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你要什么,我给你【长更】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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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你要什么,我给你【长更】

  我让茜茜送我去她手下姑娘的包厢里,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说占个位置。

  我暂时混不进张世豪和麒爷的包房,他们刚开始谈,戒备重,等酒过三巡,小姐满场飞,才是我浑水摸鱼的好时机,一旦败露,我需要一个客人挡箭,走错门的借口虽然虚伪,总比脑门堂而皇之写着“别有所图”麻烦小。

  茜茜环抱双臂,斜倚着墙,她上下打量我,“这就是高官情妇的生活?拿命讨恩宠?”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开门见山,“加多少钱。”

  她说不是钱的事,风险我担不起。

  她摸出一盒狭长的女士香烟,甩了我一根,我不想抽,她说沾点味儿,沈检察长养了你一年,养得跟他妈大奶奶似的,你觉得你现在像卖屁股的小姐吗?

  我听她这话,明白她是打算帮我了,我低下头,她给我点上,我俩一起吞云吐雾,“程霖,她们羡慕你,我不羡慕,高官二奶有什么好?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图钱?图势?他能毫无保留给你什么?我自由自在,看似我养了一票姑娘,其实她们养着我。当年**,我喝血喝惯了,不喝男人的,就喝女人的,总之,我不会像你活得这么累。”

  我无动于衷抽了多半根,“人各有志,你腰上系着绳子,它拽着你到不了悬崖边儿,我跟沈良州时,我亲手剪断了,除了他,任何路不是我想走的。”

  她仰面盯着闪烁的水晶灯,老烟枪的德行,“理解,婊子有情嘛。有钱男人在咱们面前,贱得很,砸钱买假笑,当乌龟了还挺乐呵的,确实没意思,碰见当官的,我们犯贱,一行克一行。”

  她接连吸了几口,丢在墙角,“台湾的冯老板,洗黑钱的,东北不少爷都让他洗过,你祖宗的老子,他洗了三百万,不过他不认识你,我安排了五个姑娘陪他,你凑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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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丑话说前头,“摸摸小手,喝杯小酒,避免不了,要么你就另想法子,别坐下一堆事儿,这里干买卖的,不是考验你贞烈程度的。”

  我推着她疾步走,“惹不了麻烦。”

  她带我进包,屋子里确实热闹,五个姑娘东倒西歪,跪的跪,躺的躺,混过大场子的,都懂四大服务,跪躺坐趴,趴着是二等鸡,鸡圈最没尊严的,坐着是青倌儿,喝酒玩骰子的,跪着是公主,纯伺候的,最牛逼的是倒立,劈开腿,三十度,冯老板淫笑着往她那儿塞烟草,填得满满当当。

  一整根烟灌入,冯老板掐她屁股尖儿,“起来!”

  姑娘小心翼翼站起,烟丝基本没洒,堵很得严实,这是技术活了,首先得湿润,粘得住,其次长得形状特殊,一般凸起,她是凹陷,有个窝儿。

  冯老板哈哈大笑,扔了几张票子给她,我捂鼻子,掩去那股腥臭,阴暗的光束里问茜茜,“冯老板这么大名鼎鼎,倒了不会供出老祖宗吧。”

  “不会,没证据,你当洗钱还录视频呢?”

  她没理解,我怕他录音,或者写了手记,沈国安可是堂堂的一把手啊,捏着他的把柄,冯老板在东北抱定了饭碗。

  茜茜和他熟,一边与冯老板侃大山,一边不着痕迹拉着我坐下,冯老板压根儿没多问,稀松平常接受了我。

  我压住裙摆,防止他乱摸私处,幸而茜茜很靠谱,她那些小姐也够段位,缠得冯老板腾不出手,挣扎半天只把脑袋凑过来闻了闻我,“多大了?”

  我扯谎二十五。

  “生孩子了?”

  “还没…”我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冯老板色迷迷盯着我胸,一个劲儿吮舌头,我蓦地想起这两只球泄了几次奶,有味儿,**的味儿,不浓,可小粉头的缝儿里,白丝丝的,鼓囔囔的,是被嘬过的模样,距离近了,搞过已育少妇的,一定有感觉。

  圈里两种妓最受欢迎,生养过和货真价实没破膜的雏儿,老百姓觉得挺正常啊,到处都是,但在欢场稀缺,十六岁左右的幼雏儿,半百高官最爱;漂亮辣妈,尤其哺乳期的,d杯以上,一晚几千轻松入账,越大越贵。皇城的白姐,靠奶水傍上一个国企大佬,大佬直接替白姐老公谋了科长职务,封她男人的嘴。

  冯老板以为我涨奶,有点要喝的意思,吓得我赶紧陪他喝交杯酒打岔,喝酒时他揩油,摸我胸,我防备着,他没对准,抓了一把副肉,又不解馋摸臀部,那一下捏得我头晕眼花,手指头卡入股沟了,抠得齁疼,险些抠掉一块肉。

  我忍着没吭声,茜茜怂恿一个小姐陪他唱歌,我顺势说去洗手间补个妆,便溜了。

  我拦住走廊推酒车的公主,问她哪家的。

  她指了指,正是张世豪的包房,我越过她头顶看她身后,一共三个人,一窝蜂送酒倒是很好的掩护,机不可失,我干脆摘下一对耳环,在这种地方干活儿,势必识货,她认得真假,我说把你工服借我穿,我替你送。

  她狐疑观察我,大约把我当成想钓凯子的妓了,很配合找了摄像拍不到的死角,与我换了裙子。

  我抵达门口,木门的隔音不好,能听见里面女人的浪笑,骚得骨头酥麻,我按捺住心底的激动和紧张,跟随其余两名侍者一同进入。

  上酒的过程,我自始至终没抬头,尽力克制动作的生硬,侍者怎么整,我也怎么整,张世豪旁边趴着一个唱歌的小姐,对,趴着,屁股高高翘起,裙摆掀翻,没穿内裤,底下真空,灯光暗也瞧不出白不白,反正肉很肥实,颤嘟嘟的。

  小姐的十根短粗脚趾勾在沙发靠背的边缘,呈拱桥式,唱的甜蜜蜜,这个姿势唱歌,不仅嗓音娇喘发抖,视觉冲击也好看,玩嘛,自然是怎么爽怎么玩。

  张世豪竟然好这口儿,我也出乎意料了。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不玩则以,玩儿天花乱坠,他兜得住对美色的**,发泄时也如泉喷涌,毫不收敛。

  张世豪搞我,使尽了风月的下三滥招数,说来也邪门儿了,他用,回味无穷,别人用,只想抽大嘴巴。

  公鸭嗓慢悠悠的酝酿,“张老板,不是说好了,五百公斤b档的白粉,你包水运吗?怎么变卦了。怕我付不起钱?”

  他阴阳怪气的呵呵两声,“高纯货我的确力不从心,翻倍的价格嘛,难免手头紧,又怕不回本,你是了解的,灰色地带的买卖不好干了,警署风头紧啊,b档我还是掏得出的。”

  我偷瞄麒爷,这名号不是盖的,他长了一张麒麟脸,一层层的褶子裹着油花儿,猥琐至极,凶神恶煞的面相,一看明摆着混黑道的。

  张世豪不急不缓,气度自若,开口便震慑住,“澳门的牛四,他分了一半。生意大,目标也大,不卖他,这笔货你很难顺利拿走。”

  “明抢豪夺?”麒爷登时变了腔调,“张老板,先来后到的规矩,你不守?要不是货多,我犯不着亲自跑一趟吧,你切了五成,他满意了,我的市场你不重视吗?”

  他一脚踹开给他口的小姐,一口生硬的港谱,“我们合作多久了,一向很愉快,一手钱一手货,你仁义,我也大方。你的货,供应最大的下家,除了葡京,就是我,为了一个刚混出头脸的牛四,这么不卖我脸面?”

  张世豪沉默良久,“追加五分之一,是我的极限,辽宁存货就这么多,从黑龙江不便运送,我和这边土皇帝,有点过节。”

  二百五十公斤的五分之一,也是不小的量了,洒到香港,足够几家场子撑一个月。麒爷也退让一步,“好,张老板,这回我容你。可有言在先,唯一一回,你在东北是牛,我在大陆也不差,谈买卖双方图痛快,一而再食言,就无趣了。你张老板也是靠信誉混的。”

  清脆的碰杯声嘎吱响,我一直等他们提交货地址,但迟迟不提,酒摆好了,没理由留下,我起身霎那,趁着一屋子混乱,看向斜对面的张世豪,他胸襟大敞,执杯陷于一团灯光之外的暗影,花枝招展春色满园,一派肉欲横流的糜烂遮不住他骨头内的冷冽。

  他似乎揭过黑暗,也在观望我的方向,我匆忙垂头,挤在公主中间混出包房。

  我换回自己的长裙,死里逃生般冲进厕所,镜子内的我,每一颗毛孔都充斥着对这场冒险的心有余悸,一旦识破,即使推给冯老板,我也不易脱身,毒贩交易,岂是容许外人掌握半点底细的。

  毒窟潜伏的卧底,只要能探测到三百公斤这个确切数字,足以令条子欢呼雀跃,因为通过数量,可以排除许多地点,估算送出的渠道。

  我伏在水池边洗去花了的唇妆,仍不够清醒,索性沉入凉水内,浸泡我的整张脸,直至我难以呼吸才拔出。

  淅淅沥沥倾斜的水声中,隐隐重叠着走廊外此起彼伏的脚步,皮鞋踩在瓷砖,发出的哒哒响。

  “豪哥,姓黄的口气挺大,言谈举止对您不敬。要不我带人摸黑送他点教训。”

  “不必。”

  熟悉醇厚的声色,令我一怔,又一颤,我迅速关掉水龙头,寂静的四壁回响更分明,“林柏祥在香港有势力,还用我动手吗。我和他交易,他挨了黑砖,我择不清。”

  声响越来越近,几乎破门而入,我蜷缩的两手也随之不断发紧,这里只有一处水池,若我不消失,和张世豪百分百迎面碰上,我无缘无故不会出现这场合,大仁大义当头,我赌不赢他怎么对我。

  我蹑手蹑脚跨上格子间,反锁了门。

  也是凑巧,张世豪迈入的恰好一墙之隔的第一间男厕,我本想等他站稳神不知鬼不觉逃跑,然而厕所门口驻守了两名马仔,他们是否见过我,我完全没印象。

  硬闯还不如当缩头乌龟,躲一会儿是一会儿。我脊背紧贴木板,一声不响。

  撒尿的急促声飘飘悠悠传过来,无孔不入往耳朵里钻,我别扭得如踩针毡,脸颊冒火,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张世豪的家伙,也是这样的夜,璀璨而斑斓,他骑在我胯骨,犹如征战天下驰骋的将军,有那么一时片刻,我险些被他降服。

  被他的勇猛,他的温柔,他的所有降服。

  男人那玩意,长得特别丑,越是中用的越不中看,它不是天生就中用,搞女人练出来的,有毛狰狞,没毛光秃,颜色深的恶心,颜色浅的疲软,张世豪得天独厚,他具备了美观与好用。

  而且,他尿量真大,尿了好久还没完,柱状的喷射转为滴滴答答的流淌,裹进厕所的理石砖悠长的荡漾,有细细的一缕,流进了我这边,围绕脚边蜿蜒弥漫。

  不单量大,力道也猛,都滋我儿来了。

  我屏息静气,生怕暴露,哗啦啦的水流终于停了,我咬牙睁开眼,金属皮带扣窸窸窣窣穿梭,我盼着他赶紧滚,他慢条斯理按了冲水,浪花翻滚间,吧嗒压下打火机,朦胧的烟雾徐徐袅袅溢散,阻挡的门板受力弹动,印出人形轮廓,他嗓音醺哑,“听得爽吗。”

  轰隆一声,惊雷炸开,铺天盖地滚滚粉末,呛得我回不过神。

  他舌头咕哝烟丝,嗤地轻笑,“其实程小姐不必偷听,你如果想念它,随你把玩,荣幸之至。”

  指名道姓点出我,我仅存的侥幸也荡然无存。

  强烈的烦躁和巨大羞耻席卷着我,我铁青着脸蹿出格子间,他听见动静,也迈下台阶。

  败了。

  九十九下哆嗦完,最后一下没扛住,事儿没办成,倒听他撒了一泡尿。

  张世豪太精了,比老猿猴儿都精,我一再谨慎,每一步都天衣无缝,换任何人,今天万无一失,偏偏他里里外外长了心眼儿,恐怕这世上,连他都骗不过他自己。

  他眼底满是戏谑,我不敢和他对视,装成无意,擦肩而过时臂肘狠狠撞他肋骨,“流氓,浑蛋。”

  他洗手的姿势一顿,甩掉水珠偏头看我,“叫我吗?”

  我踢开门,吓得马仔一激灵,他们面面相觑,“豪哥?”

  张世豪挥手,他们溜边躲远了些。

  他跟上一把拉住我手,将我扳回去,“再喊一声。”

  我毫不畏惧他,脱口而出王八蛋。

  他沉静的眉目,一霎间含笑,仿若天上星辰,仿若摇曳的烛火,我被他笑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他笑里藏刀,要将我生吞活剥。

  事实上,他剥了我好几回了。

  他瞬间逼近,大掌托起我的腰,扣向他怀中,两三秒的功夫,我还没反应,他已经得逞。

  “你骂我浑蛋,很好听。”

  他嘴里的酒气浓烈,直扑面门,我的怒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噎得哑口无言。

  好半晌,我无比仇视睨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张老板得治病!”

  他闷笑,舌尖勾挑我耳垂,快速旋转啃咬,“你给我治。你怎么弄我配合。”

  上层社会的男人,只要抱着姑娘,嘴极其不老实,祖宗手下那个小胡子头目,说张世豪在风月场很规矩,不受迷惑,虽说有道理,随便来个小姐坐大腿,他都扒裤子,道上的早背地里整死他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天下多少黑老大栽在了女人手里。

  侍奉权贵的鸡,多半不是寻常鸡,后面戳着一位大佬,拿来投石问路。

  可我见到的张世豪,就是流氓地痞,满嘴浑话,伟哥似乎当饭吃,碰一下就硬。

  他牢牢圈禁我,在我耳畔嘘,浓墨般的两道眉苍劲匪气,暗哑性感的嗓音诱惑极了,“别闹。小五,让我亲亲。”

  他不等我说话,捏着我下巴吻住唇,濡湿的舌头抵在上牙床,强悍汹涌的舔舐,汲取了我全部唾液,这个吻,融化于烟酒的味道,融化于妖娆的光柱,融化于艳香的空气,像雨后的花坛,退无可退。

  他嚼着我,吞食着我,唇齿含糊不清“你想窃取什么,交易时间和藏货地址,对吗。”

  我瞳孔猛缩,喉管窒息,堵塞了他厚重卷曲的舌,咽不下,呕不出。

  他在嗓孔里顶了好一会儿才抽离,我直勾勾瞪着他,“谁的心思也瞒不过张老板。”

  他眼尾痞范儿,反扣住我心脏,那一处隆起,在他掌心下狂热的燃烧,“你这里想的,一丝一毫瞒不了我。”

  我面如寒冰,“比如。”

  他偏分一寸,与我交颈,“比如你在想,我什么时候再睡你,用怎样的方式让你舒服。”

  我陡然沉了脸色,沉得利落,沉得一塌糊涂,我别开身子要走,他耐着性子紧拥我,我的鼻梁抵住他喉结,他微不可察的滚动,我一目了然。

  “他让你来的。”

  他胸腔闷沉,穿透我腓骨,直击肺腑。

  我嘴巴死咬,“我听不懂,怎么,张老板能寻花问柳,我就不能享乐风月吗。”

  他埋首我发丝间,贪婪的嗅着,“你要什么,我给你。”

  一切昭然若揭,反而平静了,我注视他,并无喜悦,只是凉意,“我能相信你轻易兜底吗?”

  “对别人,的确不能。”他停顿,垂眸,眉目纵容,“对你,我破例何止这一次,我舍不得你空手而归,你想讨好他,我给你机会。”

  他抚摸我的脸,“小五,我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出卖我。”

  他忽然收了唇边的笑意,浮现一抹狠厉,“你会让我失望吗。”

  【明晚0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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