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拍卖的珠环儿【长更】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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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拍卖的珠环儿【长更】

  我的三珠四环,最后一环儿我玩了一票大的,塞进洞口,钉在了子宫顶端。

  当时大夫不给做,他说男人如果干狠了,这环儿要大出血的,我太渴望拿下祖宗,所以没听劝,力度嵌得浅,附着在表皮,比其余三珠三环更易脱落,若我没猜错,松原水下**,战况太激烈,他刺得深,环儿受浮力挤压,掉了。

  真他妈倒霉,这节骨眼无异雪上加霜。

  逼上梁山躲不掉,唯有见招拆招,总不能破罐破摔,我半副身子倚着祖宗,腿间疼得跟油煎一样,滋滋冒火,含羞带怯的抬眼看他,“自慰那天…手指那么短,怎么满足。”

  我小声嘟囔,脸蛋绯红,“我用了工具,我想你嘛,一直流水,流得马桶盖都湿了。”

  这话言之凿凿,在床上我有多骚,多能吸棒子,祖宗最清楚,他沉默片刻,“环儿呢。”

  我说落在姐妹儿家的卫生间。

  祖宗清峻的腮骨绷了绷,半信半疑。

  我急忙说,“她应该还没扔,我问问。怎么,你还想留纪念?”

  祖宗没和我玩笑,他嗯,“拿回来。”

  我心口噗通跳,我并没百分百的把握环儿在张世豪那儿,只是猜测和赌注,祖宗这几天绝对会派人盯着我,盯我是不是去找他,就算在他那儿,索回也要费些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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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走了几步,见我不动弹,恍恍惚惚的,他张嘴咬我耳朵,“累了?”

  我回过神,媚笑吐舌头舔他胡茬,“我巴不得你在我身体里不出来才好。”

  祖宗骂了声浪货,他握着我的手,缠在他臂弯内,朝大门走,红毯的另一端停着辆六个八的奔驰,两车相距不远,马仔拉开车门,护着春风满面的鲁曼下来,她穿得艳,大约是全场最艳的,红得灼目,亮得发光,她挽着一如既往黑衣的张世豪,眉梢眼角藏不住的柔情蜜意,她时不时观赏自己的手,许许多多人包围过去和张世豪寒暄,视线隔出一抹缝隙,我看清鲁曼手上佩戴了一只硕大的戒指,位置没什么讲究,在右手中指,含义普通,可款式尤其珍贵,没有女人不爱那样精美意味宠爱的钻石。

  我匆匆瞥了几眼,隐约听到谁夸奖鲁曼漂亮,问张世豪何时好事将近,来不及听仔细,匆匆忙忙赶来迎接祖宗的官员代表毕恭毕敬将我们让进副会场,几分钟的功夫大批鱼贯涌入,张世豪阴魂不散似的,他清朗醇厚的嗓音往耳朵里死命钻,不痛不痒却百般折磨着我,尤其别人口中一声声鲁小姐,好像点燃了我胸腔内的一团火,叫嚣燃烧着,我喊住路过的侍者,要了一杯加冰的龙舌兰,以毒攻毒的辛辣,酒水冰凉之感浸入五脏六腑,我这才清醒些,连我都不清楚,我为什么这样大的烦躁和别扭。

  祖宗向巴结他客套的高官面不改色介绍我是秘书,他们十之**了解祖宗包情妇的丑闻,极小部分见过我,没见的也认识,三大招牌的水妹,阅尽东三省名流,爬遍天潢贵胄的床,他们不敢抖机灵得罪祖宗,恨不得真与我素昧平生,装聋作哑称呼程秘书。

  尤其可笑的,神情最不自在的两名高官,三年前是我和娇娇亲自作陪。

  祖宗不许我喝烈酒,他吩咐侍者给我换成白葡萄,我主要拿酒压一压心里那股邪火,随着张世豪鲁曼靠近,我格外烦躁,祖宗掐着我下巴,语气霸道,“你他妈上次喝多了吐老子一身。”

  我扑哧笑,“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还干我。”

  祖宗拇指在我嘴唇抹了抹,他其实不是糙爷们儿,他皮肤很滑,养尊处优的细腻,妇女都不及他手感好,只看外表,祖宗比张世豪更能让女人视觉**,柔和糙,他聚齐了。

  我笑得欢快,“什么滋味?”

  祖宗拧眉想了下,“奸尸,不会叫,净他妈吐了。”

  官二代最难伺候,祖宗留我一年,不是没道理,他那些二奶,论经验,论身材,论拿捏火候,的确不如我。

  我缠着祖宗**,他目光忽而越过我头顶,一半冷一半温,定格在投射地面瓷砖的一对身影上,单看那影子,风姿绰约,欣长高挑,我不回头也知谁不识趣大煞风景。

  “沈检察长好兴致,金屋藏娇睡不够,大庭广众也情不自禁。不顾名节了?”

  车抽风似的激烈晃,差点颠簸散架了,瞧见也正常,祖宗皮笑肉不笑,“不瞒张老板,我就嗜好这口。”

  张世豪意味深长说彼此,我喜欢水里做。

  我手一抖,洒了几滴酒,面孔隐隐泛白,生怕他还说什么不着边际的,好在祖宗不拾茬,他转移话题奚落,“张老板最近很忙,三省哪也没少你。”

  张世豪挑眉,“哦?沈检察长鼻子这么灵,出了黑龙江,还闻得到我。”

  东北背地里骂祖宗父子的,像新闻联播一样普及,可当面骂,张世豪破天荒。

  我余光下意识瞄祖宗,他不急不恼,“街头巷尾都是张老板散出的气味,我想不闻也不行。除非,你被清理掉。”

  两旁围拢的人神色瞬息万变,屁都不敢放,直到张世豪和祖宗同时大笑出来,气氛才算缓和。

  没多久拍卖仪式开始,礼仪小姐引领宾客进主场地,舞台布置很隆重,东北素有“小京城”之称,指白道的权势大,和首都有一拼,东北虎参与,规模自然小不了。

  我和祖宗被安置头排第二桌,张世豪在第四桌,隔开了一桌市委高官,最大咖是哈尔滨市市长。我还挺想见祖宗老子的,东北当地的报纸二把手频频露面,唯独没一把手,他老子至今还是个谜。

  米姐说,老祖宗结仇多,出行至少八名武警护卫,连脑袋也看不到,开会都要坐隔断,京城的爷来了,还要等他档期,而且基本等不到。

  米姐说老祖宗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而是官做到这份儿上,踩着同僚的尸骨笑傲,恨不得弄死他的,太多了。

  前几轮竞拍,水花很小,我捐出的那串翡翠珠子掀起个小**,长春的富商拍下了,而祖宗的牌子压根没举过,政府定集资的指标,定不到他头上,除非领导班子想换届了,进了沈家口袋里的钱,天塌了都甭想掏出来。

  张世豪捐赠的拍品排在最后,我起先兴致缺缺,等司仪放在桌上,明晃晃的光一闪,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串祖母绿的宝石项链,镶嵌着一颗珠环儿,银色的边,红色的螺旋纹,正是我体内缺失的一颗,果然不出我所料,掉在了水里,被张世豪捞起,还送到了拍卖台上。

  我整个人慌了神,活二十年,从没吓成过这副德行,沉闷的窒息感卡在喉咙,嘴里的酒死活咽不下,从唇角溢出,我手忙脚乱擦拭着,玻璃杯折射的脸孔,面如死灰,我心里唯一的念头,绝不能让祖宗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能。

  司仪即将揭开遮盖的绒布霎那,鲁曼忽然叫住他,“等一等。”

  突如其来的制止,十几桌宾客齐刷刷侧头张望,张世豪端着高脚杯一言不发饮酒,鲁曼笑着对司仪说,“张老板想玩点不一样的,先竞拍,落在谁手里,由那个人决定是否展示,总之,这是他非常珍贵的东西,收藏价值毋庸置疑。”

  拍卖实在没这规矩,现场一片哗然,顾及张世豪在东北的黑势力,相继附和说就依张老板。

  我冰冷的体温顿时回升了几度,噎住的那口气也一下子吐出来。鲁曼的意思,也是张世豪的意思,他显然不打算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这条项链的玄机,将局势逼入不可挽回的地步,普通人不认识,在场这些玩弄女人的行家,对镶珠穿环儿还是有所耳闻,没吃过肉,也闻过肉香,一个认出是什么,风波就大了,张世豪收集**里的东西,祖宗的疑窦必定全部抛向我。

  张世豪最终目的,是要我明白,他捏着我的生死,决定我这段二奶生涯的兴衰,他逼我臣服,逼我做他的禁脔,他的棋子。

  他未必希望祖宗知道,只是这样场合,才能调动我隐藏至深最强烈的恐惧,因为一旦真相大白我将在东北混不下去,欢场几年的心血白费了。

  张世豪的心爱之物,不感兴趣也得做足样子,商人像狗见了屎似的,争先恐后的举牌,十万飙升两百八十万,分不清喊了几轮,我心被扯得七上八下,两遍锤敲过,一锤定音的紧要关头,闭目养神的张世豪睁开了双眸,他淡淡吐出三百万。

  现场一片唏嘘。

  他置若罔闻,挨在鲁曼耳畔低语什么,他表情怡然悠闲,倒是鲁曼,笑得颇为勉强,似乎并不太高兴。

  祖宗后面一桌的商人举牌叫价四百万。张世豪云淡风轻扫了一眼,“五百万。”

  小道消息早传遍了,张世豪的指标是一巴掌,他破财实属不易,超额可是惹了这尊大佛,权贵层和娱乐圈一样,摆在明处搞慈善,无非是装样子,前者为敛财与功名,后者为混脸熟与炒作。

  在场的皆是人精,谁都瞧得出,张世豪对自己捐出的东西,无意流落他手,都停止争抢,三锤定音,项链又落回原主儿手里,司仪问他展示吗。

  鲁曼说不。

  所有的拍品留在台上一角,等晚宴结束填单领取,我忐忑不安的心脏,稍稍回归原处。

  拍卖仪式之后,是一场压轴的花式走秀,仕途大人物装模做样都走了,留下黑白两道的商人,祖宗虽是市检察长,也是东三省的太子爷,谁都没胆儿废话,他没走。

  我没想到这些模特竟是前排贵宾选送的,今晚放了血的,都带了几名姑娘。

  我问祖宗你也选了?

  他轻抬下颔,示意我看台上,这一批就是他的人。

  资质不错,清纯的居多,我没从头到尾看完整,第二批的姑娘接上了,开打擂台,这一群明显胜过祖宗的人,个子更高,顾盼神飞的,特勾魂。

  我听后面说那批出色的是张老板选送。

  祖宗的表情愈发沉了,跟他这么久,他性子就是爱面子,不喜被镇压,唯我独大,尤其对方是张世豪,压他半厘都不行。

  礼仪小姐经过这一桌,见我杯子空了,主动为我蓄满,我扼住她的手,声音不高不低,“沈检察长这边,还有一个模特没出场呢。”

  祖宗一怔,不解注视我,我抖落肩上的白披风,穿着旗袍上了台,这些模特性感有余,韵味欠缺,与其说走秀,不如说卖肉,我的不媚俗弥补了这一点,独一无二的风韵,顿时夺走瞩目。

  走秀难不倒我,扭屁股掐腰,幅度比正儿八经的t台要猛,我在风月场足足耍了几百回,多大的阵仗也不怯。

  相隔数米的张世豪,斜叼着雪茄,透过薄雾打量我,浓烟笼罩,他眉目轮廓一团模糊,视线分秒未曾移开,辩不明喜怒,他吸了一口烟,似乎不过瘾,紧接吸了第二口,一口比一口用力,倒像在吸我。

  一个来回走完,祖宗表情缓和不少,我的企图之一,向祖宗表忠心,帮他出风头力压敌军,怎会是不忠不贞的女人呢。其二,反击张世豪,妄图拿捏我程霖,有本事来,我不见得没能耐扛。

  我放慢步伐,等别的富商选送的姑娘迎上,我迅速返回,是时机冒险搏一把。

  我数着节拍抵达桌旁,趁机绊了一脚身后的模特,她毫无防备,一刹间前倾猛扑,本能挥手一抓,抓住了候场的司仪,司仪脚下缠着电线,那么一瞬,舞台右侧的闪光灯暗了暗,乱糟糟的场面中,我被严丝合缝遮挡。

  我掌心按住那串项链,拼尽全力一揪,扯断了小拇指大的珠环儿,幸好焊得不紧,不然我这法子还用不上了,张世豪尽管手下留情,这颗定时炸弹终有覆灭我的危险,握在我的领土才能高枕无忧,他千算万算,算不到我偷天换日,明目张胆上台来夺。

  首批上场的模特掀开帘子进后台,一脸鄙夷往后瞥我,“什么狗屁秘书,还玩这种下三滥手段,拿脚绊人跟头,就为她自己出风头。”

  “得了吧,你还真信是秘书啊?女未嫁,傍个官有什么稀奇,老祖宗连有夫之妇都抢呢,婊子从良,闻所未闻。”

  我不和她们争执,干脆利落拔下手腕佩戴的镯子,扔在两个模特中间,她们顷刻哑口无言,直愣愣瞧着我,我一字一顿警告,“把嘴闭严实了。东三省死几个婊子,不及死一条有钱人家的狗轰动。”

  我甩出这句威胁,转身挑帘子迈下台阶,朝祖宗走过去,他身后几名富商正和他玩笑,似乎在说我,见我出来,说得更热火朝天,“沈检察长教导有方,您的秘书压得住场。您刚才气定神闲,原来重头好戏,早就备好了。”

  祖宗挺高兴的,夸他的女人,等于夸他,他颜面有光,何况我这一登台,代表的寓意太多了,其中最令他介怀的私情,犹如幽静的湖面落下一枚石子,动摇涣散,不再那么顽固如铁。

  疑心终归是有的,缓一步对我来说,就很难得了。

  祖宗毕竟利用我牵绊过张世豪,暗中推波助澜,我们的纠缠,是他定乾坤的一步棋,他有愧,更有气,他希望不论他如何算计,我这颗心,我这个人,我的皮肉和灵魂,自始至终完全属于他,不被染指。

  可急于求成的祖宗忽略了,张世豪不是白道的,他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祖宗的面子半点不让,想碰就碰。

  男人对女人的愧疚与怜悯,新鲜和惊喜,就是融化一切灾难和波澜的利器。

  今晚,我恰好全部用上了。

  他握了握我的手,“很迷人。”

  我捂住他,“有多美。”

  他腔调暗哑发闷,瞳孔赤红炙热,“想当场做你。”

  祖宗绝非种马,公事和玩乐,他摆得正主次,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他极其理智,操是他口头禅,肆无忌惮惯了。

  模特走秀结束,是十九乐坊的节目,十九乐坊,东三省首席女子组合,现在打听,欢场玩过的无人不晓,类似天上人间的“六十六红粉军团”,图吉利,缺一不可,十九乐坊的姑娘是全国各地艺校选出的,大价钱养着,专门给省高官的新春联谊演奏,个个漂亮,水蜜桃似的,弹得一手好乐器。

  我专注盯着台上,祖宗什么时候走了我都不知道,演奏过半,一名侍者借着送果盘的由头,塞给我一张纸条,我身子一僵,他低声说,“张老板吩咐交给您。”

  我僵得更厉害。

  他撂下果盘侍奉别桌,我颤抖着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撕碎为粉末,捏进一块奶油蛋糕中,翻过来倒置。

  我猜祖宗在洗手间,特意绕了后门离开展厅,左右观察,无人留意我,迅速步入安全通道,摸黑上楼,过道极静,除了我任何声响,都会使我察觉,比外面灯火通明要保险隐秘。

  二楼空空荡荡,博览展厅6点闭馆,值守的保安也在一楼,张世豪越是如此谨慎,他越不会让我的处境过于危险,这也是我反制他的软肋,他对我有更大图谋,不可能因我逃避抗拒,而意气用事导致满盘毁灭。

  他立在尽头的天窗前,夹着一支普通而狭长的香烟,白皙的指尖沾了一层薄薄的灰烬,他透过面前霓虹斑斓的玻璃,静静凝视我,眼底是玩味,是趣意,是轻佻。

  我缓步走近,衣衫浓郁的烟气散开,弥漫在鼻息,我一声不吭等他抽完,烟蒂抛出窗外,拉上了玻璃,他淡笑着回身睨我,“程小姐,你真是很难降服。”

  这个男人,遇到他之后的每件事,都令我猝不及防,受尽掌控,我恨毒了他,可跳出灾难阴谋之外每每想起他,我的恨意,我的气愤,我的排斥,又微薄得所剩无几。

  我伸手掌心压在他胸膛,隔着丝绸衬衫,交错纵横的纹路如同起了火,他皮肤出奇的烫。

  我面无表情逼向他,身体的重量转移至整条手臂上,牢牢撑住他,他随着我后退,清瘦宽阔的脊背砸中墙角,再退无可退,他眼底荡漾的笑温柔透着烈性。

  【明晚11点半更新,审核时间也算在内,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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