可以的，奴婢把人押下去。”
“不用。”
姜沉鱼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凌厉，居高临下地直视王三儿，“王三儿，说说吧，你想不想活命，想不想报仇？”
“想，想。”
王三儿惊惧地点头。
姜沉鱼微微颔首，冷声说道：“想活命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你二哥好到哪儿去，听懂了吗？”
“是。”
“姜落雁让你怎么害我，你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姜沉鱼挑眉，“既然你可以到我的库房放火，那她的库房……”
“小的今晚就去。”
“回去告诉姜落雁，事已经办妥了，库房被你烧了个精光，听明白了吗？”姜沉鱼眯起眼睛，“王二的死，你也放心，我会帮你查出凶手。”
“谢三姑娘，多谢三姑娘！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明月，放人。”
姜沉鱼一声令下，明月虽然不愿意，可也没办法，只好解开绳子把人给放了，王三儿朝着姜沉鱼又磕了几个响头，道了好几声谢，姜沉鱼面色淡淡，不以为意，示意明月给他一些银子，便把人赶了出去。
“姑娘，您真的相信他？”
“不信。”
姜沉鱼摇摇头，“如此反复小人，我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他，只是让他以为我信了他罢了，只要姜落雁相信他，我便多几分胜算。”
“奴婢不懂。”
“我的库房烧了，那些布行会如何做？”姜沉鱼问，明月略微沉吟，答：“找下家。”
“没错，找下家，那目前有这么大库存的除了姜落雁，怕是没有旁人了，一下子来这么多订单，她自然是喜出望外，借机提高进价，成本提高了，布行的售价自然低不了。”姜沉鱼顺了顺胸口，“我原本打算薄利多销，既然她愿意帮咱们垫一手，抬一抬价格，何乐而不为呢？”
“奴婢才疏学浅，还不是很懂。”
“哈哈……”
姜沉鱼叹了一口气，“明天一早，你就找人放出消息，咱们库房失火，货全部烧没了，愿意退订的布行，定金一律双倍退还。”
“是。”
“今晚你再找人去把姜落雁的库房给我烧了。”姜沉鱼压低了声音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么多订单，我看你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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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鱼支着脑袋，坐在桌前，满脸的忧愁，明月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抓到王三儿了没有，万一叫他得逞了，自己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神不宁，叹了第N次气，秋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姑娘！”
“嗯？”
“要不您还是先睡吧，天都快亮了。”收起桌上的茶杯，催促着她去休息，可是事儿没有消息，她怎么睡得着，姜沉鱼摆摆手，“我还不困，再等等。”
“姑娘，您……”
话还没说完，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姜沉鱼噌的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探头望去，只见明月扛着一个麻布袋快步而来。
“姑娘，人抓到了。”
说着，明月便将手里的麻布袋往地上一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姜沉鱼适时地递了一杯茶水，“辛苦了。”
“今晚三更的时候，这小子搬了柴火要烧咱们的仓库，奴婢一个箭步上去，便将人逮住了，现在您看？”
“把布袋打开。”
“是。”
“唔唔唔……”
麻袋里王三儿五花大绑地蜷缩着，明月将人扶正，冷哼了一声，“不许叫，好好回话，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嗯嗯。”
王三儿点头如捣蒜，嘴里的抹布一拿开，他便开口要喊，明月抬腿就是一脚，“你以为我是在同你开玩笑吗？”
“哎哟，哎哟……”
王三儿疼得冷汗直冒，明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直接掰断了两根手指，姜沉鱼眸色微深，手法娴熟，不像是第一次审人。
“老实交代。”
“是是是，是，二姑娘，二姑娘逼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可是她……她说，只要我想办法害了三姑娘，就帮我二哥报仇。”
王三儿吃痛地说，满面的痛苦，不像是装的，这些说辞跟自己在假山之后听见的一般无二，姜沉鱼显然是信了几分的。
“你二哥？”
“是，我二哥王二，是被人害死的，不是死于意外。”王三儿笃定的说，一说起王二，他的眼圈便红了，“我二哥平日里是混蛋了一些，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是这个世界上顶顶好的哥哥，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
王二之前是姜堰的贴身小厮，难道是……
不可能！
姜沉鱼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反派绝不会草菅人命，稳了稳心神，抬眼审视着王三儿。
“官府都已经结案了，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二哥是被人害死的？”
“有，有，我二哥的舌头，舌头被人割了，可官府说，我二哥是被人追债，不小心掉进水沟呛水而死，可是他身上的骨头根根寸断，是被人用内力击碎的，不是棍伤，赌坊那些人各个都是地痞流氓，哪儿来的内力。”
王三儿哭哭啼啼地说，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王二，还是手指实在是太疼。可他这番话，让姜沉鱼心一点点往下沉。
凶手内力雄厚，有杀人动机，如果王三儿说的都是真的，那凶手杀王二有泄愤之嫌，一般人想做到这些……
还有那三个绑匪惨不忍睹的尸体，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姜沉鱼觉得心口一甜，嘴里有些铁锈的味道，身体晃了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
没有证据，这只是猜测。
系统，这事儿你知道吗？
[系统：什么事？
别装傻！王二和那三个绑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滴——
系统直接下线了。
如果是平时，系统早就开始怼自己了，这次却反常的下线了，难道说这四条人命真是反派所为，姜沉鱼脸色煞白，摁了摁太阳穴。
“姑娘！”
明月察觉到她的异常，担忧地扶住姜沉鱼的手肘，“姑娘，若是累了，明日再审也是可以的，奴婢把人押下去。”
“不用。”
姜沉鱼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凌厉，居高临下地直视王三儿，“王三儿，说说吧，你想不想活命，想不想报仇？”
“想，想。”
王三儿惊惧地点头。
姜沉鱼微微颔首，冷声说道：“想活命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你二哥好到哪儿去，听懂了吗？”
“是。”
“姜落雁让你怎么害我，你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姜沉鱼挑眉，“既然你可以到我的库房放火，那她的库房……”
“小的今晚就去。”
“回去告诉姜落雁，事已经办妥了，库房被你烧了个精光，听明白了吗？”姜沉鱼眯起眼睛，“王二的死，你也放心，我会帮你查出凶手。”
“谢三姑娘，多谢三姑娘！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明月，放人。”
姜沉鱼一声令下，明月虽然不愿意，可也没办法，只好解开绳子把人给放了，王三儿朝着姜沉鱼又磕了几个响头，道了好几声谢，姜沉鱼面色淡淡，不以为意，示意明月给他一些银子，便把人赶了出去。
“姑娘，您真的相信他？”
“不信。”
姜沉鱼摇摇头，“如此反复小人，我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他，只是让他以为我信了他罢了，只要姜落雁相信他，我便多几分胜算。”
“奴婢不懂。”
“我的库房烧了，那些布行会如何做？”姜沉鱼问，明月略微沉吟，答：“找下家。”
“没错，找下家，那目前有这么大库存的除了姜落雁，怕是没有旁人了，一下子来这么多订单，她自然是喜出望外，借机提高进价，成本提高了，布行的售价自然低不了。”姜沉鱼顺了顺胸口，“我原本打算薄利多销，既然她愿意帮咱们垫一手，抬一抬价格，何乐而不为呢？”
“奴婢才疏学浅，还不是很懂。”
“哈哈……”
姜沉鱼叹了一口气，“明天一早，你就找人放出消息，咱们库房失火，货全部烧没了，愿意退订的布行，定金一律双倍退还。”
“是。”
“今晚你再找人去把姜落雁的库房给我烧了。”姜沉鱼压低了声音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么多订单，我看你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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