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执少帅心尖撒个娇15_【快穿】病娇宿主又装白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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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执少帅心尖撒个娇15

  [新]

  林慕年摆了摆手,想到这或许是个契机,于是淡声和沈捷说:“你留在这儿也帮不了我什么忙,听话,回去。”

  沈捷默了默,心里很是自责。

  一直都是少爷在帮他,现如今少爷因为救他反倒惹上了麻烦,而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林慕年双手背到身后,挺直腰杆走到何陨面前,冷冷淡淡地说:“爷就和你走一遭,但你得明白一件事情,爷只是不想让这些莫须有的罪状沾身而已,而不是以所谓嫌疑人的身份跟你们走的。”

  何陨懒得跟他玩这文字游戏,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语气没什么起伏:“请吧。”

  看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沈捷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林慕年有生之年头一回坐警车,体验感极其不好。

  不过这些人对他还算客气,行为上也没什么冒犯的地方。

  坐进审讯室后,林慕年就跟进了茶楼似的,散漫随意,丝毫没有被四面墙上挂着的刑具唬到。

  何陨拿着一本档案记录进来,在他对面坐下后,就直接进了正题:“9月11日晚上,张勇发生车祸撞断护栏掉进河里的前一小时,林老板人在哪儿,又在做什么,身边可有什么人能给你作为不在场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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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慕年想也没想,直接回了一句:“何队长,你是觉得我脑子里装了个复刻机?二十多天前的事情,你觉得正常人能记住吗?”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况且,你有什么证据怀疑我一定和张勇的死有关?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就张勇那德性,他的仇家应该不少。您应该从他的仇家里寻找作案动机,而不是找我这个平头小百姓的麻烦。”

  何陨没理会他的这番说辞,直接问:“据我所知,你曾在地下拳场用一幅价值连城的《汉宫春晓》换了一个身份低微的拳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爷有钱,爷乐意,有问题?”林慕年扬眉。

  何陨又问:“且不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在之后不久,随着刘昆、张勇等人相继出事,那幅价值连城的《汉宫春晓》也不翼而飞了?”

  林慕年显然有些惊讶:“什么?《汉宫春晓》不见了?”

  何陨审人无数,任何罪犯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见林慕年第一时间所表现出的反应并不像是作假,不由皱眉:“你真不知道?”

  林慕年摊了摊手:“要知道刘昆这么废物,连幅画都保护不了,早知道我就该拿幅赝品糊弄过去了。”

  他拿起边儿上放着的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放下,显然很嫌弃的样子。

  “这幅《汉宫春晓》原是位贵人相赠,奈何在这乱世里,怀璧其罪,林某自知没能力守住这么一件稀世珍宝,反而会招致各方觊觎,从而引来杀身之祸。”

  瞧着何陨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林慕年继续说:“当初我出现在地下拳场,确实是有些私人的事情。在知道刘昆和京城的那位总督大人有点关系后,想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就将这幅名画转手到了刘昆手里,本意是想让他送给总督大人的。谁曾想……”

  说到这儿,林慕年不由叹了口气:“想来还是那幅名画惹的祸端。”

  何陨忽而冷笑:“林老板这般怕不是猫哭耗子吧?现如今《汉宫春晓》下落不明,随你怎么说都行了。巡捕房每年接的案子里,因为事后反悔而买凶杀人的案例可不少。人都是有贪欲的,那样一幅稀世珍宝,林老板真的舍得送出去?”

  林慕年知道他这是在诈他,他偏偏就不往他挖的陷阱里走,反唇相讥:“何队长,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如别干巡捕了,不去写书说故事都白费了。你再多说一句污蔑我的话,我随时都能让律师告你诽谤。”

  见状,何陨知道从他嘴里是套不出什么话了。

  实际上,巡捕房确实没有证据表明张勇出车祸和林慕年有关。只是因为他死亡的时间太过蹊跷,又和刘昆一起相继出事,种种迹象表明,这绝对不是巧合。

  若张勇的死和林慕年无关,那问题就出在那幅失踪的《汉宫春晓》上了。

  林慕年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扳指,问:“何队长问完话了,能放林某人走了吗?”

  何陨收起记录档案,淡声说:“恐怕得委屈林老板在巡捕房待一晚上了,等明早若有人前来保释,自然会放林老板出去。”

  林慕年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也没和他抬杠,索性提了个要求:“我要一个独立的牢房,这点何队长能答应吧?”

  “可以。”何陨多少还是对林慕年的身份有几分忌惮的。

  在狱卒的安排下,林慕年进了一个相对干净整洁的牢房,就是这牢房的床实在是不行,坐着都嫌硬。

  而且床上就一堆干稻草铺着,他还怕在上面躺一晚,等明儿起来,跳蚤爬一身。

  林慕年在牢房里坐了一会儿,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到门口,对外面的狱卒说:“麻烦把你手里的警棍借我一下。”

  那狱卒立马警觉道:“你想做什么?劝你最好老实点。”

  虽然头吩咐过不能怠慢得罪他,但他要真是想做什么事情,也不能怪他依规矩办事了。

  “我就不老实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打我一顿啊?”林慕年嚣张地挑衅着。

  系统不由提醒:“宝,你最好不要这么嚣张,不然可能真的会被揍的。”

  巡捕房里的这些狱卒,本来就是从市井的那些混混里挑选出来的,脾气可没那么好。

  “他要真能打我一顿就好了。”林慕年说。

  他正需要借这一场苦肉计刺激他家大美人觉醒呢。

  然而,那狱卒再凶神恶煞也不敢真对他动手。毕竟林慕年的身份摆在那儿。

  林慕年见挑衅不行,于是又换了个法子:“这样,我这块玉佩给你,你就把警棍借我一下,我用完就还你。”

  那狱卒被他烦得不行,皱眉不耐地说:“你要想越狱趁早死了这条心,老实点待一个晚上明儿就能出去了,别自找麻烦。”

  “这牢里的稻草床上谁知道有没有虫子,我想借警棍打打,这样我睡得才放心。”林慕年说。

  狱卒半信半疑地嗤了声“矫情”,谅他也不敢动别的心思,就把警棍给了林慕年。

  林慕年也兑现了承诺,把腰上的那块玉佩挂饰丢给了他。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害他丢掉工作,这块玉佩暂且就当作是给他的赔偿吧。

  然后,林慕年就在那狱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狠狠地给了自己几棍子。

  光是那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肉疼。

  林慕年也是下了狠手,最后一棍子落下,便有血丝从他嘴边溢出。

  狱卒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连忙打开了牢门,将警棍从他手里夺了回来。

  争夺间,狱卒不小心失手推了林慕年一把,林慕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头不小心撞到墙上,当即昏死了过去。

  狱卒当即慌了神,连忙去外面喊人帮忙,当即就将林慕年送进了医院。

  林慕年在狱中受私刑被打进医院的消息很快传开,很快就在第二天的早报上登上了头版头条。

  原本林慕年作为嫌疑犯被带进巡捕房的负面消息,顿时就被这个更大的新闻给压了下去。

  以至于看了报纸的百姓,都不禁猜疑是不是因为巡捕房久久破不了案,为了交差才胡乱抓了人,并想屈打成招。

  因为舆论压力,巡捕房探长不得不对负责该案件的何陨进行降职处分。

  同时为了给林家一个交代,他不仅撤销了对林慕年的调查令,还将何陨调去了别的地方任职。

  至于当晚看守林慕年的那个狱卒,更是百口莫辩。

  谁能相信林慕年那一身伤会是他自己打的?

  可探长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还是让他从巡捕房里卷铺盖走人了。

  ……

  自从得知林慕年在狱中被打伤送进医院的消息,沈捷也顾不上太多,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面无血色的少年,静静的躺在那儿,就像一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让人害怕他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在看见他额头上刺眼的淤青时,沈捷的心里更是揪成了一团。

  他来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担忧着急的同时,又陷进深深的自责当中。

  如果昨天晚上他坚持留下不走,他就能够陪着少爷进巡捕房,至少还能在那些人动用私刑的时候先发制人,再不济也能替少爷挨一些刑罚,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在那样冷冰冰的牢房里被打成这样。

  林慕年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意识回拢,额头上和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皱紧眉头,眼皮上仿佛粘了个秤砣似的,沉重地有些睁不开。

  他稍稍撑开一小条缝,看了眼四周的情况。

  在瞧见守在一旁的沈捷之后,林慕年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花了不到几秒的时间憋出了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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