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玩 第24节_别跟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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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他玩 第24节

  ......看屁。

  剧情在dm的带领下缓缓推进,陈垠的人物很边缘,偶有的几段演绎都是和孟宛的,他在明思昊严防死守的注视下对孟宛说完了那几段肉麻的对话,接下来就是盛长流的演绎了。

  孟宛、童逸、潘榕分别是盛长流的前女友、现女友、暧昧对象,明思昊是他的秘密追求者。

  而死去的男性则是潘榕的男朋友。

  所以盛长流作为海王的同时,也很有可能是凶手。

  等盛长流毫无感情地演绎完那几段你爱我我不爱你的戏码后dm宣布大家可以一个个出去拿线索并约谈一人。

  先出去的是潘榕,她喊了盛长流面谈,等她面色微白的回来后,dm进来指着陈垠道:“他喊你出去。”

  “喊陈垠?陈垠跟他完全没有交集吧?”明思昊挑着眉地看着陈垠:“难道你们私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py交易?”

  陈垠翻了个白眼,而后转头看向孟宛,故作痴情道:“等你和现任分手了,一定要来找我,我愿意等你一辈子。”

  成功恶心了一波明思昊后陈垠才离开,而刚刚进来的潘榕微喘着气:“可能是...面谈的地方有点吓人,所以长流才喊男生去。”

  “吓人?”孟宛追问:“有多吓人?”

  “反正我被吓到了。”潘榕道。

  陈垠以为只是出去拿个线索聊两句自己的怀疑,却没想到dm把线索给了他后朝他指了一个紧闭的房间:“约谈的人在里面等你。”

  还搞这么神秘,陈垠边看自己拿到的线索边推门,还未把门完全推开就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不开灯?”

  dm在后面神秘地朝他笑:“进去吧。”

  陈垠胆子不小,没多犹豫便进去了,进去后门“铛!”地一声被从外面拉上。

  陈垠站在门边:“人呢?要谈什么?”

  房间里没有声音,陈垠安静了两秒又道:“我觉得你就是凶手——我靠!”

  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的脚腕,陈垠瞬间弹开,结果他妈的弹到了个软的东西上面,初步估计是人体!

  陈垠虽然胆子不小,但这接二连三的触碰还是让他炸了毛:“不是约谈吗?怎么还带吓人的?”

  此时房间不知哪个角落里响起惊悚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恐怖音乐,陈垠紧贴着墙,头皮发麻:“我服了行不行?别玩了...”

  “别吓他了。”同一个方向,沉磁的嗓音响起,在一整个房间的恐怖氛围中熟悉的声音差点让陈垠感动到飙泪,盛长流话音刚落,音乐停了,房间中也缓缓亮起了灯。

  虽然那灯的亮度可以忽略不计,但好歹能看清楚房间的构造了。

  两个披头散发的工作人员笑呵呵站起来:“这也是体验的一部分嘛,好了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说着两人颇有成就感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们走后,房间里只剩站在一米开外的盛长流和面色发白的陈垠。

  “要谈什么?”陈垠故作镇定地问。

  “后天照常上课。”盛长流在幽暗的灯光下盯着陈垠。

  陈垠顿了顿:“...现在要谈的是这个剧本。”

  盛长流随意眨了下眼:“我杀的。”

  陈垠:

  “你也跟潘榕说了?”陈垠问,停了下又补充:“别多想,我只是想知道后面的环节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只有你知道。”盛长流告诉他,然后问:“可以谈其他事了吗?”

  “没什么事了。”陈垠说着就想转头,但这次依旧像过去的某两次一样,他的手腕再次被握住,盛长流转眼到了跟前,昏暗的空气中布满噪点、但陈垠眼前的盛长流清晰而强势。

  “我不喜欢你这件事、带给你很大的打击?”盛长流注视着陈垠,眼尾微挑。

  陈垠紧紧皱着眉:“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非要跟童逸装情侣给我看?”盛长流勾着唇:“明思昊说下午是你和她的破冰局,你们俩决定当朋友。”

  陈垠发誓自己真的很想宰了猪队友。

  “谁说是装给你看的?”陈垠迎着盛长流的视线,并没有被他唬住:“说不定是我改变主意了。”

  陈垠被盛长流那种居高临下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恼羞成怒,他轻笑一声,挑衅道:“你是嫉妒我可以跟喜欢的女生一起过七夕吧?还是嫉妒我搂住女生的时候不会恶心反胃?”

  陈垠说着有些上头,在盛长流愈发深黯的目光下继续攻击:“不像你,明明喜欢男的,却还要跟表姐逢场作戏,累不累啊?”

  “嗯。”盛长流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确实更想跟男的一起过七夕。”

  陈垠满足于他的吃瘪,他扬了下眉,刚准备说什么,盛长流却松开了他,可那只手并没有放下,而是在两秒后挪到了陈垠后颈。

  “要不你陪我过吧。”盛长流轻声说,语调沉霾、透着危险。

  陈垠还未反应过来,那手忽然向前推按他的后颈,陈垠被迫微抬起头,须臾,嘴唇贴上两瓣微凉的柔软。

  那是十七年人生里前所未有的体验。

  就这样,陈垠的初吻在一个还算美好的夜晚中、一个不算浪漫的环境里、被一个叫盛长流的流氓强了去。

  作者有话说:

  银飞壳的作者专栏读者还差两个就破500啦!大家可以点点关注吗?..谢谢!

  第32章不是qw!

  他在干嘛?陈垠的大脑恢复机能后第一个想这个问题。

  眼前极近的盛长流和唇上让他浑身酥麻的触感告诉陈垠,他在亲我。

  他在亲我?!!!

  陈垠猛然推开盛长流,伸出手肘用力擦了下嘴巴,他惊魂未定地盯着盛长流,低斥道:“你有病?!!”

  盛长流的目光还落在陈垠唇上,神情透着无所谓,以及些许得逞的快意。

  陈垠觉得自己从心脏到大脑都被气得涨开,他转身一把拉开门迅疾走了出去,三两步走到他们的剧本房间推开门。

  “你俩聊挺久啊?”明思昊起身道:“是不是轮到我了啊?”

  说着明思昊发觉陈垠的脸色不对,他面色冷白、表情僵硬,进来后没有和任何人对视,而是直接拿了手机转身就走。

  “什么情况?”明思昊追出去,他认识陈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明思昊拉住已经到了走廊的陈垠:“你怎么了?”

  陈垠终于抬眼,凝滞地看了眼明思昊:“我不玩了。”

  说着他挥开明思昊,不给一点再追问的余地,快步离开剧本杀店。

  此时从约谈室里出来的盛长流也刚好走到了走廊,他和明思昊一起望着陈垠离开的背影,沉默着。

  “他怎么了?怎么回事儿啊?”明思昊紧张陈垠的状态,带些责备地问盛长流:“你吓他了?”

  盛长流目光微闪:“我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靠!得吓得多厉害啊?”明思昊无奈:“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拿刀砍人了。”

  盛长流浅浅勾了勾唇:“既然玩不成了,那今天结束吧。”

  明思昊点头:“只能这样了。”说着便回房间跟其他人解释。

  但也幸好,这次组的局中真正对陈垠熟悉的只有明思昊,其他人都以为他是真的被吓到、而明思昊也想不到多深,大家结束后便各自回家,最多在微信上安慰两句陈垠。

  陈垠离开剧本杀店后没头苍蝇地在街上走了会儿,但无论怎么走都无法消除那怒意,每每想起数分钟前发生的事都牙根发软、上颚泛着麻,那种麻软一直延伸到鼻腔、再往上冲到泪腺,有好几次都他妈屈辱地想哭出来!

  屈辱夹杂着愤怒,陈垠好几次转头朝剧本杀店走,准备跟盛长流决一死战。

  但走着走着陈垠担心到时候自己别不仅打不过还忍不住哭出来,为了不丢人又回头走,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街上其他在慢悠悠散步的路人看到此景,深觉这个帅哥是不是遇上了鬼打墙。

  这样郁愤的情绪陈垠一直憋了快一个小时,他没办法跟任何人讲,但心中愈发憋闷,一直到回了家洗完澡关上门,才冲向自己的枕头狠狠给了几拳。

  “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陈垠咬着牙愤愤道,他死都不会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一旦承认盛长流对他做的事是那两个字,就显得自己弱极了,而且这两个字里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会让陈垠更加烦躁。

  “今天有个傻逼没经过我同意就碰了我的嘴巴。”又过了半小时,陈垠还是没忍住,给林乐彤发消息。

  “强吻啊?”林乐彤秒回。

  陈垠看到那两个字的瞬间浑身都不舒服了,他牙根又开始泛软:“!!!不是!就是他的嘴巴碰了我的嘴巴!不是qw!”

  “就是强吻啊?”林乐彤不明白陈垠为什么要纠结这件事:“怎么了?是你不喜欢她还是....等等,是...他?”

  陈垠没有意识到微信对面的林乐彤突然变得兴奋,他继续回复:“我不会告诉你是谁的,我现在快气炸了,怎么办?”

  “你气什么?他亲你是喜欢你啊?你不喜欢他的话就去告诉他,让他以后别再强吻你了。”

  林乐彤放下手中为偶像打榜的动作,开始钓鱼,一句话里出现了四个“他”,如果陈垠还没反应,那足以说明,强吻他的是个男的!

  “不是qw!他才不喜欢我,他说过的!他就是纯纯有病!”陈垠愤怒打字,那些快把肚子涨破的情绪终于释放了些出来。

  对面的林乐彤瞳孔已经放大了,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这样啊,那我建议你还是要去跟他说清楚,你不说清楚了他以后动不动就qw你怎么办?”

  “怎么说?”陈垠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开始拿衣服,行动力从未这么强过。

  “你让他以后对你做任何事之前,都先要得到你的允许,否则就不准做。”

  陈垠穿好衣服后看着林乐彤的消息嗤笑一声,他边发语音边往外走:“他要是能听我的就怪了。”

  “去哪儿呢?”白宁晓站在楼下目光锐利地看着刚回来不久的儿子。

  “盛长流家。”陈垠道,然后“咻”地一声,语音消息发了出去。

  “这么晚还去啊?”听到是盛长流后白宁晓语气松了些,陈垠往下走:“嗯,有点事,今晚会回家,给我留门。”

  而手机对面,听完那条消息的林乐彤,彻!底!沸!腾!了!

  林乐彤和陈垠也当了两三年的同学,两人关系一直还不错,高一一整年她住校,大部分时间的早饭都是陈垠给她带的,陈垠人很好,但有点傻。

  所以林乐彤几乎可以断定,陈垠还没发现已经暴露了,并且如果林乐彤不主动提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

  林乐彤自然是不会主动提的,她只会有更多问题。

  “那他qw你的时候什么感觉?”林乐彤问。

  “什么感觉?想揍他。”陈垠咬了咬下唇,回想起那瞬间脑袋又他妈麻了一下,他伸手猛地锤了下自己的头,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一直在发麻?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惊恐地看着这个绿头发帅哥,心说该不会是磕了什么东西吧,这精神状态和发色一样,都不大正常。

  “他温柔吗?”林乐彤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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