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三途河
“渊祭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所谓亦者，唯此一念一愿之生灭，了无尽之。”
恍如虚幻光影，倒映浮生。于此水中央，须臾刹现：毗邻无尽之海，一方仙境岛屿上，犹如深渊不可见底c幽冥不可知清的落陷处，时有一名青衣男子驻留其间，仰望诸天片刻，自话轻叹呢喃，尔时纵身一跃，即跳入那无边沉沦的黑暗。
“若有来生，只愿不会再拥有这一切，平平淡淡地，就足够了”
逝如朝夕转瞬，骤然间，我已然来到另一处境地。此天无日，月无缺，星辰寰宇，琉璃如梦。似烟霞涣散c璀璨焰火，不知其极尽处，循环往复，终不得幻灭，直至时人芳华白首。
“青海，果然你还是决定打开封禁，实行渊祭。作为亦，我真不想看到你这么做。”
话音传来的方向，不远处，清晰可见的婀娜身姿，即便身披珑珞珠纱，珍饰云髻，依旧难掩芙蓉之面——怎么会是她？熟悉的面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神秘少女缓缓走身上前，站立于男子身侧，时而唏嘘长叹，显然是接受了这一事实。
“罢了既然你已有所决定，那我权且再帮你一次，只希望届时你可不要后悔。”
“多谢”简短的回音，一切画面似又浮沉水波，愣是让我心神剧震——不经意地回眸，我仿佛看到了镜中自己，究竟是幻梦？还是水波浮影？玄之又玄，隐没三途河之中。
“她叫亦？”待到我醒悟过来，顿时发现自己仍处于水底。由于平时多有修习龟息吐纳，以致身体机能自行闭塞，这才没有被河水淹溺。想不到，凌逸老头当初不肯收我为徒，随意打发的一本书，如今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果真世事难料，如此感叹一阵，我即再度深潜水中，寻找阴魂诞生所在。巡视许久，我依稀在某礁石处，发现不少端倪——此地水深数丈，怪石嶙峋间，一股异样的气息扑鼻而来，好似清泉混杂了浊浆。粘糊糊的质感，无形之影游荡徘徊，更险些裹覆我身——愈是靠近，这种异样的感觉愈发明显，很可能问题的源头便是在此。
大概是腹腔空气耗尽，我忽时有些呼吸困难，未免身体因此伤损，骤然浮身起来“哗”，凸出水面。霎时间，河畔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然引起我的注意。尽管伪装形貌，可始终掩盖不了那异样的气息，同水底礁石处一般，让人隐约有些熟悉好像莫非又是鬼门所为？
念及于此，我即刻爬身上岸，匆忙拦阻其身前，时已厉声呵斥道：“不要再装了，无论你如何隐匿气息，哪怕混迹阴魂当中，也无法瞒过我的耳目。就此现形吧！鬼门鼠辈！”
一时间，驱鬼咒出，此间游窜的阴魂彷如惊弓之鸟，四散逃离。徒留一者，承受此咒法，“嘶”其身所覆阴魂，乍然消散，立时显现出他本来的面目。臂上时隐时现的“鬼”迹纹章，正是传闻中鬼门诸人的命魂刻印——滞留冥府，阳世之人大多以阴神下界。故而当我发现他臂上印记的时候，近日来困惑我的许多问题，便一一得到解释：原来如此。
为了打破现世僵持局面，不仅在四川一带散布鬼魅阴灵；鬼门中人更深潜入幽府当中，趁地藏菩萨讲经之际，引发骚乱。阴阳两界得此动荡，恐无暇再顾及鬼门降临仪式，或打探隐秘巢穴，甚者分散诸派实力聚集，逐个击破。此一石三鸟之计，着实厉害得劲。可惜终究是棋差一招，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我的存在，不得不说：这必将成为他们阴谋的败笔。
“是你，那跟在武当身后，被人当枪使的愣头小子？”来人丝毫不在意我的出现，也许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随便就可以打发得了。然而，轻视过我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这是从我学法以来，挨个教育的事——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沉吟的术法，酝酿已久的拘魂咒缚，在其话音旁落的同时，瞬即迸发出来。
“知道还不束手就擒？罢了，还是让你先尝尝我的咒法，免得你待会儿还在叫唤。”
虚空中，横生刹现的藏青锁链，犹如穿心枷锁，上下承接，骤然将其捆缚在一处。似有若无的氤氲之气，自虚空延续，涓涓流入躯体中。但听苦痛咆哮之声，其精神意志愈见萎靡，四肢全无气力般自相垂落。即使毫无伤痕，可显已磨灭的东西，其人宛如死物般沉寂。无尽幽冥“呜呜”呼啸，诡异如斯，更是为此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变得这么厉害拘魂咒，这不知名的古怪枷锁，究竟还隐藏有哪些秘密？为何每回使用，随着我修为的精进，它的形貌越发不同正如三途河镜水之梦，也许我真正的身份只有她知道。至于那本奇书，该不会也是她给的吧
缭乱的思绪，我依稀明白了一点，可转瞬间，似又陷入更大的谜团。恍惚其神，若今生活得自在洒脱，那我何苦去追寻过去的故事？我到底该想些什么对了，解决阴魂为祸，才是眼下当做的事。如释重负的答案，我顿时从困惑中醒悟过来——也许每个人都有想追寻的过去，但当下的人生才真正属于你自己。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如不知道，那样便会没有困惑，阻碍你继续前进，逐向所谓的光明这便是我的答案，亦作最后的决定。
在我解决掉鬼门星宿后，即以符咒封住其魂魄，尔时沿岸返回，将人交予墨功曹处理。稍作吩咐，他便将犯人押解回酆都城中，让判官审理，查明事件始末。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来人已被抓获，但阴魂数量并未因此减少，冥府纷乱仍在继续。显然，他只是负责监察此间异动的喽啰，有关阵法术诀还在运转。故此，了明情况的我，即再度沿河上游，寻找方才所见的礁石异地。
然而，等我找到的时候，河岸边突然出现的曼妙身影，却又打乱了我本已整理好的思绪。“是你”眼前所见之人，正是那名为“亦”的神秘少女。除此以外，我并不知晓她其他的事。此时来找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唉我总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至于害我就是了
“嗯？看样子，你确是记起一些东西了。如此也好，倒省得我以后再跟你说明。”言毕，或见我神情紧蹙，颇为紧张的模样，少女不禁扑哧一笑，忍不住朝我娇声抱怨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都见过好几次了，怎么现在才给出这反应瞧你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哎真叫伤脑筋”
“我过去”听罢她的言话，我几乎下意识地要去问自己的事，可意识却清醒告诉我，如今还不是时候，得先把正事办完再说。于是乎，我即向她问明来意“你来这里做什么？”待后者略作嫌弃的表情后，立时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原来冥府异象是魂珠在捣鬼，由于魂珠乃是鬼门采集生人魂魄所凝炼的宝物，因而施法列阵后，能够化现出无数魑魅魍魉。加之，三途河水洗涤前生，以致这些新出的阴魂，无有任何生死记载。同时，阴间还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鬼气，以便此阵召唤出数之不尽的阴魂。若是不能破除阵法，毁掉魂珠，这种情况便会一直存在。
至于解决的方法，对我而言，唯有以鬼制鬼，强行将鬼玺之力灌注阵法当中，打破力量平衡。同时，趁阵法出现缺口，即以玄武列阵，销毁魂珠，方能成事——若没有她的出现，也许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概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被少女忽悠着潜入河底。以门齿咬破手指，施行血祭暂时解开鬼玺封印，骤然强盛的异域鬼气，显是被我强行压制入阵法中。随后作为血祭的代价，虚弱异常的我，甚为艰难地聚集力量。霎时化现出的玄武虚影，仅有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已消散无形——结束了吗？意识恍惚的我，应该会溺毙在河水中吧
静静地沉睡，仿佛过了很久，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立身一旁的墨功曹，显然陪我来到峨眉山庵堂禅房内。望着门外停驻的身影，显是比之前少了两人，另外慧真师太也不知去向哪里。如大病初愈般，手脚还有些许无力，好在墨功曹即时搀扶我一把，适才没有摔倒。
“多谢”从他口中得知，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冥府动乱已被逐渐平息下来，阴魂数量也已得到控制，一切似又回到了正轨。至于途中提及的少女，他却是没见过，等押送完鬼门犯人后，即在河岸边发现我。由于冥府鬼气甚重，魂体过于虚弱的我，不利于承受阴间气息，以免伤及阳世根本。故而得知情况后，轮状王便派他护送我返回阳间，照顾身体直至无恙。同时，阎君们决议承诺我一个人情，在不违反冥府阴律下，任何时候可帮我一次。
就这样，冥府的事情便告一段落。作为“节目”序曲，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事情远不如我想得那般简单。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愣让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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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虚幻光影，倒映浮生。于此水中央，须臾刹现：毗邻无尽之海，一方仙境岛屿上，犹如深渊不可见底c幽冥不可知清的落陷处，时有一名青衣男子驻留其间，仰望诸天片刻，自话轻叹呢喃，尔时纵身一跃，即跳入那无边沉沦的黑暗。
“若有来生，只愿不会再拥有这一切，平平淡淡地，就足够了”
逝如朝夕转瞬，骤然间，我已然来到另一处境地。此天无日，月无缺，星辰寰宇，琉璃如梦。似烟霞涣散c璀璨焰火，不知其极尽处，循环往复，终不得幻灭，直至时人芳华白首。
“青海，果然你还是决定打开封禁，实行渊祭。作为亦，我真不想看到你这么做。”
话音传来的方向，不远处，清晰可见的婀娜身姿，即便身披珑珞珠纱，珍饰云髻，依旧难掩芙蓉之面——怎么会是她？熟悉的面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神秘少女缓缓走身上前，站立于男子身侧，时而唏嘘长叹，显然是接受了这一事实。
“罢了既然你已有所决定，那我权且再帮你一次，只希望届时你可不要后悔。”
“多谢”简短的回音，一切画面似又浮沉水波，愣是让我心神剧震——不经意地回眸，我仿佛看到了镜中自己，究竟是幻梦？还是水波浮影？玄之又玄，隐没三途河之中。
“她叫亦？”待到我醒悟过来，顿时发现自己仍处于水底。由于平时多有修习龟息吐纳，以致身体机能自行闭塞，这才没有被河水淹溺。想不到，凌逸老头当初不肯收我为徒，随意打发的一本书，如今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果真世事难料，如此感叹一阵，我即再度深潜水中，寻找阴魂诞生所在。巡视许久，我依稀在某礁石处，发现不少端倪——此地水深数丈，怪石嶙峋间，一股异样的气息扑鼻而来，好似清泉混杂了浊浆。粘糊糊的质感，无形之影游荡徘徊，更险些裹覆我身——愈是靠近，这种异样的感觉愈发明显，很可能问题的源头便是在此。
大概是腹腔空气耗尽，我忽时有些呼吸困难，未免身体因此伤损，骤然浮身起来“哗”，凸出水面。霎时间，河畔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然引起我的注意。尽管伪装形貌，可始终掩盖不了那异样的气息，同水底礁石处一般，让人隐约有些熟悉好像莫非又是鬼门所为？
念及于此，我即刻爬身上岸，匆忙拦阻其身前，时已厉声呵斥道：“不要再装了，无论你如何隐匿气息，哪怕混迹阴魂当中，也无法瞒过我的耳目。就此现形吧！鬼门鼠辈！”
一时间，驱鬼咒出，此间游窜的阴魂彷如惊弓之鸟，四散逃离。徒留一者，承受此咒法，“嘶”其身所覆阴魂，乍然消散，立时显现出他本来的面目。臂上时隐时现的“鬼”迹纹章，正是传闻中鬼门诸人的命魂刻印——滞留冥府，阳世之人大多以阴神下界。故而当我发现他臂上印记的时候，近日来困惑我的许多问题，便一一得到解释：原来如此。
为了打破现世僵持局面，不仅在四川一带散布鬼魅阴灵；鬼门中人更深潜入幽府当中，趁地藏菩萨讲经之际，引发骚乱。阴阳两界得此动荡，恐无暇再顾及鬼门降临仪式，或打探隐秘巢穴，甚者分散诸派实力聚集，逐个击破。此一石三鸟之计，着实厉害得劲。可惜终究是棋差一招，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我的存在，不得不说：这必将成为他们阴谋的败笔。
“是你，那跟在武当身后，被人当枪使的愣头小子？”来人丝毫不在意我的出现，也许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随便就可以打发得了。然而，轻视过我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这是从我学法以来，挨个教育的事——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沉吟的术法，酝酿已久的拘魂咒缚，在其话音旁落的同时，瞬即迸发出来。
“知道还不束手就擒？罢了，还是让你先尝尝我的咒法，免得你待会儿还在叫唤。”
虚空中，横生刹现的藏青锁链，犹如穿心枷锁，上下承接，骤然将其捆缚在一处。似有若无的氤氲之气，自虚空延续，涓涓流入躯体中。但听苦痛咆哮之声，其精神意志愈见萎靡，四肢全无气力般自相垂落。即使毫无伤痕，可显已磨灭的东西，其人宛如死物般沉寂。无尽幽冥“呜呜”呼啸，诡异如斯，更是为此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变得这么厉害拘魂咒，这不知名的古怪枷锁，究竟还隐藏有哪些秘密？为何每回使用，随着我修为的精进，它的形貌越发不同正如三途河镜水之梦，也许我真正的身份只有她知道。至于那本奇书，该不会也是她给的吧
缭乱的思绪，我依稀明白了一点，可转瞬间，似又陷入更大的谜团。恍惚其神，若今生活得自在洒脱，那我何苦去追寻过去的故事？我到底该想些什么对了，解决阴魂为祸，才是眼下当做的事。如释重负的答案，我顿时从困惑中醒悟过来——也许每个人都有想追寻的过去，但当下的人生才真正属于你自己。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如不知道，那样便会没有困惑，阻碍你继续前进，逐向所谓的光明这便是我的答案，亦作最后的决定。
在我解决掉鬼门星宿后，即以符咒封住其魂魄，尔时沿岸返回，将人交予墨功曹处理。稍作吩咐，他便将犯人押解回酆都城中，让判官审理，查明事件始末。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来人已被抓获，但阴魂数量并未因此减少，冥府纷乱仍在继续。显然，他只是负责监察此间异动的喽啰，有关阵法术诀还在运转。故此，了明情况的我，即再度沿河上游，寻找方才所见的礁石异地。
然而，等我找到的时候，河岸边突然出现的曼妙身影，却又打乱了我本已整理好的思绪。“是你”眼前所见之人，正是那名为“亦”的神秘少女。除此以外，我并不知晓她其他的事。此时来找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唉我总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至于害我就是了
“嗯？看样子，你确是记起一些东西了。如此也好，倒省得我以后再跟你说明。”言毕，或见我神情紧蹙，颇为紧张的模样，少女不禁扑哧一笑，忍不住朝我娇声抱怨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都见过好几次了，怎么现在才给出这反应瞧你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哎真叫伤脑筋”
“我过去”听罢她的言话，我几乎下意识地要去问自己的事，可意识却清醒告诉我，如今还不是时候，得先把正事办完再说。于是乎，我即向她问明来意“你来这里做什么？”待后者略作嫌弃的表情后，立时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原来冥府异象是魂珠在捣鬼，由于魂珠乃是鬼门采集生人魂魄所凝炼的宝物，因而施法列阵后，能够化现出无数魑魅魍魉。加之，三途河水洗涤前生，以致这些新出的阴魂，无有任何生死记载。同时，阴间还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鬼气，以便此阵召唤出数之不尽的阴魂。若是不能破除阵法，毁掉魂珠，这种情况便会一直存在。
至于解决的方法，对我而言，唯有以鬼制鬼，强行将鬼玺之力灌注阵法当中，打破力量平衡。同时，趁阵法出现缺口，即以玄武列阵，销毁魂珠，方能成事——若没有她的出现，也许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概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被少女忽悠着潜入河底。以门齿咬破手指，施行血祭暂时解开鬼玺封印，骤然强盛的异域鬼气，显是被我强行压制入阵法中。随后作为血祭的代价，虚弱异常的我，甚为艰难地聚集力量。霎时化现出的玄武虚影，仅有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已消散无形——结束了吗？意识恍惚的我，应该会溺毙在河水中吧
静静地沉睡，仿佛过了很久，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立身一旁的墨功曹，显然陪我来到峨眉山庵堂禅房内。望着门外停驻的身影，显是比之前少了两人，另外慧真师太也不知去向哪里。如大病初愈般，手脚还有些许无力，好在墨功曹即时搀扶我一把，适才没有摔倒。
“多谢”从他口中得知，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冥府动乱已被逐渐平息下来，阴魂数量也已得到控制，一切似又回到了正轨。至于途中提及的少女，他却是没见过，等押送完鬼门犯人后，即在河岸边发现我。由于冥府鬼气甚重，魂体过于虚弱的我，不利于承受阴间气息，以免伤及阳世根本。故而得知情况后，轮状王便派他护送我返回阳间，照顾身体直至无恙。同时，阎君们决议承诺我一个人情，在不违反冥府阴律下，任何时候可帮我一次。
就这样，冥府的事情便告一段落。作为“节目”序曲，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事情远不如我想得那般简单。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愣让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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