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海天盛筵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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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海天盛筵

  雅间内出奇得静,静得只听到我呻吟,马仔说了一半被鲁小姐打断,压抑而娇媚的呜咽起伏,透过门缝和窗口,弥漫入走廊。

  我张口咬住张世豪肩膀,尖厉的牙齿隔着衣服往他皮肉里刺,堵住喉咙溢出的不堪入耳的荒诞,马仔大声咳嗽,试图盖住靡靡之音,鲁小姐并未戳穿,她语气极其平静,“豪哥忙,我不进去打扰了,你替我转达,我在家里等他。”

  马仔如释重负,他是两边得罪不起,真要硬闯,他也不敢拦着,他颇有心计圆了句,“豪哥和人谈生意,点了两个姑娘作陪,骚得很。”

  鲁小姐笑说应酬难免,他有分寸。

  她又盯着门沉思了一会儿,才朝着电梯离开,脚步消失,我的外套也被张世豪完全剥落,他将我压上方桌,倾洒的茶水浸透了衣衫,粘在脊背,耳畔吧嗒一声,打火机燃起,他像是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根凉烟。

  我如梦初醒,“你早猜到了?”

  莫名的恶寒,他料定我需要他搭救,诱我进陷阱,走投无路央求他,他不着痕迹拴了一粒饵,绳牵在他手上,一点点带我入局,卷风云之中。

  这盘局,他算计得一清二楚,运筹帷幄,拿捏了每个人的嗜好和软肋,可他究竟要什么,我不懂,但我想绝不会是女人这么简单。

  张世豪不紧不慢任由香烟燃烧着,时轻时重吻我的锁骨,再纠结这些也没用,祖宗和他过招尚且占下风,他玩我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承受他多半重量,断断续续问,“她是你女人吗。”

  张世豪嗯。

  旋转的天花板,东西摇曳的灯,大白天也晃得刺目,我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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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三省的黑老大,势力在国内黑帮算得上一骑绝尘,谁也比不过,有几十个马子都正常,何况张世豪皮相也不赖,主动送上门的势必不在少数。

  “你有几个女人。”

  炙热呼吸喷洒在长长的发丝间,他嗓音含着笑,“程小姐怎么关心我私事。”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流连我的脸,“不喜欢我身边有女人吗。”

  烟味愈发浓烈,覆盖了茶香,“张老板有多少马子,是你的本事,我管不着,也不感兴趣。”

  他不等我说完,指腹横在我唇上,眸子内星光百转,任何女人也抵抗不了那样的目光,“心里是这么想吗。说谎夜晚会尿床。”

  “尿”字他咬得很重,浴室里他从后面把我干尿了,尿失禁是最猛的**,我和祖宗都没经历过。

  我别开头,随口说了句,“男人本性,有肉就吃。”

  他不恼,将我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底,“我听出了程小姐的不满。”

  他闷笑格外动听,仿佛大提琴的弦音,低哑性感,勾得心痒难耐。毫无预料的,一抔浓稠的雾气呛了我,我挥手驱散,他敏捷反擒,攀上头顶,十指纠缠沉入冷却的茶壶。

  分不清是烟还是舌头,舔过软趴趴的顶端,冰火两重天下,我失声惊叫,面容狰狞拱起身子,他精壮的胸肌死死压制我。

  烟吸了几大口,在乳肉底部揉了成百上千下,淡淡的**溢散,张世豪唇上有奶渍,我知道成了,立刻挣扎要跳下,他牢牢扣住我,火热坚硬的身体覆在我上方,凌厉呵斥,“别动。”

  我屏息静气,他的呼吸伴随胯下那根棒子无声无息膨胀变粗,我羞愤抓紧他毛衣,胯骨耸动,想要把他弹开,“我是沈良洲的情妇,不是没主儿的女人,有些错事只一次就够了,再多代价谁也负担不起。”

  他话语中带着逗弄,“我一直很清楚你是谁。”

  言下之意,他不怕祖宗,爽了就行,他负得起代价。

  可我负不起,我没权没势,我的当下和未来,取决于祖宗的心情,我玩大了,生活立马给我个样儿看看。

  我愣神时,张世豪膝盖用力,顶开我并拢的双腿,臀部沉下,侵略性十足,我生怕他乱来,咬牙说你敢脱,我就和你玩命。

  他杂乱的掌纹抚摸我冰凉散发**的的肌肤,从脖颈到肚脐,辗转反复,透着野兽发作前的温柔,“程小姐这副诱人的身躯,就是你的武器,比最快的枪,最锋利的刀,还要杀人不见血。

  他低低发笑,笑声窝在喉咙,“但你杀不了我。”

  我被他拖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耳畔都是他的回音,和他无关的,一律在这一刻阻截在万丈之外。

  我浑浑噩噩问为什么。

  他说你以后会知道。

  祖宗和他老婆去老宅住了三天,听秘书说在备孕,住一屋,文娴还吃了几顿药,按说他老子那么大人物,不会管这点私密事,可祖宗一直没孩子,大门大户对传宗接代很看重,谁也不想断子绝孙,祖宗爱玩,他老子也想让他收敛一点。

  这三天祖宗累垮了,回来一丁点子孙都没剩下,我洗了澡上床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他硬得不瓷实,只是抱着我狠狠吃奶。

  过足嘴瘾他也没提和张世豪皇城见面那晚的事,我迷迷糊糊快睡过去,听见他问,“去过海南吗?”

  我说没有。

  我跟以前金主伴游的城市挺多的,香港,澳门,福建,广东,京城,唯独没去过海南,太远了,出差也到不了那头。

  祖宗说带你去玩两天,参加酒会。

  我猛地睁眼,黑漆漆的房间,祖宗说完就睡了,倒是我直愣愣的,困意全无。

  我好像躲不开张世豪了,祖宗很忌惮我们接触,但又没杜绝,那种感觉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勒紧我,四面八方都没有空隙和出口,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会勒得更紧,还是被解救放出。

  我和祖宗周六下午到达海南,主办方派人来接机,直奔海天盛筵的举办地,一艘二层游轮。

  即使看遍上流繁华,纸醉金迷的我,也被别开生面的顶级场子震撼了,京城脚下的销金窟不过尔尔。

  早听圈子里姐妹儿说,和米姐打擂台赛的红姐,手下有个外围,隆了39e奶,到海南钓凯子,本想钓小开,结果钓了个在国内做马桶品牌的老头子,摇身一变嫁入名门望族当二妈了,红姐克扣一百多万中介费,在沈阳买两套房。

  再后来,也就是我入行了,圈子里开始有专门的经纪人给海天盛筵培养模特,供二代公子哥玩乐,其中最出名的是喆哥。

  喆哥是个gay,不是歧视gay,而是佩服他,比性取向正常的汉子还懂得商机,别看说话腔调娘唧唧的,办事很老辣。他带的姑娘都火了,野模圈名望很大,开创了锥子脸的整容先河,只不过那时候网络不发达,姑娘们都是闷声发大财,现在倒成了小明星的标配。

  喆哥毁在三年前,他走眼了,唯一一次走眼,把一个变性的野模送到了河北省某高官的床上,那位高官阅女无数,一摸就摸出来不对劲,私处是做的,有创痕,腋下气味也重,香水遮不住,几巴掌扇下去,野模哆哆嗦嗦招供了,河北省的高官也通着黑社会,派人把喆哥做了,废了两条腿,从此圈子里再也没他这号人了。

  我挽着祖宗上游轮时,看见前面一群富商拥簇张世豪也往游轮走,他打扮惊了我一下,很有海南特色花哨的绸布裤子,裤腿束紧,一件雪白的衬衫,纽扣系得歪歪扭扭,远远瞧上去,映着海水晚霞,芝兰玉树,风姿挺拔。

  皮肤白皙的男人,就算再狠,再阴,也不会显得粗野,稍微收敛几分戾气,就说不出的清俊儒雅。

  祖宗这边接触的九成是高官,本土的外省的都有,乌泱泱跟在后面,登上了游轮。

  几名主办方候在甲板,三拨人马,一拨招待张世豪,一拨奔着祖宗,还有一拨迎接另一位广东来的大人物。

  我们进入1号口,张世豪被带到了2号,估摸听说了这是东三省的土匪头子,主办方特意先选了几个模特陪着他,再去挑包房,十分的周到讨好了。

  张世豪眉目慵懒,骨节分明的两指捏住混血模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又松开了,没什么兴致。

  模特很漂亮,身材样貌都相当出挑,否则也不敢给他过目,主办方疑惑摆手,替换了新模特,张世豪瞥了一眼,连碰都不碰了。

  所有人都茫然不解,试探问是不对口味吗。

  他神色淡淡,旋转着扳指,不搭理,也不准备将就,主办方很机灵,“张老板,您能明示吗。船上模特多,总不至于择不出好货色。”

  张世豪挑眉,笑着问,“真想周全吗?”

  主办方连连点头,“您赏脸光临小地方蓬荜生辉,哪有不让您尽兴的道理。”

  他弯腰进入游轮,声音虚虚无无的飘过来,“我对眼角长红痣、脾气辣一些,水汪汪的女人感兴趣。”

  我脚步一滞,挽着祖宗的手不由自主收紧,下意识看他,他同随行的高官相谈甚欢,没听到张世豪的浑话。

  我勉强松了口气。

  这艘游轮不是网上曝光的海天盛筵的配备,而是更金贵的一艘,只招待真正有权的爷,就是消费签单公家报销,出行有警卫护航的大爷。

  金碧辉煌的走廊修葺得犹如皇宫殿堂,不起眼的小角落都奢华至极,两旁包房开着音响,上百名或搔首弄姿、或清纯可人的模特在补妆换衣,**全身也毫不避讳。

  其中一间情趣房,正在上演sm人兽大战,兽也是人扮演的,而且是女人,从头到脚都特别丰满的模特,四肢着地趴跪着,像驴马一样,任由客人在身上骑着,鞭子猛抽屁股,一下比一下响,模特忍痛,还要一脸享受,扭摆臀部朝前爬,客人一前一后仰动,像极了威武的将军。

  所有人都见怪不怪,好像海天盛筵就是这么玩的,多么过分也正常,毕竟几十万的小费不是馅饼,张嘴就接着,得吃点苦头才能拿走。

  之后祖宗又和迎接我们的高官聊了一会儿,但他明显被那一幕挑起了**,停在一扇门前解开了衬衫扣子,高官也是人精,这动作意味什么心知肚明,谁也没久留,很快一哄而散,祖宗双眼赤红,骂了声干死你,打横抱起我将我扔在沙发上。

  这两次和张世豪做,我明白了,无关生熟,无关爱恨,男人技术好,愿意在前戏花功夫,和女人一起爽,**自然就和谐舒服,终生难忘。

  祖宗都要提枪上马了,一个侍者隔着屏风喊他,问他在不在,他大吼不在!

  侍者一愣,为难说,“李书记在隔壁等您,有急事。”

  祖宗骂了句操他妈,他系上裤链,让我别乱走,乖乖等他。

  他离开后,我坐在沙发,挑拣着桌上的水果吃,很快有人再次推开屏风,我以为是祖宗,结果进来的竟然是关彦庭。

  他没穿军装,一套简约笔挺的黑西服,英气十足,少了一分生人勿进的孤冷。

  他似乎知道我在,没有惊讶,只是朝里走了几步,又忽然驻足,停下不动了。

  他沉默半晌,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色内裤,他只用一根手指挑着蕾丝边角,丁字形抖落开,轮廓分明,桃形的裆部湿透,颜色更深,我顿时尴尬得不行,站起身一把夺过,抓在掌心,“抱歉。”

  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什么都没说。

  我起来的动作太猛,大腿根还没干涸的水汪汪,被留在屁股外,皮质沙发荡漾着几滴水渍,缓缓融合到一起,成了一滩,粉色的灯一照,莹亮夺目。

  他蹙眉,凝视片刻,我两腮火烧火燎,拿着内裤正要去擦,一名当地高官恰巧绕过遮掩的屏风走进来,他吩咐秘书留外面,拍手大笑,“关首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打着正事的幌子将您诓骗来了,吃我这杯酒。”

  他梭巡一圈,见包房内只有我们两人,笑得更深意,“怎么,您也英雄难过美人关了?这姑娘是哪家送来的,能入您的眼,我会好好提拔。”

  高官说着话已经抵达跟前,我弯腰擦拭过于明显,他立刻就会发现,误会更深,我急得冒汗,关彦庭在千钧一发之际,不露声色抬手一抹,涂满了手心,高官随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关彦庭握紧那只潮湿的拳头,“这是沈检察长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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