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抢到就跑_打死不离婚[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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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抢到就跑

  第八十五章抢到就跑

  徐桓陵惊了,见鬼一样的看着俞澄,又抬头去看了看正开车的俞瀚。

  “你又出什么鬼主意?”俞瀚问。

  “好像,这个主意不错。”徐桓陵说。

  居然还不如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徐桓陵豁然开朗,又亲了一口俞澄:“你比父亲都厉害,你从哪里学来的?”

  章栩准备的结婚会场是露天的,俞瀚把车飙到的时候,都已经准备要入场了,只是男花童不到,所有人都还在等着,齐舫正在四处找俞澄。

  俞澄打开车门跑进会场,穿着小西装一路狂奔到后台,推开门跑进去。

  俞抒也正在焦急的找俞澄,本来就抖了一路,这会儿俞澄又不见了,后台一团乱麻。

  见俞澄进来,俞抒松了口气,跑过去抱着他先拍了两掌:“你这皮孩子,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拉屎了。”俞澄说:“不给人拉屎了还。”

  策划翘着兰花指拍拍胸口:“既然来了,就赶快入场吧,前面alpha已经催了好几次了。”

  俞抒定在原地,又开始抖了。

  走出这扇门,等着自己的就是章栩了。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到底还要不要和章栩结婚?

  徐桓陵他真的没有任何行动。

  “爸爸快走吧。”俞澄拉着他站到入场的门口,似乎很高兴。

  音乐响起,俞抒迟疑的被俞澄牵着走出了门,阳光刺得俞抒睁不开眼,他抬手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只看到了章栩的背影。

  又被俞澄拖着走了一段,俞抒觉得有些不对。

  宣誓台上的人,似乎比章栩要高要壮一些,而且章栩的礼服应该是银色的,那人穿的却是黑色,而且头型和章栩也不太一样。

  “爸爸。”俞澄一边拖着他走,一边开心的说:“父亲在等你。”

  俞抒又愣了,疑惑的盯着俞澄好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宣誓台上的人已经转过身对着俞抒了,只不过戴了一个面具。

  这个面具,有些,不得体,是一个很夸张的卡通,俞抒似乎见过。

  这是,俞醒的玩具。

  离宣誓台只差几步了,台上的人摘下面具,无比深情的看着俞抒。

  是徐桓陵!

  徐桓陵笑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很不合体,有些紧,勒得徐桓陵的胸和手臂全是褶皱。

  这是,俞瀚的西服。

  耳边的音乐换了,从愉快的结婚进行曲换成了小提琴曲。台下的亲属开始窃窃私语,对着徐桓陵指指点点的谈论着。

  这是当初和徐桓陵结婚宣誓时候放的音乐,俞抒还记得。当时虽然婚礼不是预想中的浪漫,可是毕竟对象是徐桓陵,俞抒对宣誓时候的曲子记忆很深。

  台上站着的是徐桓陵,没有打整自己,整个人透着浓浓的憔悴,胡子拉碴,可是却吸引着俞抒一步一步往前走。

  徐桓陵背着光伸出手,等俞抒一步踏上宣誓台的时候,徐桓陵拉住俞抒,转身就往外跑。

  俞抒被扯得一个踉跄,跟着徐桓陵越跑越快,被徐桓陵塞进副驾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俞瀚的车驶离结婚现场,外面更加喧闹起来,车子的主人从厕所伸出头看了一眼,耸耸肩对章栩说:“抱歉。”

  章栩被捆在椅子上用领带塞着嘴,还在努力嗯嗯的喊着,气得脸色通红,眼里都是血丝。

  “不属于你的东西,有很多,俞抒就是一样,对不起了。是挺丢脸的,可是我更想让俞抒幸福。”

  外面的齐舫愣了半天,看势头不对,趁着乱赶紧带着俞澄跑路,车开上路才给俞抒打了个电话。

  俞抒这会儿都快到以前和徐桓陵住的公寓了,接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桓陵接过电话,和齐舫说:“带澄澄来以前我和俞抒住的那个公寓。”

  齐舫愣了愣,叹了口气和俞澄说:“你爸爸,还是没能逃脱徐桓陵。”

  “徐桓陵!”俞抒终于找回舌头了,一掌拍过去把徐桓陵的头拍得差点儿撞到方向盘:“你是真的有病是吧。”

  “早就病了。”徐桓陵说:“从爱上你的时候,就病了,只是今天病的特别重。”

  “滚蛋吧你!”俞抒捂着头喊了两声:“谁给你出的主意?”

  “澄澄。”徐桓陵说。

  俞抒:“……。”

  车开到公寓下面,俞抒打开车门想下车,徐桓陵快他一步,迅速绕到副驾,弯腰直接把俞抒抱起来上了楼。

  “你放我下来!”俞抒对徐桓陵又打又踢,最后没办法了还挠了徐桓陵一下,可是都没用,被徐桓陵直接抱进了屋放在沙发上。

  然后徐桓陵拿了个椅子,放在门口坐着,堵住了门。

  “徐桓陵,你无赖,你无耻!”

  徐桓陵一点儿都不气,还欣然的笑着。

  这样的俞抒,徐桓陵从来没见过,特别鲜活,特别让人想揣在心窝里藏起来。

  “澄澄说,不管你骂什么,都不要和你搭话,等你骂累了,就不骂了。”

  “我……。”这个小叛徒,同意让他认徐桓陵真是脑子进水了,这对父子没一个好东西!

  “徐桓陵,你把我带来,是又打算关着我吗?”

  徐桓陵摇摇头:“是关着我们俩。”

  “什么?”

  “我和你一起待在这里,什么时候你原谅我了,我们再出去。”

  “你还敢威胁我。”俞抒指着他说:“我会怕你威胁吗?”

  “不怕,不过反正都是和你待在一起一辈子,怎么都是待。”

  前几天还闷声不出气的徐桓陵,怎么突然就变了?

  俞澄很快就到了,俞抒也解开了自己的疑惑,这都是俞澄出的注意,连怎么对付俞抒,俞澄都帮徐桓陵想好了。当然也少不了俞瀚的参与,俞抒也终于知道了是谁泄露了俞澄的身世。

  这个小人精对俞抒的脾气那是一清二楚,知道只要耍无赖,俞抒就没办法,反正打架爸爸肯定打不过父亲。

  “俞澄。”俞抒捏着拳,想揍俞澄又揍不下去:“你到底随谁啊?”

  “不知道。”俞澄茫然的摇摇头:“可能是优良基因的综合体吧。”

  俞抒无语,且无力,打俞澄,不舍得,打徐桓陵,打不过,也……不太舍得。

  徐桓陵这个样子,太憔悴了,不知道多久没睡,西服里面穿了件皱巴巴的衬衫,鞋子似乎踩过,后跟的位置还有一条踩过的痕迹,还有一只脚没有穿袜子。

  走不掉又不能凭武力取胜,俞抒想了好一会儿,只好智取了,叹了口气和徐桓陵说:“你先去换身衣服刮刮胡子吧,弄好了我们谈谈。”

  徐桓陵摇摇头:“我不去,等你气消了,我再去。”

  “我现在还能气得起来吗,我往哪儿气?你和俞澄已经把我所有的怒火,都浇熄了。”

  徐桓陵还是不愿意。

  “我陪你去总可以了吧!”

  徐桓陵点了点头,跟着俞抒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俞澄识趣的没去打扰,自己打开电视找了个动画片看着。

  一进洗手间,俞抒正准备伸手去拿剃须刀,徐桓陵从后面抱住了他。

  温情

  “俞抒。”徐桓陵贪婪的吸着被章栩气味掩盖的白兰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想阻止你结婚,可是我怕你生气,我怕你更恨我,我已经做错了很多事情,我变得畏首畏尾,变得不是我自己了。今天要不是澄澄,我依旧不敢这么做。”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那你也不能枪婚啊。”俞抒说:“你这样是和章家公然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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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看。”徐桓陵抱紧他,胆大妄为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感觉自己脚下悬空,就像是飘着一样。

  “俞抒,我可以问你是怎么想的吗,你是不是更恨我,恨不得我死。”

  在宣誓台上看到徐桓陵的那一刻,感动不是假的,俞抒所有复杂的心情,似乎都在那一刻尘埃落定,再也翻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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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徐桓陵之间的隔阂,除了当初的恨,或许差的,就是徐桓陵为自己奋不顾身,为自己可以放下一切,差了一个义无反顾的契机。

  当初爱着他的时候,徐桓陵心里有成见、有利益、有徐氏、有抱负的***、还有俞楚,唯独没有自己。可是今天,徐桓陵当着媒体的面,抛弃了一切,只为了自己。

  俞抒忽然就释怀了。

  再多的恨,都抵不过心里的那一点点爱,只要这点爱被点燃,就会烧成灰烬。

  “倒是不恨你。”俞抒咳了一声低着头:“就是想不到你徐桓陵,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连俞澄的话都听,我以为,你是真的放弃我了。”

  “我从来没想过放弃你。”徐桓陵着急的抬起俞抒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只是,想默默的守在你背后,不再逼你,不打扰。我做过的错事已经无法挽回了,我想尽力让你别去回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用错了方法,你反而,更难过了。”

  “正视难道不比回避更好吗。”俞抒说:“徐桓陵,我明白了,为什么我看着你总是生气,总是回想起过去。因为你没走出来,你带着过去对我的愧疚,只会用最极端的方式来面对我。你越是极端,我就越放不下,越恨你。如果当初,你发现错了以后,不总是逼我,只是认错让我给你机会,却不做其他的。机会是自己夺来的,不是我给的,就像今天这样义无反顾的爱我,我或许能接受,因为……,就在离开的时候,我其实还爱你。”

  徐桓陵睁大眼睛,俞抒的话在耳边炸起惊雷。

  “你,你……。”徐桓陵你了好几次,才理清楚了语句:“俞抒,你对我,还有一点儿感觉吗?”

  俞抒不说话,扭开头说:“你等我想想。”

  又是想想,徐桓陵现在根本听不得这句话,慌了几秒之后,直接抬着俞抒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嗯!”俞抒紧张的贴着身后的墙,被徐桓陵撬开了牙齿。

  吻越来越深,徐桓陵把俞抒控制在自己怀里,变着角度吻他,把俞抒吻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想什么。

  等徐桓陵拉着俞抒从浴室出来,俞澄看电视都看得睡着了。

  “我抱他去睡觉,小家伙今天累坏了。”徐桓陵说着抱起俞澄,把他抱去了俞抒的房间。

  俞澄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是徐桓陵,翻了个身又睡了。

  “这个兔崽子。”俞抒无奈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小恶魔现在就鬼点子这么多,等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徐桓陵笑笑,拉着他去了客厅,搂着他的腰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压着俞抒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听着电视里动画片的声音。

  这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俩人都不愿意再说话,只是互相依偎着。

  之前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俞抒还想计较,可是再也找不到计较的理由。

  对徐桓陵,或许还没恢复到以前那种耳红心跳,一个眼神就沉醉的爱,可是总有一天会的。徐桓陵这个药,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兜兜转转,还是要落在他的手掌里。

  爱过,恨过、痛苦过、挣扎过、死过,最后却还是逃不过。

  那又还要纠结些什么呢?

  重新跨出一步,再往前走吧,只要别走回头路,什么都好。

  俞抒睡着了,徐桓陵温柔的看着他,想摸他一下都舍不得,怕吵醒他。

  徐桓陵进屋拿了毯子,和俞抒一起在沙发上睡,睡到晚上天黑了,俞澄从客卧出来,才吵醒了俞抒。

  “爸爸,我饿了。”俞澄挤进两人中间:“我想吃海鲜粥。”

  “这里去哪儿给你找海鲜粥。”俞抒掐着他的脸龇牙咧嘴的说:“小叛徒,没有粥。”

  俞澄撇撇嘴,开始去拱徐桓陵:“父亲,我要吃海鲜粥,没有香菇的。”

  “好。”徐桓陵把他抱起来:“只要是澄澄想吃的,都可以。”

  “叫你声父亲,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俞抒叹着气,苦口婆心的和徐桓陵说:“我告诉你,俞澄最会的就是撒娇和哄人,最烦人的就是聪明,和脾气倔,你现在心肝宝贝儿,等带上一段时间,你就够了”

  “不会。”徐桓陵说:“只要你们两在我身边,我永远都不会觉得够。”

  俞抒揉揉鼻子:“你其实也,挺会说情话。”

  “是实话。”

  徐桓陵抱着俞澄站起来,和俞抒说:“回老宅吧,这里什么都没有。今天选择来这里,是因为近。”

  俞抒现在不想回去,感觉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可是除了回徐家老宅,也只能回家,那不如还是回徐家老宅。

  等一家三口到了老宅,厨房早就准备好了吃的,管家一脸笑意的在门口迎接,看到俞澄笑得合不了嘴:“小少爷,海鲜粥已经好了,我抱你去吃好不好。”

  “好!”俞澄本来就聪明,又来过两次,早知道要讨好管家,被接过去还给了个香吻。

  管家被他哄得浑身都冒红心,俞抒一脸无奈,和徐桓陵说:“那边屋子没有我的衣服,我先把西服换下来吧。”

  “好。”徐桓陵没有多想,带着俞抒上了楼,打开了门才想起来,当时走得急,离婚协议还在床上。

  管家和保姆没有自己的允许,是不会进房间的,协议肯定还在原来的地方。

  徐桓陵堵着门,堵住了才发现,这么做无疑掩耳盗铃。

  “怎么了?”俞抒有些奇怪,推开徐桓陵走进去,瞟了两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一摞纸。

  离婚协议当时是俞抒自己去办的,签完字交给了俞瀚,现在看到,还是很眼熟的。

  俞抒对着徐桓陵笑了笑,走过去拿起协议,发现两个名字都签了,只是徐桓陵的那个字迹很新,还歪歪斜斜的。

  国家法律规定,只要双方都签了离婚协议,只要其中一方拿着协议去,就可以申请离婚,所以俞抒一直以为徐桓陵已经去办了,没想到协议还在这里。

  感情过了这么久,自己和徐桓陵,一直没离婚。

  俞抒再一次感觉无力。

  【作者有话说:法律规定,不是祖国的法律哈,大家别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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