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张世豪你真狠【长更】_刺情
无奈小说网 > 刺情 > 051 张世豪你真狠【长更】
字体:      护眼 关灯

051 张世豪你真狠【长更】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祖宗和二力折返,张世豪唇边的轻佻戏谑转瞬即逝,不着痕迹,恍若从未出现过。

  两团前后重叠的影子急速逼近,煞气升腾,我慌乱无措呜咽着,颤栗抓住他衣服,满眼哀求凝望,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弃掉固执冷漠,楚楚可怜绝望无助,我深知祖宗见不得一星半点我和他接触,尤其是雷霆大怒的关头,我服软,让张世豪高抬贵手,也不会缺一两肉。

  他抚弄我的脸,有些意犹未尽,“程小姐这副诱人犯罪的模样,我还真抵抗不了。”

  他旋即拧动扳指,松开我舌头,我吮着麻木的舌根堆在后座喘息,分不清是冻的还是吓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片绯红。

  祖宗坐进车中,带入一股阴森交迫的寒气,眉目也黑压压的沉了。

  比狂风骤雨来袭前,乌云翻滚的苍穹还凌厉黯淡。

  他握拳抵着下唇,冷飕飕抛出一句,“张老板奉送的厚礼,我收下了。”

  张世豪装听不懂祖宗隐忍的火气,“沈检察长觉得惊喜就好。”

  祖宗冷笑,“非常惊喜。”

  玻璃顷刻升上,车迅速驶离皇城,一路祖宗一声不吭,倒是二力,电话一个接一个,听话茬那边情况十分糟糕,警笛连绵,叫喊震天,刺得耳膜疼。

  二力疾言厉色命令把消息压下,对方说有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致使结果一再发酵,先于我们处理前,匿名报了警,目前镇不住了。

  首发网址https://m.1dwwx

  “操他妈的!”二力额头青筋暴起,甩飞了手机,我余光打量祖宗,除了脸色阴郁,没有多余的表露。

  拐过巷子口,自打老远便瞧见乌泱泱的人海包围了华灯璀璨的丽海大楼,过了子夜的街道也不冷清,反而是水泄不通,条子拉起警戒线,封锁了周边空场,将无数摩肩接踵探听现场的行人阻隔,身穿白袍的法医进进出出,夜场近几年都不见这么大阵仗了。

  眼前一塌糊涂的乱象,确实到达不可收拾的程度,祖宗目不转睛梭巡一圈,神色紧巴巴的,仿佛冰天雪地挂了好几天,皱得旁人胆颤。

  他捏了捏鼻梁,戴上墨镜,长呼一口气,竖起笔挺的衬衫衣领,将下半张脸藏匿,仅露出一截高而薄的鼻梁,确定认不出他样貌,才推门下车。

  我紧随其后,二力和混乱中维持秩序的保镖说了几句,公关经理很快从大厅迎出,带着两名老鸨子。

  老鸨子不认识祖宗,但二力是挂名的总经理,见他如同见了救星似的,上来就哭,“根本来不及解决,警察就硬闯了!场子今晚正好表演**水台。”

  言下之意,捎带着扫黄了。

  就算条子不想扫,台子上正大光明站着**裸的小姐,不闻不问实在有点瞎了。

  二力问死了几个。

  妈咪结结巴巴说死了三个陪侍,两个小姐,一个鸭子。

  我倒抽口冷气,别以为大场子后台硬,无所顾忌,天塌了也顶得住,没错,只要不出人命,和当官的大张旗鼓干一仗,都叫小意思。京城的公安局副局长,在天上人间和官二代争小姐,调来一拨条子,还打残一个保安,结果官二代老子是会所幕后股东之一,会所二话不说,把警察撂倒在地,那场面波澜壮阔,闹得很丑,也不了了之。

  大场子不怕事儿,唯一弱点最怕死人,小场子死了,悄无声息平了风波,不知不晓的,可大场子盖不住,如果是故意使绊子,钱财消不了灾,目的就是炒大。

  公关经理对二力说,“不是张世豪干的。”

  二力一愣,明显不信,祖宗遮在墨镜后的双眼,也眯了眯。

  丽海的规模与皇城比肩,五星级会所,黑龙江省的四大夜总会之一,厕所倒塌一扇门,能砸伤一排达官显贵,何等显赫辉煌,傻子都清楚,神秘老板不攥着七八分的权势,在东三省做不到这份儿上,不敢,也不容。曝光与否,无非验证猜测而已。

  明知一潭深水井,还敢堂而皇之闹事,也就黑道屈指可数那几位了。

  二力问那是谁干的。

  经理说林柏祥的左膀右臂,王庆龙。

  王庆龙是天生青龙,大青龙,胸毛,腹毛,阴毛和腿毛超乎常人茂密,厚实浓郁,像没进化完整的猿人,这种特征的男人**旺盛,基本夜夜做新郎。绰号又叫王青龙,混子们喊龙哥,东北三头目之外,他老四。

  这人很不好惹,茅坑里的鸡蛋,又臭又硬,张世豪在吉林省开场子,以他的位置,当地混子都必须拜帖子,送贺礼,尽管他不收,但面儿得给,唯独王庆龙,他连面儿都没给,张世豪的脾气竟也容了他。

  可见他多受林柏祥器重,对外传言,他是祥叔的私生子,林柏祥还硬朗着呢,王青龙就继承了他名下七成产业。

  千不怕万不怕,王庆龙砸了场子,祖宗也不好弄,他眉目间的冷冽凝重氤氲扩散,浓得化不开。

  常言道:“商不惹官,怕泄财,官不惹黑,怕伤命”,在卧虎藏龙人才济济的东三省,这话是铁打的规矩。

  二力半信半疑,请示祖宗。

  祖宗扬下巴,公关经理有眼力,在头前带路,我们一行人跟上,出电梯时老鸨子忽然想到什么,她说龙哥在搞死小姐前,接过一个电话,她正送鸭子进包,凑巧捡了一句,那边说人在皇城。

  祖宗步伐沉稳流畅,没听见似的,也未多问,二力压低声音,“州哥,张世豪玩了一出反间计,他把炸弹丢给您和林柏祥了。您突查风月山庄,搅了林柏祥寿宴,他对您怀恨在心,动丽海顺理成章,王青龙准是让张世豪当枪使了。您要是和他讨说法,打林柏祥颜面,不讨说法,丽海就没颜面了。”

  进退两难的局势。

  祖宗以白道身份干预,势必要深究会所的后台,他自己捂不住,以黑道身份干预,这不明摆暴露吗,哪一样都是生死一劫。

  眼前金碧辉煌的丽海哪还有歌舞升平景象,花枝招展的陪侍、不知所措的员工和不断请出包房的客人,占满了长长的走廊。

  炫目的七色彩灯闪烁在每个人脸上,神色迥异,大风大浪里浮沉的名流政要也不复往昔淡定,焦急询问条子何时放行,几条贱命不值得兴师动众。

  贱命。

  我胸腔滞结,窝了口气。

  自古烟花柳巷,污浊淫秽,既惹人生厌,又高朋满座,是风尘外的看客自视清高,还是社会麻木不仁。

  世道爱它,又唾弃它,沦陷于它,又深恶痛绝。

  我嗤笑,脱了衣服,不都是一群丧心病狂之徒吗,谁比谁高贵多少。

  炙热奢靡的光影,缠着经过的所有人。

  是沈良洲。

  是他,救赎我一方干净的天地,摆脱所谓贱命。

  也是他,让我平常人间极苦,七情六欲,五味欢爱。

  我该知足。

  丝毫邪念与动摇都斩草除根。

  曾经的程霖,水妹的光环,沉浸于纸醉金迷的岁月。

  没有尊严,没有光明,没有想过我该怎样逃脱,逃脱了这个圈子,我依靠什么存活。

  男人吗?平庸贫穷的我不认命,富贵雄伟的,我亲手揭开那么多权贵丑陋变态的面目,爬出这个火坑,再跌进下一个,意义是什么。

  我胡思乱想间,正对着电梯的天字包房,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是女人的,也有男人的,男人的声带很尖,像太监或小白脸,掀桌子摔打的巨响伴随嚎哭噼里啪啦传出,炸得走廊聚集的姑娘抱头掩耳。

  “老子没爽够,小姐不肯伺候,嫌老子穷?欺负我外地来没势力?”

  一嗓子粗犷的男音刺破房梁,彪悍嘹亮,我也震得抖三抖。

  分明找茬。

  二力踌躇了半晌,欲言又止,“州哥…”他面露难色,“您得出马了,我降不住他。”

  祖宗脱掉西装,卷绕三折袖绾,精壮的小臂和银白腕表在摇曳的灯海下熠熠生光,“程霖,你先回去。我顾不上你,你留着我分心。”

  放在往常,我绝不走,尽管我留下也没用,不可否认,陪着金主是情妇的职业道德,也是我的情感寄托,但现在他让我走,我没矫情,我叮嘱他小心,安全为重。等他进那间包房,我转身风风火火挤出拥塞的人群。

  我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凭着记忆中路线,拐了几条错弯,终于赶在凌晨两点,找到张世豪的住处。

  此时万籁俱寂,别墅却亮如白昼,想来他再运筹帷幄,也要等消息确凿才松开紧绷的弦,祖宗毕竟大起大落见识多了,凭他的手腕和权势,扭转乾坤也不是无可能。

  我跳下出租,掏出几张钞票,吩咐司机在街角等我,随即疾步走向庭院,铁门没锁,一碰哐啷一声,惊了树下立着打盹儿的黑影。

  他敏捷支起手电筒,照了过来,“谁?”

  我不回答,那簇灼灼白光停在眉眼几秒钟,吧嗒,灭了。

  男人点头哈腰鞠躬,“没盼到好消息,盼到了您,也不枉我寒风站俩小时。”

  我借着微弱的路灯,瞧清楚他是阿炳。

  祖宗早想弄死他,被他司机替了一劫,我不由脱口而出,“你命够大。”

  他嘿嘿笑,“托豪哥洪福,他命硬,我跟着他打江山,自然也不赖。”

  阿炳麻利摸出烟盒,双手递给我,腔调满是市侩的江湖气,“程小姐,这么晚了,您也是辛苦,来一根压压惊?”

  确实惊着了,领教了张世豪的锱铢必较,只要得罪他,非以牙还牙才罢休,不管对方是谁,多大的人物,什么代价,他就敢折腾。

  乔四爷当年狂,也没狂到和祖宗过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子不是根小葱儿,插着摆样子,那是东三省白道上只手遮天的大佛。

  我没拒绝,叼在嘴角,阿炳拨弄打火机点燃,强作镇定嘬了一口,不质问,不猜忌,直接断定,“是他做的吧。”

  阿炳说这您问豪哥,我不清楚。

  一派谎言,阿炳于张世豪,二力于祖宗,形同分身,能替主子慷慨赴死,什么内幕是他们不了解的。

  阿炳看我不信,他换了话题,“豪哥说,这几日程小姐肯定来找他,您倒不禁念叨。”

  他半试探半玩笑,“莫不是沈良洲打发您来的吧。”

  我懒得废话,瞥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他在吗。”

  阿炳说在。

  我闷头就进,他三步并作两步跟在我后面,耐人寻味提点,“程小姐,算我多嘴,您听不听随意。豪哥有一批货,这批货压在手上四个月了,市检察院,市局,都在盯着。”

  他顿了顿,“如果您不为难,能否行个方便,祥叔与豪哥二十年交情,他说句话,管用。”

  他比我按捺不住,我不问,他自己送上门了。

  我问阿炳怎么行这个方便。

  他笑了声,“程小姐聪慧,应该无需戳破,您心里有数。”

  远处的汽笛,是松花江岸码头开船。

  那悠长的轰鸣,像一颗石子,沉入寂静的湖泊,涟漪四起间,我恍然顿悟,原来张世豪想通过我手,在检察院和市局的眼皮底下,亮一盏绿灯。

  我半点不迟疑,越走越快,“潘小姐睡在良州的床上,睡了一月,枕畔人什么消息拿不到,怎么,她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们豪哥还养她一个废物?”

  我毫不留情戳破,阿炳倒是坦然,“既然您知道了,我也不瞒您,潘小姐的地位远不如您,沈良洲会防着别人,不会防备您。”

  我脚下一滞,偏头冷笑,“你错了。良州的老子从政,他三十多年都生活在官场的尔虞我诈虚伪圆滑中,他那颗心,谁也不信。我稍微有所反常,他立刻就能察觉,到时别说行个方便,我连自己都会搭进去。如此得不偿失,我为什么要做?”

  阿炳胸有成竹,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言辞话锋也无意识泄露了,“程小姐来质问豪哥丽海的事,是沈良洲难为在先,豪哥报复在后,他死抓这批货不放,货物平安出去了,风波也就止了,这不是您希望的结果吗?您记挂自己男人的安危,分明有破解的路子,却不肯走。”

  张世豪布下的这盘棋,最精妙的一子,原来是我。

  他压根不想舍弃北码头,这是他最赚钱的产业,是他稳居东三省老大的利器,可他看出祖宗有意用我钓他,也顺便试探我的忠诚,他将计就计,跳了这个圈套,捉奸在床令祖宗对我产生嫌隙,即使如今遮遮掩掩绝口不提,这个结仍旧未曾解开,在彼此心上系得牢牢的,成了一道禁忌,互不触碰。

  而张世豪和我有了肌肤之亲,男人意图征服女人,最先征服她的身体,深入她的**,那颗心也为时不远。

  我早知他目的不纯,在他一步步引诱下,失了身子,又堕入他陷阱。

  他果然够狠。

  我身子一阵发冷,破门而入,惊天动地的震响,阿炳眼疾手快阻拦我,“程小姐,我通禀一声,您不能擅自进去!”

  我哪还有理智管那么多,我怒骂滚开!奋力一推,阿炳不敢和我对着干,他留几分余地,我却是实打实的,他被我甩了一个大踉跄。

  我冲上二楼,直奔卧房,刚要踹门,估摸听见了动静,门从里面被拉开。

  穿着睡裙的鲁小姐缓缓显现出轮廓,她见是我,怔了一下,对我深夜造访有些茫然,两三秒的功夫,她便扬起一丝友好的笑,回头对屋子深处说,“豪哥,程小姐找您。”

  我越过她头顶,看到同样穿着睡袍、倚在床头翻书的张世豪,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嗯,便没了下文。

  鲁小姐明白他的意思,她打圆场笑说豪哥不太舒服,不如明早程小姐再奔波一趟。

  她不等我回应,伸手合上门,我脚尖横亘一抵,阻止她动作,两方僵持,我注视着悠闲自得的男人,“外面天翻地覆,张老板美人在怀,躲清静了?”

  床尾摊开一件紫色的情趣内衣,似乎没来得及穿,被我打断了,喉咙莫名干涩得要命,小刀子割一般,疼,发苦,还夹杂了一股灼热,我自己都愕然。

  这种滋味,只在祖宗找别的二奶过夜时,我才经受过。

  鲁小姐夹在中间,左右拿不准心思,她正想侧身放我通行,我弯腰握住锁芯,“张老板,我男人无事也就算了,他如果和王庆龙两败俱伤,别小看我区区女子,向来是我玩弄男人股掌之上,还没有男人玩得了我,即使有,也不过他自以为,他能逢场作戏,当我不会吗?”

  我撂下这番话,在鲁小姐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扣住了门。

  阿炳追到楼梯,我凶狠撞开他,将他撞去一旁,飞快下楼,走出不到二十步,途经窗纱飞舞的客厅时,身后传来张世豪的声音,“等下。”

  昏黄的橘灯将他清瘦挺拔的身姿拉得欣长,他伫立台阶之上,笼罩于半明半暗内,观不清喜怒。

  我充满敌意和凉薄,凝视他修长白皙的十指,重系着腰间束带,等他全部整理好,才慢条斯理迈下楼梯。

  这一趟很短,至多十几米,他走得极稳,极沉,他越是稳,我越是慌,他几乎快贴上我,还不肯停,我也不退让,顽固平静等待着碰撞那一刻,幸而他在距离我仅仅不足五厘米、我们对彼此的气味躲闪不得,直扑鼻息时,他定住了。

  “你抽烟了。”

  我连个生动的表情都吝啬,淡如止水,他对着空气说毛巾,片刻后一扇门打开,保镖捧着一条潮湿温热的毛巾走出,递到张世豪手中,他一手接,另一手挑起我下巴,活生生掰开一条缝,将毛巾塞了进来。

  劲辣浓烈的薄荷,呛得眼红,他感觉我挣扎抵触,掐捏的力道更重,“忍一下就好,抗拒只会难受。”

  我一向不是他对手,玩心,玩诡计,玩嘴皮子,都招架不了他的火眼金睛和阴毒算计,我握紧拳头,任由他摆布。

  他满意我这一刻的乖顺,哪怕是虚假的,藏着歹毒,恨不得拿匕首架在他喉咙。

  他眸子里的波光本就含笑,灯火一拢,更是温情,“把你的倔强一点点粉碎,剥开里面女人该有的温柔,是很有意思的事。”

  毛巾上上下下擦遍每一寸口腔角落,轻得似乎对待绝无仅有的珍宝,生怕触碰重了,会留下疤痕,留下瑕疵。

  两厢清醒时,我和张世豪,从没有这般近在咫尺。

  或许我动过心,某一刻。

  在流光溢彩,白雪皑皑的十字街口,我透过阑珊,初见他的脸;在南方城池,向着春暖花开,碧海蓝天的房子里,他拥抱我,说他很累。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总喜欢戏耍风月。

  风月不堪入目,也不堪动容吗。

  我咬牙,咬住毛巾的一头,他抻不动,抬眸望向我,舌尖趁机抵出,反手扯住他睡袍,主动和他贴得无比紧密。

  他有一霎间错愕,我仰面,他下巴和鼻梁连成一条窄而挺的弧线,他不笑时,坚如磐石风华冷峻,笑时,掬了一捧最明亮风流的月,可惜他到底是黑暗的,无心的。

  “张老板演戏,是我见过最逼真,最精彩的,可笑曾有那么一阵,我险些当真了。”

  他沉默。

  “如今一切败露,我心知肚明,继续演下去,也毫无意义。”

  张世豪面不改色,我极力从他瞳孔内分辨他被识破的慌张和愤怒,然而没有。

  一声轻微的门响,细细的影子投射在地板,只是一晃,我顺着影子往上看,鲁小姐站在楼梯口,她手上拿着一件男士外套,这痴缠拥抱的一幕出乎她意料,脚步顿时仓促收了回去。

  但我知道她没走,仍隐藏在那一角听着。

  “只是逼真吗。”

  张世豪反握住我控制他腰间的手,毛巾朝身后一丢,保镖稳稳捞住,退了下去。

  “我不喜欢你抽烟。”

  他不许我说反驳的话,食指扣我的唇,与我交颈,如同一对鸳鸯的样子。

  暧昧的姿态,从四面八方任何角落观赏都美好至极,他胸膛不断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砰砰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与我融合。

  “我喜欢程小姐的香味,让我心情很好,舍不得像对待别人那样残忍,来对待你。”

  我面孔绽放一丝笑,得意又猖獗,妖艳摄魄,犹如剧毒的罂粟,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张老板,你说的每个字,你马子都听见了。”

  他吻我鬓角的唇稍顿,我迫不及待看他恼,他却回敬我一笑,那笑声,真是这世上最诱惑,最性感,最引人忘乎所以,飞蛾扑火。

  “我从不避讳,我对程小姐的觊觎之心,她也清楚。”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nxsw.cc。无奈小说网手机版:https://m.wnxsw.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