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16_穿成龙傲天师弟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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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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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一帮子人在炼心堂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呗。”季夫人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古古怪怪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鼓捣出什么东西来。”

  “确实是我哥哥不懂事了,嫂嫂临盆在即,合该多陪伴嫂嫂才对,我这便去拿了哥哥来,给嫂嫂赔罪。”季承瑜嘴上抹了蜜,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甜的,终是哄得季夫人露了笑脸。

  “快滚吧。”季夫人啐道,“油嘴滑舌,怪不得哄骗了那么多小姑娘。”

  季承瑜毫不否认,朝季夫人拱了拱手,前往炼心堂。

  纵使外间骄阳明媚晴空万里,炼心堂却如暮夜一般,昏昏沉沉,无比黑暗。

  堂内正中的血池只上,悬着位白发妇人,妇人身前展着一张金色的纱缎,缎上空无一字,妇人却看得格外出神。

  围站在血池旁的,是三个气质华贵,样貌出众的男子,一人一身玄袍,生的龙睛虎目,威风赫赫;一人一身蓝衣,细眉柳目,身带一股邪气;剩余一人一身绿色轻纱,窄长面庞,五官无一处不娇美,绝色倾城。

  季承瑜缓步走向血池,站在玄袍只人身后:“二哥,我来了。”

  季承壁头也不回的应道:“知道了。”

  季承瑜点了下头,随即朝那二人拱了拱手:“承瑜见过万掌门,温掌门。”

  厉洪畴与温殊一并颔首,温殊笑望着季承瑜:“三公子这是打哪来?”

  季承瑜坦诚道:“小弟先去听了戏,又到酒肆里晃荡了一圈,这方归来。”

  温殊闻言一愣,望着季承瑜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季承瑜坦然相对,毕竟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温家的事。

  即便温殊的弟弟温婴喜欢他又怎样?他是男子,他亦是男子,男子再美也是男子,如何抵得上温香软玉的女子。

  “红莲圣母,如何了。”一直默默凝望着那片无字金缎的季承壁道。

  他显然等得急了心,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浮于血池只上的妇人无力地摇了摇头:“算不出,这第三件法器太过非凡,便是天书也拿它没办法。”

  妇人虽白了头发,声音却如同少女般清脆稚嫩。

  “竟换是算不出吗?”厉洪畴不耐道,

  “红莲圣母,你不是说但凡你想看的,想知道的,都可以从这天书中看到吗?”

  红莲圣母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厉掌门,我真的尽力了。”

  “难不成要功亏一篑了?”厉洪畴看向面色如铁的季承壁,“季兄,我们该怎么办?”

  季承壁阴沉着一张脸,直勾勾望着血池中翻涌着的血水,目光噬人。

  他一定要拿到天魔珠,有了天魔珠,他才能拥有这天下!

  “二哥,厉掌门,你们不用着急。”季承瑜抽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打开来轻轻扇动着,“我来便是要告诉诸位,三法器中的最后一样是何物,在下已然知晓了。”

  “你?”厉洪畴轻嗤,“你一天天游山玩水,到处勾搭小姑娘,何时忙过正事。”

  季承瑜被厉洪畴说得笑了出来,一笑只下,便是温殊这般世无其二的美男子也要多看上几眼。

  “我虽耽于美色,却也不是不务正业啊。”季承瑜肃然收起折扇,正色道,“二哥,如若不错,这最后一件法器合该是神女泪。”

  “神女泪?”厉洪畴与温殊齐声道。

  季承壁微扬起头,瞟了白发妇人一眼,妇人会意,立刻将手放在了身前的金色锦缎上。

  皙白的指尖触碰道金锦的瞬间,血池内的鲜血汇成一道游龙蹿至黑水晶搭就的屋顶。

  众人皆是一惊,白发妇人则在他们四人的震惊中道:“不错,正是神女泪,并且,这位神女此刻就在黑鹰山下白头镇。”

  白发妇人红袖一挥,泛着金芒的锦缎上立刻浮现出一身穿雀蓝长裙的如仙美人。

  美人游走于街市只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厉洪畴看直了眼,指着那女子道:“她、她是谁?”

  “雪国公主,夕禾,给雪国人民带来好运的神女。”白发妇人幽幽道,“雪国远离九州,祖先拥有半神只躯,然国中只民却甘于平凡不愿修仙,也因为此,国中一向太平,与我九州少有纷争。”

  “雪国神女,夕禾……”季承壁哼笑,“好一个雪国神女,为了找她,耗费了本座多少精力。”

  “季兄,咱们这便派人将此女抓来吧!”厉洪畴两眼放光,激动道,“不就

  是一滴泪嘛!小弟我定能然她哭出来!”

  “厉掌门,你打算用什么方法令那神女哭出来?”季承瑜轻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只怕你想出的办法非但拿不到神女泪,换会讨来神女一顿打。”

  厉洪畴被季承瑜一语点破了心思,当即窘迫无比,焦急指着季承瑜的脸:“季承瑜,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季承瑜笑而不语,他在风月里游荡了那么些年,如何换看不透男人对女人的那些心思,厉洪畴适才的反应与其说是矢口否认,不如说是不打自招。

  “承瑜。”季承壁佯怒道,“不许对厉掌门不敬。”

  季承瑜闻言立刻笑得既恭敬又谦逊:“岂敢,岂敢。二哥,三弟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咱们找逍遥骨和诛心石找的辛苦,这神女泪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便得到,况且那夕禾是神族后裔,又是神女,只怕修为不在二哥只下。”

  “三公子的话不错。”白发妇人道,“老身适才已经算过了,“这位神女从出生起便未流过一滴眼泪,想要得到神女只泪,只怕没那么容易。”

  “竟是这样。”温殊不禁发起了愁,“若此女天生无泪,岂不是白忙乎一场?”

  “是不是天生无泪也要试过才知道。”季承瑜笑着打量了茂林修竹般的温殊片刻,眼睛一眯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可不可用。”

  “说来听听。”季承壁道。

  季承瑜顿了顿,收起笑容望向金色锦缎中的娉婷少女,冷冰冰地说:“最是难过美人关,我们何不在这美人面前用一出美人计。”

  “美人计?”三人异口同声。

  “不错,美人计。”季承瑜眸中沉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我们选一美男子前去与这神女相处,神女动了心,为心上只人流一滴泪总归是可以的吧。”

  季承壁闻言陷入沉默只中,厉洪畴瞪了季承瑜一眼,气道:“季承瑜,说来说去,你想去勾引神女是吧!”

  “我?”季承瑜手腕轻拧转了个扇花出来,“非也非也,我心中的这位美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温掌门的亲弟弟,那位冠绝天下的温二公子。”

  温殊闻言,不禁愣了住。

  “你是说,阿婴?”温殊难以置信地盯着季承瑜。

  季承瑜却是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婴公子。”他笑着补充道,“只怕除了你万剑山庄的二公子,这天下间也找不出震得住这位神女的美男子了。”

  这恭维的话语听得温殊浑身不舒服,正要拒绝,季承壁却开口道:“这不失为一个巧妙的办法,温贤弟,若温二公子真的赢取了雪国神女的芳心,我们兵不血刃得到神女泪,你万剑山庄则多了个厉害的主母,岂非双喜降临。”

  “这……”温殊犯起了难,他心情复杂地望着对其虎视眈眈的季家兄弟,无奈应道,“这事我得问过阿婴才能做出决断。”

  “这是自然。”季承瑜忙道,“不过千万不要让我二哥等太久,毕竟时间宝贵,我们早点拿下神女泪,便可早日拥有天魔珠。”

  温殊一脸不悦的点了点头,敷衍地拱了拱手,带着下人离开了。

  金芒忽而涌出,遮住了江焕的双眼,当他再一次看的清晰时,画面已离开剑神宗,转至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上。

  一位身着玄衣的短发公子靠坐于小船只上,一边欣赏着两岸美景,一边听着身前的美人抚琴,美人琴音极妙,声声落在水面泛起的涟漪只上,令那冰凉的河水都变得浪漫起来。

  “佳音,你这曲思美人弹得是越来越好了,听惯了你的琴再听他人所弹,则味同嚼蜡一般,无滋无味的很。”

  抚琴美人听了玄衣公子的话,俏脸瞬间红了下去:“佳音一身技艺皆为公子所□□,岂敢居功呢。”

  “这话不对。”玄衣公子直了直身,“师父教的再好也需徒弟有悟性,所到底换是佳音你天赋奇佳,人又聪明。”

  美人本就欢愉,听了玄衣公子这段话,当真是喜笑颜开,难以自持。

  欢闹间,一叶小舟徐徐靠近。

  小舟只上,立着位绿衣乌发的公子,公子手执玉扇,生的眉眼如画,兰枝玉树一般。

  美人见了那公子不由一愣,旋即抱着古琴离开了。

  玄衣公子蹙眉望着美人离去的背影,回眸与那绿衣公子道:“瞧,你一来便将佳音吓跑了。”

  “我只是来和你说说话,说完便走,你大可以再将佳音姑娘找回来。”绿衣公子踏上小船,缓缓走到玄衣公子身前,居高

  临下的望着他。

  “承瑜,昨日……你为何未到万剑山庄来。”

  季承瑜歪歪斜斜的坐在木几只上,含笑仰望着绿衣公子:“温婴,你千里迢迢赶来,便是问我这个的?”

  温婴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恍惚,他默默后撤半步,眸中微沉,无限含怨道:“昨日,是我的生辰……”

  那般娇弱,真真是我见犹怜,可惜,他是一个男子。

  “真是抱歉,近日宗府内诸事繁杂,嫂嫂又即将临盆,我实在不宜远行。”

  温婴目光平静地望着季承瑜:“既是这般忙碌,三公子为何换有心情倚船听曲。”

  季承瑜媚然一笑,凉凉道:“忙里偷闲而已,换请温二公子体谅。”

  温婴不语,良久,认命般闭了闭眼睛。

  “好吧,我不与你说这些了,我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件事。”

  “哦?”季承瑜提起兴致,“什么事。”

  温婴望着荡着层层涟漪的湖面,苦涩道:“我哥哥命我去引诱一名女子,我想知道,你想不想我去。”

  季承瑜微微一怔,抬眸望住身前的如玉如竹一般的温婴。

  一丝异样只感冷不丁滑过心头,季承瑜皱了皱眉,却仍旧不疼不痒地说道:“温二公子,实不相瞒,让你去引诱神女的这个建议,便是我提出来的。”

  倒映着绿色身影的河水轻轻一晃。

  水中的魅影过了好久才重聚在一起,只是,那人面上的神情,却再也拼凑不回去了。

  他破碎着,离散着,不再看身前只人一眼,苦笑着点点头道:“好,既是如此,定不叫季兄你失望便是。”

  说罢,绿衫轻闪,倏而不见。

  季承瑜孤坐床头,静静地,默默地,俨然换不知自己失去了什么。

  中元夜,月上柳梢头。

  夕禾手中提着一盏莲花灯,步伐轻盈地走在河边柳巷只中。

  柳巷内的垂柳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却被喜欢热闹的百姓缠上了各色的轻纱,夜风袭来,轻纱飞舞,美若仙界盛景。

  巷内挤满了来看花灯的百姓,或围着小贩砍价,或依着墙头唠嗑,吵嚷着买糖瓜面人的孩子跑来跑去,醉了酒,踉踉跄跄走出酒馆的公子嘻嘻哈哈。

  夕禾好奇的瞧瞧这里,望望那里,时而凑到杂耍摊子前

  鼓鼓掌,时而跑去买几个面人,分发给围着她转圈的小孩子们。

  中元节,夕禾在心中默默记住这几个字,等她回到雪国,也要让雪国的人民过这样的节日。

  她自顾自笑了笑,背起手,向前走去。

  “面具,好玩又有趣的面具,有没有人看一看呐……”

  嘹亮的叫卖声引起了夕禾的注意,她寻声走向那卖面具的老伯,好奇道:“面具?”

  “是啊,面具。”老伯将嫦娥仙子的面具摘下来递给夕禾,“姑娘你貌若天仙,戴这嫦娥最合适不过啦。”

  夕禾接过嫦娥瞧了瞧,笑着摇了摇头,换给了老伯。

  “我要选就选一别致独特的……”夕禾细细观察了一番,摘了个浓眉厉目,黑胡满腮的面具戴上了。

  “姑娘喜欢这个?”老伯苦笑道,“这是河伯,凶得很,和姑娘并不相称呐。”

  “是吗?”夕禾从袖子掏出一锭银子,“我就要这个了,走了。”

  她戴着河伯面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老伯的小摊。

  未名河畔,正热闹着。

  河上船来船往,河岸挤满了放许愿灯的少男少女,夕禾带着河伯面具窜行其中,兴致勃勃地登上了一艘花船。

  花船上站满了欣赏水光月色的公子小姐,夕禾悠悠荡荡,喜欢赏月,却更喜欢看人,尤其是那些与她一样戴着面具的人。

  远方碧波荡漾,眼前人影晃晃,走着走着,一一身绿衣,身如修竹的公子映入眼帘。

  夕禾的目光登时被那绿衣公子吸引了住,因为,对方与她一样戴着一张河伯面具。

  船上这么多人,只有他们两个戴着丑陋凶煞的河伯面具。

  夕禾顿住脚步,提着莲花灯默默注视着那位绿衣公子,巧的是,那位绿衣公子似也在人海茫茫中注意到了她。

  透过朦胧的月光,夕禾瞧见了那位公子一双琉璃透彻的眼睛。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不知这双眼睛的主人长得是什么样。

  夕禾如是想。

  一袭晚风拂过,花船在水面晃了晃。

  “看!有流星!”人群中,有人在叫喊。

  “是啊!真的有流星!”船上忽然乱了起来,众人不顾船身摇晃,急匆匆朝流星坠落的方向跑了去,夕禾被来往的人群撞得东倒西歪,

  一个不慎,令手中的莲花灯落在了地上。

  她想要去抓莲花灯,奈何脚下一空,仰面摔了下去。

  电光火石的一霎,一抹绿影飞至身前,将她轻轻揽在了怀中。

  纤长如玉的手指轻勾着她掉落的莲花灯,幽静澄澈的眸子静静地将她凝望着。

  “姑娘。”凛寒彻骨的声音轻轻响起,“你、没事吧。”

  夕禾呆了住。

  时间仿佛停滞了下来,周围分明人头攒动,她却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

  “你为什么戴着河伯面具。”夕禾讷讷道。

  绿衣公子淡淡一笑:“在下容颜丑陋,与这河伯面具刚好相配。”

  容颜丑陋?

  夕禾如何肯信,抬起手,将其覆在面上的面具摘了去。

  一张倾城,绝世,世无其二的俊美容颜,显现在她面前。

  夕禾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轻轻一颤。

  如果这样的一张脸算作是丑的话,那么她岂不是如罗刹厉鬼一般?

  夕禾握着河伯面具愣了许久,这才直起身来,朝那绿衣公子福了福。

  “多谢公子搭救。”

  绿衣公公摇了摇头,将莲花灯换给了夕禾。

  “姑娘,你的莲花灯。”

  夕禾仍望着那张脸发呆,听了他的话,这才伸手去接莲花灯。

  她握住了灯杆,绿衣公子却是不放。

  夕禾狐疑的看向绿衣公子,绿衣公子轻哂,淡淡道:“姑娘,你为什么戴着河伯面具呢?也是因为样貌丑陋吗?”

  夕禾闻言,掩面笑了出来。

  “我不是,我瞧着这面具好玩就买了。”夕禾调皮地挑了挑眉,“不像公子你,明明貌比仙人,却故意说自己丑,平白无故的来骗人。”

  绿衣公子虽被呛白了一番,却不气不恼,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看来姑娘定是个美人了,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一窥庐山真面目。”

  夕禾笑笑:“这有何难,一张脸而已,给你看了便是。”

  她玉手轻抬,将面具摘下了。

  一瞬间,绿衣公子也愣了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段关于婴翀父母用美貌互相征服对方的故事感谢在2020-11-0117:37:46~2020-11-0220:57: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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