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亚瑟的选择
亚瑟和林威骑着马一路飞奔，终于在瓦伦丁外的悬崖处追上了那个男子。
说来也是好笑，这个家伙因为慌不择路，居然自己跑到了悬崖边上，然后就被惊马甩了下去，此时正悬在半空喊着救命。
亚瑟跟林威翻身下马，走了过去。
“救救我！拜托！我要掉下去了！”那个男子带着哭腔，不断求救，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掉下二三十米高的悬崖。
“你为什么造谣陷害我？我从来没有去过黑水镇。”亚瑟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眼神透着危险。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认错人了！求求你救我上去！求你了！”男子连连否认，生怕亚瑟见死不救。
他不知道的是，亚瑟此刻不仅没打算救他，甚至还想要直接杀人灭口，免除后患。毕竟黑水镇的事情太过严重，亚瑟必须要要为整个范德林帮的生死存亡考虑。
“求你了！我不想死！我还有家人等着我回去！”男子还在哭嚎，内心逐渐开始绝望，因为他看到了亚瑟冰冷的眼神。
这一句话似乎是勾起了亚瑟的心事，他的脸上出现了挣扎的表情，居然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林威没有说话，他在等亚瑟做出决定，同时也在心里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干预，因为这个时间段的亚瑟极有可能会选择杀人灭口。
果然，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感性，亚瑟眼神一冷，决定杀掉男子。他不敢赌，因为失败的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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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伙计，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亚瑟狠下心来，抬脚对准男子的手踩了下去。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男子彻底绝望了。
林威眼看着亚瑟就要痛下杀手，也顾不上思考后果，连忙走上前阻止了他。
“等等！亚瑟。”
亚瑟闻言停下动作，不解的看向他。
林威叹了口气：“还是放过他吧。”
说完，他伸手将快要掉下去的男子拉了上来。
亚瑟皱起眉头，有些不满，但他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谢谢！谢谢！”男子劫后余生，连连向林威道谢，一张泣涕横流的脸，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
“没事吧？”林威问了一句。
男子好一会才抚平情绪，哽咽着说：“谢谢你先生，谢谢！我叫吉米…”
林威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谢就不必了，听着伙计，我们不是好人，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杀了你，可是说实在的，我们并不想滥杀无辜，所以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情，忘掉这的一切，你没见过我们，而我们也没去过黑水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威的声音很低沉，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呃…我明白了！我没见过你们！我只是意外摔了一跤！”吉米还算机灵，立刻改了口。
“很好。”林威点了点头，伸手拍了一下吉米的肩膀，同时亮出了腰间的手枪。
“我们讨厌麻烦，但不怕麻烦，可是你如果让我们惹上了麻烦，我们就只能去找你的麻烦了。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吉米先生，我会记住你的，我的记性向来很好，你呢？”
面对威胁，吉米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我的记性不好！我什么都不记得！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
“OK，你很聪明，走吧，不要再出现，这是对你的忠告。”林威说完最后一句，这才松开了他。
“谢…谢谢。”吉米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迅速骑上马逃走了。
这时，刚才一直都没说话的亚瑟开口了：“威尔，你为什么要放走他？达奇应该跟你说过我们之前在黑水镇做了什么事，放走那个人很可能会让我们所有人万劫不复！”
亚瑟的语气很凝重，甚至还带着责备。
林威却很淡然：“的确，按照立场说我没有资格做这个决定，但是我不想滥杀无辜，换做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而他只是个普通人。”
“无辜？这个世道，就没有人是无辜的！”亚瑟啐了一口，看上去有些气恼。
林威扭头看向他，反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也没有阻止我吗？亚瑟，这说明你心里其实也是想放过他的，对吧？”
亚瑟一顿，陷入了沉默。
吉米那一句“我还有家人等我回去”的确触动到了他，他曾经也有一个不算家的家，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可惜这些都已经成了过往云烟，再也回不去了。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他有了那么一刹那的犹豫和心软。
林威看着亚瑟的反应，暗暗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番话他是硬着头皮讲出来的，实际上他心里也没多少底，更担心自己和亚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就此破裂。
好在亚瑟没有让林威失望，他的心里仍有一处净土还没有被黑暗污染，依旧保留着一份良知。
默然半晌，亚瑟摇头一叹：“你说得对，我刚才确实犹豫了。”
林威闻言，趁机加了一把火，说道：“亚瑟，我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当一个人因为顾虑太多而犹豫不前的时候，遵从心底最初的想法就行了，因为那是最好的选择。”
亚瑟闻言愣了愣，几秒钟后像是想通了什么，忽然笑了：“听上去挺有道理，不过你这小子才多大，居然给我上什么人生哲理课？”
林威知道这个坎算是过去了，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不是说过吗？达者为师，而且遵从本心这句话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行了，人都已经放走了，再说这些也没意思，现在我们怎么办？是回营地还是去瓦伦丁继续喝酒？”亚瑟问道。
“去喝酒吧，你不是说查尔斯跟哈维尔在那里吗，正好去看看。”
“那就走吧，不过今天的酒钱，必须你来付。”
“OK，这只是小意思，没问题。”
看着恢复原样的亚瑟，林威此时觉得很庆幸，庆幸刚才的事没有让他和亚瑟之间生出嫌隙，相反他还在亚瑟心里留下了一个种子，也许现在来看很不起眼，但将来一定可以生根发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两人骑上马，回到了瓦伦丁。
“嘿！我的马！”路边一个人老远就朝林威大喊起来。
林威过去把马还给了他，顺便道了句谢：“谢了朋友，马还你了。”
“哈哈！你还真的只是借用一下啊，老兄。”那人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丢掉的马还能失而复得，十分开心的骑上马走了。
亚瑟见状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这做法可不像一个合格的亡命徒，另外，你等会要怎么回去？先说好了，我可不喜欢跟男人同骑一匹马。”
林威翻了个白眼：“啧！你的马还是我送你的，要不要这么小气？”
“给我弄一瓶被大叔喝掉的那种威士忌，我就不小气。”
“呦呵？趁火打劫啊？没问题，只要你喝得下，到时候我让你喝到吐都可以。”
两人一边胡侃一边走进酒馆。
酒馆里，查尔斯和哈维尔站在吧台处，一人揽着一个风尘女，喝酒聊天玩得正开心。
“哦！亚瑟，威尔，你们来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女士是我们刚认识的朋友。”
哈维尔看到亚瑟和林威，立刻走过来拉住两人，还得意洋洋的向他们介绍，其实就是想炫耀自己泡妞的本事。
一旁的查尔斯却有点尴尬，当初这两个风尘女可是找林威搭讪还被拒绝过的，现在哈维尔这样子，属实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
林威只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哈维尔装比。
那两个风尘女再次见到林威，还以为是机会来了，主动上来撩搔，然后就被林威和亚瑟这两个钢铁直男联手气跑了。
哈维尔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顿时郁闷的想要撞墙：“该死！你们两个可真会跟女士聊天，我差点就能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且还不用花钱，这下全完了。”
林威和亚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查尔斯更是一翻白眼，鄙视道：“你想多了。”
哈维尔追问这话什么意思，查尔斯只是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这让哈维尔更加莫名其妙。
亚瑟要了杯酒，举杯一饮而尽，问哈维尔：“比尔那家伙呢？我听说他也要来。”
“谁知道那个醉鬼跑哪去了，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件事。”哈维尔还在郁闷，说话也有气无力。
“不来也好，那家伙一来估计又要惹事。”林威在一旁转着酒杯，随口说了一句。
不提两人之前的冲突，林威玩游戏的时候就一直对比尔没什么好感，而且比尔那个笨蛋就是个惹祸精，这一点帮派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林威这话无可厚非。
亚瑟深感认同的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个蠢货最好别来。”
结果话音刚落，比尔那家伙就酒馆门外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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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好笑，这个家伙因为慌不择路，居然自己跑到了悬崖边上，然后就被惊马甩了下去，此时正悬在半空喊着救命。
亚瑟跟林威翻身下马，走了过去。
“救救我！拜托！我要掉下去了！”那个男子带着哭腔，不断求救，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掉下二三十米高的悬崖。
“你为什么造谣陷害我？我从来没有去过黑水镇。”亚瑟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眼神透着危险。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认错人了！求求你救我上去！求你了！”男子连连否认，生怕亚瑟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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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似乎是勾起了亚瑟的心事，他的脸上出现了挣扎的表情，居然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林威没有说话，他在等亚瑟做出决定，同时也在心里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干预，因为这个时间段的亚瑟极有可能会选择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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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伙计，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亚瑟狠下心来，抬脚对准男子的手踩了下去。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男子彻底绝望了。
林威眼看着亚瑟就要痛下杀手，也顾不上思考后果，连忙走上前阻止了他。
“等等！亚瑟。”
亚瑟闻言停下动作，不解的看向他。
林威叹了口气：“还是放过他吧。”
说完，他伸手将快要掉下去的男子拉了上来。
亚瑟皱起眉头，有些不满，但他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谢谢！谢谢！”男子劫后余生，连连向林威道谢，一张泣涕横流的脸，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
“没事吧？”林威问了一句。
男子好一会才抚平情绪，哽咽着说：“谢谢你先生，谢谢！我叫吉米…”
林威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谢就不必了，听着伙计，我们不是好人，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杀了你，可是说实在的，我们并不想滥杀无辜，所以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情，忘掉这的一切，你没见过我们，而我们也没去过黑水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威的声音很低沉，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呃…我明白了！我没见过你们！我只是意外摔了一跤！”吉米还算机灵，立刻改了口。
“很好。”林威点了点头，伸手拍了一下吉米的肩膀，同时亮出了腰间的手枪。
“我们讨厌麻烦，但不怕麻烦，可是你如果让我们惹上了麻烦，我们就只能去找你的麻烦了。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吉米先生，我会记住你的，我的记性向来很好，你呢？”
面对威胁，吉米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我的记性不好！我什么都不记得！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
“OK，你很聪明，走吧，不要再出现，这是对你的忠告。”林威说完最后一句，这才松开了他。
“谢…谢谢。”吉米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迅速骑上马逃走了。
这时，刚才一直都没说话的亚瑟开口了：“威尔，你为什么要放走他？达奇应该跟你说过我们之前在黑水镇做了什么事，放走那个人很可能会让我们所有人万劫不复！”
亚瑟的语气很凝重，甚至还带着责备。
林威却很淡然：“的确，按照立场说我没有资格做这个决定，但是我不想滥杀无辜，换做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而他只是个普通人。”
“无辜？这个世道，就没有人是无辜的！”亚瑟啐了一口，看上去有些气恼。
林威扭头看向他，反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也没有阻止我吗？亚瑟，这说明你心里其实也是想放过他的，对吧？”
亚瑟一顿，陷入了沉默。
吉米那一句“我还有家人等我回去”的确触动到了他，他曾经也有一个不算家的家，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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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威看着亚瑟的反应，暗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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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喝酒吧，你不是说查尔斯跟哈维尔在那里吗，正好去看看。”
“那就走吧，不过今天的酒钱，必须你来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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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上马，回到了瓦伦丁。
“嘿！我的马！”路边一个人老远就朝林威大喊起来。
林威过去把马还给了他，顺便道了句谢：“谢了朋友，马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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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见状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这做法可不像一个合格的亡命徒，另外，你等会要怎么回去？先说好了，我可不喜欢跟男人同骑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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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趁火打劫啊？没问题，只要你喝得下，到时候我让你喝到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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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查尔斯和哈维尔站在吧台处，一人揽着一个风尘女，喝酒聊天玩得正开心。
“哦！亚瑟，威尔，你们来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女士是我们刚认识的朋友。”
哈维尔看到亚瑟和林威，立刻走过来拉住两人，还得意洋洋的向他们介绍，其实就是想炫耀自己泡妞的本事。
一旁的查尔斯却有点尴尬，当初这两个风尘女可是找林威搭讪还被拒绝过的，现在哈维尔这样子，属实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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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风尘女再次见到林威，还以为是机会来了，主动上来撩搔，然后就被林威和亚瑟这两个钢铁直男联手气跑了。
哈维尔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顿时郁闷的想要撞墙：“该死！你们两个可真会跟女士聊天，我差点就能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且还不用花钱，这下全完了。”
林威和亚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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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尔追问这话什么意思，查尔斯只是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这让哈维尔更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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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也好，那家伙一来估计又要惹事。”林威在一旁转着酒杯，随口说了一句。
不提两人之前的冲突，林威玩游戏的时候就一直对比尔没什么好感，而且比尔那个笨蛋就是个惹祸精，这一点帮派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林威这话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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