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浴兰盛会_白莲花女配她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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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浴兰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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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竹叶疏疏,昏黄的日色照下来,细条条的青虞端着药匣子在幽窄的回廊穿行,背脊处的薄纱顿时透出水波般的光晕,屋檐上的雀鸟轻快鸣叫一声,朝着天际的彤云飞去。

  立在花亭中的谢欢欢远远望见她,和善地朝她打了个招呼,“青虞姑娘。”

  青虞眼中满是惊喜,微圆的眸子睁大了,更显娇憨,还带着一口温软的吴语口音,“谢姑娘,怎么是你哩?”

  谢欢欢的目光一瞬略过药匣子,踩着台阶朝她走来,笑吟吟道:“青虞姑娘不是江南人士吗?我正好有一事想请教你。”

  青虞是个热心肠又单纯的姑娘,闻言立刻笑着道:“谢姑娘尽管问。”

  谢欢欢脸上笑意动人,“实不相瞒,我离家这么久,也有点想自己阿爹了,今日来密阳城有幸可以得到仙子青睐,如此殊荣,便想给让我阿爹知道,让他也替我高兴。

  所以我写了封信,想寄给他,可这府中,我就只和青虞姑娘比较熟,才会想着麻烦青虞姑娘,不知道,青虞姑娘平时是怎么寄信给自己家里的?”

  青虞摇了摇头,无所谓地笑着道:“不麻烦哩,不过我自小都是跟着严大人的,很早被父母变卖了,我也不怎么写信回去。”

  谢欢欢有些愧疚,垂下了眸子,“抱歉,我不知道青虞姑娘的家事。”

  “没事,谢姑娘别介意,不过,如果谢姑娘想寄信,我可以帮你把信递给管家,大人时常会寄信回江南,若是顺路的话,正好可以一并替你捎哩,谢姑娘想寄去哪里?”青虞笑得眉眼弯弯,询问着。

  “姑苏。”谢欢欢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了,姑苏谢家虽然有名,不过,江南那么大,有些偏僻水乡没听过姑苏谢家名号倒也情有可原,况且,严大人很早就定居在了密阳城,而他一开始听说她姓谢,也没什么表示。

  恐怕,严大人并未听过姑苏谢家的名号。

  果然,青虞也没半分惊讶,反而惊喜道:“那正好哩,我们大人也是姑苏人士。”顿了顿,她又轻声加了句,“不过,奴婢并不是姑苏人士,而是庐陵人。”

  谢欢欢倒是诧异了一瞬,严宴之既然是姑苏人士,不

  应该没有听过姑苏谢家啊。

  没来得及细想,她又点点头,露出个笑来,将怀里的信封递给了青虞,“青虞姑娘,那就麻烦你了。”

  青虞接过信封,妥帖放在心口,“谢姑娘别同我客气,等我把药送给夫人后,就帮你送信。”

  青虞并没有注意到,一枚细小的符咒如一粒尘埃,沿着信封附在了她指尖。

  眼看青虞端着药匣子朝南苑而去,谢欢欢才转身离开,青虞指尖沾上了引魂符,如果秦枝月真的是活死人,只要青虞和秦枝月有了接触,引魂符便会转而附在秦枝月身上,等到了晚上,她就能察觉到。

  天色昏黄,谢欢欢红色裙摆转过亭台,旋成一团榴火,想了想,她又悄然绕过亭台外,沿着南苑厢房月扇门的方向,一路上悄无声息洒下符灰。

  熠熠的金色从指尖流沙一般泻下,落在草木中变成了飘飘荡荡的尘屑,露水轻轻坠落,折射出绚烂的色彩,又悄然隐去。

  谢欢欢和裴行止考虑到,秦枝月的身份一旦暴露,她或许会向那个仙子求救,他们可不能打草惊蛇,才会用隐蔽的符灰布一个简单的困阵。

  只是,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些不安,秦枝月如果是活死人,毫无疑问,她和仙子有着不小的渊源,那深爱着她的刺史严宴之,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同谋,还是被欺骗者?

  浴兰盛会的主场就设在密阳城最大的酒楼明月楼,明月楼老板同严宴之都是江南人士,两人交情颇深,在密阳城也算是互相照拂。

  严宴之颇为上道,见郑拂对浴兰盛会很感兴趣,便吩咐明月楼特地给她准备了一间僻静的厢房。

  穿梭在楼梯,一进到厢房,郑拂不免惊讶,严宴之给她准备的厢房僻静却不失富丽堂皇。

  一眼望去,红酸枝圆桌上布满了明月楼拿手的淮扬菜,松鼠桂鱼、文思豆腐、清蒸鲈鱼、杏仁卷等等,造型精巧,风格清丽,还有几个模样俏丽的丫鬟在左右伺候着。

  这一路上同男女主一起降妖除魔,郑拂还是第一次因为身份得到这般的特别优待,不过,她并不是什么喜欢摆架子的人,和谢伽罗坐好后,便让那几个丫鬟退出去了。

  外面灯火璀璨,人声鼎沸,

  多为密阳城的三教九流聚在一起,一楼的桌椅全都摆满了,传菜的店小二忙得团团转,几乎转不过身来。

  而厢房里面,她和谢伽罗两人就着推开的菱花窗,望着下面姑娘们各展才艺、百花齐放。

  郑拂身子半靠着窗沿,纤细的手腕撑着腮,睫毛微垂,姿态有几分慵懒。

  谢伽罗的眼神落在她手腕的银色跳脱上,烛光在她细嫩的腕上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跳脱轻晃,漾着一圈圈的波纹,像坠入水中的月亮,甚至这么一片喧嚣中,他都能听到细微的嘀嗒声。

  想将手腕贴在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念头升起,心口聚着细细密密的痒,像玻璃突然碎出蛛丝般的裂纹,少年的眸光不自觉在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幻彩。

  郑拂对谢伽罗的绮思却是浑然不觉,她垂着纤长的睫,时不时对那些姑娘们细细评论,她眼中亮晶晶的,指着拈着箫演奏的姑娘道:“这个姑娘吹的曲子怪好听的。”

  红帘飞动,座下,又一名抱着琵琶的姑娘垂首弹起了华丽的曲调,指弦微动,宫商角徵羽流泻而下,郑拂立刻道:“霓裳羽衣,这位姑娘也很厉害呀。”

  不一会儿,发现只有自己在说话,郑拂不免觉得有些无聊,她发现,这些姑娘虽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长得都不及谢师姐好看。

  小阎王估计也不怎么感兴趣吧。

  她忽然偏过头,故意朝着谢伽罗凑近了,笑吟吟地逗他:“谢师弟,你不喜欢看这些吗?”谢伽罗当然不喜欢,他只喜欢看着郑拂。

  可对上郑拂的目光,他莫名有些心虚,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竟然有几分慌张的可爱。郑拂早就看出来了,在感情方面,以往坦率直白的阿修罗王,这一世却是一个别扭又青涩的少年。

  这种青涩虽然更为动人,但也让她莫名难过。

  如果没有两个人都没有背负着前世的记忆,他们应该会真正像人间小儿女一样,炽热又单纯地喜欢着对方,不掺杂任何杂质。

  身边的谢伽罗忽然举起了象牙箸,在各种菜中流连,最后夹着一只兔子形状的精巧糕点,突然喂到了她嘴边。

  软糯的,无害的,她应该会喜欢……

  郑拂还有些怔怔的,嘴巴忘记张

  开,兔子白白的耳朵上裹着一层糯米粉,抵在唇边,立刻在她唇上蹭上了一点白。

  少年眸光微颤,额发微垂,好像有些失望,“不吃么?”她这才如梦初醒,微微张开了唇,将兔子耳朵咬出一对圆弧,眼睛弯得像两枚月亮,一叠声道:“好吃。”

  他的眼神落在秃了耳朵的兔子身上,只觉得它的模样变得滑稽又可爱,少年眼中笑意微漾,身为矜持娇贵的郡主,就连吃东西都这么一小口一小口。

  吃完那对耳朵,郑拂下意识偏过头,又要来咬下一口,她微微朝他凑近,温顺极了,栀子花气息扑面而来,想欺负她的坏念头却突然在谢伽罗脑海中升起。

  象牙箸忽然移开了,少年换上了自己软红的唇,两人唇瓣顿时碰在一处,又飞快移开,谢伽罗睫毛轻颤,眼神无辜,唇角弧度却有些狡黠,“好甜。”

  郑拂:“……”刚夸完他开始耍流氓了?

  她不服气地睨了他一眼,有些张牙舞爪,就在谢伽罗以为她要生气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有些凶狠地将剩下的兔子一口咬掉了头,脸颊微鼓,含糊道:“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像是觉得幼稚,郑拂撑不住笑意,笑了起来。

  少女眼波温软似水,谢伽罗忍不住捧住了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瓣,目光迷离,宛如流淌的星河,他垂眸望她,明明讨好的索吻姿态,却不由分说地朝她一点点逼近,“阿拂……”

  少女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的唇,“等等,我还没吃完……”

  对面的雕花窗发出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推开了窗子,幽夜好像一瞬间来临,郑拂看到,黑暗中的狐狸再次睁开了深绿色的眸子,嘲讽又轻蔑地盯着自己。

  心口莫名一阵冰冷,郑拂脸色一变,她忽然挣开了谢伽罗的怀抱,朝着对面望去,却见到一名戴着半块面具的男子从窗边一闪而逝。

  他是谁?

  她推开门,忙要追过去,手腕却被谢伽罗紧紧攥住了,少年的眼神在烛火中闪烁着阴暗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什么,声音却依旧温柔,“阿拂,你去哪里?”

  郑拂睫毛如同脆弱的蝶翅,颤得厉害,“我……刚

  才好像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一直盯着我们,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她攥住了谢伽罗的手,飞快朝着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出了厢房。

  只见,戴着面具的男子在人群中穿梭,却不被任何人注意到,如阴暗处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朝着门外而去,郑拂紧张地指着他,朝着谢伽罗道:“就是他。”

  谢伽罗点头,一把搂住了郑拂的腰,足尖轻点,朝着面具男子而去。少年身姿如鹤,敏捷又迅速,借着阑干很快追到了门外,人群不知谁惊呼一声,“怎么回事?”

  有几个人左顾右盼,“不知道,好像有人追出去了。”

  也有人将盘中花生米朝着口中一抛,嘎吱嘎吱咀嚼起来,笑声粗野,“嘿嘿,别管他们了,兴许是追债的,老子看表演看得正开心呢,继续呀。”

  面具男子如同一只灵活的野兽,在屋顶上不停腾跃,街道两旁灯笼辉煌,闪烁的烛光,一路延长到城门,如舞动的长龙。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车水马龙,两旁摆满了小摊,只要他们稍微抬眼就能见到追逐的影子。

  不知是见无路可退,还是故意为之,面具男子忽然停在了一个无人看守的瞭望台处不动了。

  抱着郑拂的谢伽罗也停了下来,长相思飞快祭了出来,眨眼间化成无数把莹亮的小飞剑,盘旋着环绕在面具男子身边,少年声音清冽,如墨的发丝无风自动:“你是什么人?”

  瞭望台的屋檐遮住了面具男子的另外半张脸,郑拂看不清他的模样,对峙了一会,他喉间忽然发出野兽的低吼,朝着郑拂怪笑起来,“姑娘五感竟这么敏锐,真不愧是纯阴之体。”

  郑拂平静地望着他,眼神落在面具上,“你是那只狐妖?为什么窥视我?”那只狐妖不是被仙子收服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狐妖低低笑了起来,“自然是,我们教主大人吩咐的。”

  教主大人?

  郑拂眼睛微微睁大了,难道,这只狐妖是圣莲教的?谢伽罗轻笑一声,眼神从头到下略过他,“啧,为了掩盖自己的狐臭才用那么浓的脂粉么?真令人作呕……”

  郑拂惊呼出声,“你是,仙子……”

  狐妖喉间发出一阵怪笑来,声音带着奇怪的

  沙哑,“呵呵呵……姑娘聪明,只是,姑娘自己身在局中而不自知,若想知道一切,不如来圣莲教找我们,教主大人说,他可是随时等着你呢……”

  郑拂心口一阵发疼,结合之前的种种迹象,顿时明白过来,那个所谓的教主大人,是,阿罗……

  谢伽罗眼眸沉沉,分成无数把飞剑的长相思散落如雨,凌厉要攻向狐妖,狐妖身后忽然一阵青光暴涨,三条虚幻的尾巴狠狠击打着盘桓的飞剑,谢伽罗忙催动口诀应付,飞剑却调转方向朝着郑拂而来。

  这畜生竟然是朝着郑拂来的!

  为了躲避飞剑,郑拂下意识往后倒,脚踝却不小心绊到什么东西,崴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谢伽罗手臂一伸,连忙抱紧了郑拂,身子一转,用自己的背脊朝着剑刃的方向,郑拂眼瞳一瞬间睁大了,“不要!”

  在刀刃上起舞,少年好像天赋异禀,确保郑拂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指尖才有了动作,千钧一发之际,飞剑顿时改变方向,擦着雪白的衣摆而过,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一地银光错落。

  狐妖还在猖狂地笑着,笑声却在一瞬间远去,“哈哈哈……雕虫小技……”

  待谢伽罗反应过来,那狐妖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少年雪白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望着狐妖消失的方向,谢伽罗眼尾发红,漆黑的眼中逐渐泄露一丝戾气与杀意,唇角笑意阴沉。

  很好,他已经触了他的逆鳞。

  望着幽蓝的夜空,少女唇瓣不由自主发白,她忍不住攥紧了谢伽罗的手腕,声音有几分细,“谢师弟,追不到了,我们回去吧。”

  谢伽罗却蹲了下来,指尖碰了碰她的脚踝,长睫颤动着,语气很轻,“疼么?”

  酥麻与疼痛一齐蔓延开来,郑拂这才发现自己崴了脚,她晃了晃一团乱麻的脑袋,“我没事。”少年忽然弓下了腰,背对着郑拂,“上来吧,我背你。”

  郑拂轻轻“嗯”了一声,从善如流地趴在谢伽罗背上,心跳一瞬间紊乱起来,好像鸣叫了一整个夏天的蝉,少女的身体像不堪折的柳条,压在自己背上,柔软,还带着馥郁的栀子芬芳。

  好轻……像一团没有重量的云。

  手掌在她腿

  心轻轻托了托,少年白皙的耳尖不受控制地红了红,他故作镇定,“抱紧了。”脖颈被一双胳膊轻轻环住了,他定了定神,背着她一步步往台阶下走去。

  噼啪一声,人潮忽然欢腾起来,郑拂抬眼一看,满天焰火绽放,姹紫嫣红地变幻,连带着,少年的侧脸也染上了光怪陆离的声色。

  郑拂轻声道:“是浴兰盛会的焰火庆祝。密阳城的百姓很喜欢放烟花,我们刚进城的时候也是这么热闹。”

  谢伽罗也抬眼望了一眼绚烂的天际,“你喜欢吗?”郑拂却忽然不开口了。

  她恹恹趴在谢伽罗背上,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少年背脊处陈年的痂印,郑拂知道,这是他被剜掉反骨留下的痕迹,她心口忍不住一阵发疼,声音轻飘飘的,“不喜欢,转瞬即逝。”

  谢伽罗却道:“可是,我还挺喜欢的。”因为,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好像岁岁年年都有了盼头。

  他微微仰头,夜空光华流转,他的思绪不自觉转到小时候,每逢新年,他这一世的阿娘苗心懿便会领着他到皇城最高的太极殿看烟花。

  他记得,她会在那一天盛装打扮,然后抱着自己,一步步踏上阶梯,然后朝着看不见的神明虔诚祷告:“愿我的狸奴,岁岁年年,平平安安。”

  那是他不会说话的晦暗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斑斓色彩。

  郑拂忽然枕在他肩头,好像有几分疲惫,“谢师弟,你说刚刚那个教主大人会是谁?为什么要冲着我而来?”

  谢伽罗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那是他的反骨在作祟,可他并不知道,他已然放在心尖上的阿拂就是他心心念念、差点为她疯魔的阿姐。

  他以为他的反骨只是觊觎着郑拂的纯阴之体,就如他一开始那样。

  可这话如果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卑劣,像再度经历自爆的那一次,他温声回答道:“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我知道。”少女冰凉的泪珠悄无声息地坠落,像转眼就被日光蒸发的朝露,她的唇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吻着,焰火喧嚣里,人潮拥挤,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谢伽罗,我好喜欢你呀。”

  少年脚步一顿,那种将要失去她的直觉变得越发强烈,强

  烈到耳朵好似在不停嗡鸣,他睫毛颤了起来,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微微转过头来,亟待确认她刚才的话。

  郑拂却埋在他肩头,平静道:“谢师弟,我想和谢师姐一起参加圣女选拔。”她甚至没有用以往征求意见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谢伽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眸底如雾蒙蒙的夜色,“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甜吗_(:3」∠)_又觉得有种刀的气息感谢在2020-10-0818:10:00~2020-10-0919:4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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